
旅美著名歷史學家許倬雲教授親歷美國社會和文化,在新書中訴說美國亟需解決的問題,避免走上分裂一途。設計師陳曦成在書封突顯這個概念,獲入選大學出版社協會書籍設計展。

中山建市始於1925 年(民國14年),是為紀念世紀偉人孫中山先生,把時為「香山」縣易名「中山」縣。中山在近代發展產出無數名人,如神話般的城市,身為中山人、珠海人乃至與中山市毗鄰的香港人也與有榮焉。

清明節帶着孩子掃墓是一項很好的家庭教育,讓孩子知道自己從哪裏來的?要尊敬祖先,要孝順父母,要懂得孝悌之道的重要。

走在西貢山徑,登高遠望,山嶺河谷,樹林黛翠紛陳,海灣白沙碧海連天。先民遠涉而至,開田種地, 砍樹拾柴燒炭,取貝燒灰,種蔗煮糖,體現自食其力,辛勤儉樸,開創求生的精神。

劉紅慶是一位自由作家,撰寫人物傳記是他的強項,其中包括《沈從文家事》,但音樂人物似乎是他的最愛。

張作霖雖然是土豪出身,但極愛國,愛民族。日人早想咬入東三省,均被他或軟或硬擋回。早前日人曾提議把日軍改穿奉軍制服替奉系作戰,被張一口拒絕。

史提芬史匹堡是戰後長大的獨立電影人,也是自由知識分子進軍荷里活的代表人物。這一代人對父母的反抗,首先表現在對外星人來地球的恐懼,提出另類觀點:為何假設外星人都是敵意的侵略者?為何人類不能與外人做朋友?

金庸武俠小說魔力無遠弗屆,有華人的地方就有金庸小說,連帶與金庸小說有關的「副產品」也多姿多彩。筆者最近從海外購入一套漫畫版的武俠小說《天龍八部》,可說是副產品之中的佳品,它絕跡江湖已數十年。

由亞洲協會香港中心(ASHK)主辦,潘燊昌博士和灼見名家贊助的《復甦生息、逆中求存、重振旗鼓》展覽,展期將延長至9月30日,並將舉辦系列網上研討會,加強與社區的聯繫。

中古至今,中華文化一脈相承,軟性共融是一大特色。倘若西方的政客,能從中華文化縱深角度了解中國,文化情愫在前,當不會再走圍堵中國之路。

嚴格來講,共產主義與儒家政治哲學抵觸不大,而其修身學哲學,或許在這個缺乏理想、缺乏宗教信仰、缺乏道德、一切向錢看的今天,能夠發揮一些社會和諧穩定作用。

吳祖強教授在國內外音樂界享譽盛名。早年參與創作多部經典作品。「文革」後首次在京公演,著名指揮小澤征爾聽後感動流淚,還親自指揮中央樂團。

張作霖年輕時曾淪落街頭,甚為窘逼,四處以散工為活。從他後來發跡看來,張作霖的觀人於微,處世待人得法,容易贏得人心,便是這個時候磨練出來的。

前清太史賴際熙1923年在香港創辦的「學海書樓」,到明年便屆100周年。學海書樓是香港最源遠流長的書樓,3萬多冊古籍現寄存在香港中央圖書館,令一個世紀以來在香港的國學香火得以延續。

17世紀是西方的分水嶺,理性拉開了人類的新序幕,笛卡兒高舉「我思故我在」的旗幟,將人類抬到至高無上的地位,為西方哲學從神學走向人學奠定了重要方向,這也使樹木出現了「從神聖到世俗」的巨大改變。

到了球場,由於酒精、搖頭丸和口號的感染,往往在比賽開始前,球迷早就陷入癡迷的狀態,真正開賽,球員的跑動和對抗,就成為意大利諺語中的「在桌球抬上蠕動的螞蟻」。

40歲之前底盤要做大。因為到了一定年齡之後,知識就只能在原有基礎上堆高,卻無法再擴大。40歲之前做成的底盤大小,決定了以後成就的大小。

對於樹,我很有感情。它擁有巨大的襟懷,能夠包容很多的複雜和世情。面對一棵年代久遠的大樹,就像面對一位閲盡滄桑,慈祥靜穆的老人。他看過的比你多,知道的也多,經歷得更多。你不用説什麽,他都明白你的心緒。

鼎鈞先生的家是個具體而微的藏寶窟。買藝術品妝點自己的家,隨便普通人都做得到,但因鑑賞眼光高下便有雲泥之判;只買幾件有口碑的藝術品,自然不易落人指摘,但要多多益善的話,那可是要有「調兵遣將」真功夫的。

當時政府對藝術文化活動一毛不拔,香港音樂協會有見大會堂即將建成,於是接二連三邀請著名音樂家和團體來港演出。但協會其後煙消雲散,所主辦的節目也零散東西。

孔子是個虛懷若谷的謙謙君子,「敏而好學,不恥下問」,認為「三人行心有我師焉。」,覺得「後生可畏,焉知來者不如今也。」遂稱項㯱為師,駕車繞道而行。

唐代小說何以稱傳奇呢?為什麼時人對唐代傳奇的認識比唐詩貧弱得多?

人論吳氏做官數十年,統治過幾省的地盤,帶領過幾十萬的大兵。他沒有私蓄,也沒置田產,清廉有名,比較他同時的軍閥橫蠻肆欲,腰纏千百萬,實難能可貴。

1973年我到浸會學院讀傳理系,傳理系規定,所有學生要選修別系一、兩個課程,翌年我便選讀司馬長風先生的「中國近代史」。半世紀之後回憶這段師生緣,仍然記憶猶新。

自香港回歸,由於種種原因,歷史教育和青年政策被長期忽略,錯過了黃金時機,代價極大。目前正是改變/提升本地青少年素質的大好機遇。在此有賴政府的規劃和推動,以及文化機構的運作籌措,假以時日,必見成效。

前輩贈以《香港情懷》,既是香江故事的細緻記錄,也有政經文化的評論採訪,時空馳聘一個多世紀,是香港社會發展之見證。其中的個人成長經歷,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香港60、70年代的社會現象和精神面貌,很值得參考。

中國人的醜陋,柏楊的「醬缸文化」形容得非常貼切。十年浩劫和改革開放後的大陸、反送中至國安法後的香港、當年恐共和近年紅潮衝擊下的台灣和一些盲撐中共的海外華人社群,不少人仍在這醬缸內翻騰打滾,不亦樂乎。

一代新人勝舊人,國家機器不停地運轉,不管賢與不肖,總得有年輕一代接棒,所以,兒童是國家未來主人翁這句話,不締耳熟能詳。中國自古多有天才兒童,後生可畏。

承認日本現代史種種獨特性固然重要,然更重要的是學者和學生不要用只此一家、與眾不同、甚至異國情調的眼光來看待日本歷史。

吳佩孚逝世之時,舉國哀悼。時人對他的敬仰,非因他曾手握大權,而是他的稜稜風骨。吳佩孚死後受各派系一致褒揚,實有過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