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四分之一世紀的事了。筆者參與由眾多社工及教育團體聯合爭取的「一校一社工」運動,記憶猶新,當時一位商界背景的立法會議員,接見多位社福界及教育界代表的時候,有這樣的說話:「我唸中學的時候,哪有學校社工,我依然可以開開心心地完成中學。為什麼你們這麼緊張社工駐校。」當時筆者身在現場,作出以下的回應:「引入社工駐校,不止是一位社工,而是社工背後的整個支援系統,而今天的家庭解體,遠較你念中學的年代嚴重,社會衍生問題湧入學校,也較你的想像中複雜……」結果是,1997前,中學已有一校一社工的配置,小學亦已有類似支援系統的建構。這對香港的學校,確起實質的支援。
20多年已去,今天的家庭解體,社會複雜愈見厲害,互聯網的強大網力,推波助瀾,唯利是圖,個人主義飛瀑,責任卻以為一按取消鍵,就可清洗得一乾二淨。幼稚園學童被凌辱至死,家庭問題糾纏難行,最受害的是最弱勢的孩子,這是單一問題,抑或問題具普遍性?無論如何,今天學校育人教人的工作,更形艱難,學童、家長及向社會問責要三面顧。
切實需要更多駐校社工
過去的一校一社工的支援系統,是否因應時代而有調整的必要?一些學校能提供合情合理的數據,艱難個案的複雜眾多,特區政府能夠多添一名駐校社工嗎?從教育現場看,筆者看有切實的需要,關鍵是特區政府是否落實執行。
至於學童健康問題,現在的校園面對是以不變應萬變,沒有方法的「方法」,即是説,若遇到學童有任何頭暈身熱,皮肉之傷,不管大小,校務處職員或當值教師只能通知家長接返,甚或通知醫院緊急接走,無法即時到位幫助受傷的學童。由此而產生的後果,可小亦可大。不少真實個案都可以說明。
究竟,一校一醫護設置,對香港學校是否奢侈,是否天方不可行?但看今天鄰埠澳門,遠一點的台灣,再遠一點的日本,他們的學校,為何又能夠在財政上,幫助學校的持份者建立醫療的支援系統?
特區政府財政盈餘近萬億,近乎天文數字,政府財多卻不面對今天學校持份者「身子弱」,再多盈餘又有何用呢?
原刊於《星島日報》,本社獲作者授權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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