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港的政治發展

(封面圖片:2016年2月香港立法會補選,圖中為當選人楊岳橋。)   與內地一位精英談論香港與內地的問題,令人驚訝的是他把一切問題歸咎於共產黨,歸咎中國沒有民主,並且說美國制度最好。他的看法似乎與香港本土派無知青年同出一轍,分別可能是精英說得比較儒雅,加上多一些名詞,香港的青年則不加包裝,不懂得怎樣把共產黨、民主與美國連在一起來解釋內地的問題,提出解決的方法。不過,只要進一步問深一點的情況,便可發覺精英對共產黨、民主、美國等還是一知半解,與香港本土派青年的認知水平,只是50步與100步之差。   該精英是內地名大學畢業,屬高級專業人士,對他工作上的專業水平我不會懷疑。可是,在專業之外,卻知識貧乏又沒有自知之明,且提出他自以為是的見解。在專業方面,是絕對認同他的工作;可作為內地精英,又否定現行的制度,不求甚解地一味崇美。   在談話中我表示慨嘆,指1949年前赴英美留學的與改革開放後才赴英美留學的有着巨大差別,或許根源是1949年前赴英美留學的是帶着中國問題去,近2、30年去的卻只是鍍金,最好是變成美國人回國享受高薪厚祿、特殊待遇。或許更深的根源是1949年前的中國大學與近年中國的大學不同,教育的取向、內容與效果均有差異,結果現在大學培養出來的精英變成高分低能,不懂世事,卻自以為明白一切,中國要依他們的片面理解來改革。   希望這位精英是例外,否則,內地的政治和發展問題會比香港的情況更嚴重!   立法會選舉混戰一場   九月的立法會選舉將會是混戰一場,不但多了公開或不公開的港獨分子參選,激進派亦會有更多人出來競選。泛民正在新老更替,建制派則是老退不下、新的爭出頭爭得不亦樂乎。回歸後立法會選舉的老面孔大部分會離去,可惜新面孔或半新面孔的,很難令人記得住他們的名字,也不知有甚麼表現,只知已在立法會內的,不是拉布便是流會;現時在立法會外的,亦難保入立法會後不會也是拉布與流會。   不論建制、泛民和激進派,現屆立法會的表現是沒有作為和反對作為。新一屆我不相信港獨分子可以憑選票入會,結果還是建制、泛民與激進派三分。就算建制可維持現時的多數議席,在泛民、激進派拉布破壞下,並沒有能力使立法會回復正常運作。   假若只是個別議席、票數變化而沒有根本性的轉變,九月後新一屆立法會相信仍然是沒有作為和反對作為,政府運作將被癱瘓;如果激進派議員數目增加,癱瘓政府的行動肯定會加劇。而在立法會外,未必會有佔中一類大規模行動,立法會內幾個激進派議員便可以破壞政府運作,效果一樣,付出的成本更低。   九月立法會選舉後,最大的政治問題是:如果立法會的運作仍然與今屆一樣,甚至變本加厲,香港社會、政府與中央政府會如何應對呢?抑或再拖幾個月,等待2017年特首選舉的結果?除非到時選出個激進派與泛民都支持的特首,否則的話,香港的政局會有改善嗎? (封面圖片:亞新社)
(封面圖片:2016年2月香港立法會補選,圖中為當選人楊岳橋。)
 
與內地一位精英談論香港與內地的問題,令人驚訝的是他把一切問題歸咎於共產黨,歸咎中國沒有民主,並且說美國制度最好。他的看法似乎與香港本土派無知青年同出一轍,分別可能是精英說得比較儒雅,加上多一些名詞,香港的青年則不加包裝,不懂得怎樣把共產黨、民主與美國連在一起來解釋內地的問題,提出解決的方法。不過,只要進一步問深一點的情況,便可發覺精英對共產黨、民主、美國等還是一知半解,與香港本土派青年的認知水平,只是50步與100步之差。
 
該精英是內地名大學畢業,屬高級專業人士,對他工作上的專業水平我不會懷疑。可是,在專業之外,卻知識貧乏又沒有自知之明,且提出他自以為是的見解。在專業方面,是絕對認同他的工作;可作為內地精英,又否定現行的制度,不求甚解地一味崇美。
 
在談話中我表示慨嘆,指1949年前赴英美留學的與改革開放後才赴英美留學的有着巨大差別,或許根源是1949年前赴英美留學的是帶着中國問題去,近2、30年去的卻只是鍍金,最好是變成美國人回國享受高薪厚祿、特殊待遇。或許更深的根源是1949年前的中國大學與近年中國的大學不同,教育的取向、內容與效果均有差異,結果現在大學培養出來的精英變成高分低能,不懂世事,卻自以為明白一切,中國要依他們的片面理解來改革。
 
希望這位精英是例外,否則,內地的政治和發展問題會比香港的情況更嚴重!
 

立法會選舉混戰一場

 
九月的立法會選舉將會是混戰一場,不但多了公開或不公開的港獨分子參選,激進派亦會有更多人出來競選。泛民正在新老更替,建制派則是老退不下、新的爭出頭爭得不亦樂乎。回歸後立法會選舉的老面孔大部分會離去,可惜新面孔或半新面孔的,很難令人記得住他們的名字,也不知有甚麼表現,只知已在立法會內的,不是拉布便是流會;現時在立法會外的,亦難保入立法會後不會也是拉布與流會。
 
不論建制、泛民和激進派,現屆立法會的表現是沒有作為和反對作為。新一屆我不相信港獨分子可以憑選票入會,結果還是建制、泛民與激進派三分。就算建制可維持現時的多數議席,在泛民、激進派拉布破壞下,並沒有能力使立法會回復正常運作。
 
假若只是個別議席、票數變化而沒有根本性的轉變,九月後新一屆立法會相信仍然是沒有作為和反對作為,政府運作將被癱瘓;如果激進派議員數目增加,癱瘓政府的行動肯定會加劇。而在立法會外,未必會有佔中一類大規模行動,立法會內幾個激進派議員便可以破壞政府運作,效果一樣,付出的成本更低。
 
九月立法會選舉後,最大的政治問題是:如果立法會的運作仍然與今屆一樣,甚至變本加厲,香港社會、政府與中央政府會如何應對呢?抑或再拖幾個月,等待2017年特首選舉的結果?除非到時選出個激進派與泛民都支持的特首,否則的話,香港的政局會有改善嗎?

(封面圖片:亞新社)

陳文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