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大學生及年輕人組織香港民族黨,爭取香港獨立。少數人政治上有這樣要求也不是什麼特別之事。香港以前也有「九龍皇帝」。中英談判時以治權換主權亦包含獨立的意味;只是香港沒有獨立的條件,以治權換主權依賴的是英國,變相地延續在香港的英國殖民地統治,只是由香港的英國代理人走上前台替代英國人。
「誰是香港人?」
香港民族黨究竟如陳浩天所言只有幾十個黨員自發組成?抑或背後有本地或外國的政治勢力在支持或操縱?或許香港媒體可發掘他們的資金來源和各種政治關係,讓香港社會更清楚他們的背景與意圖。不過,他們追求獨立自由的香港共和國,在電子遊戲裏可能任他們的意願來出現,在現實的香港社會裏卻是不可能。
不可能一是他們要廢除《基本法》,卻不敢公開地說,此舉實際上反對以《基本法》為憲法基礎的整個香港政治法律社會,是與香港整個建制為敵。《基本法》背後是中國政府,中國政府對香港掌握主權與治權,他們怎樣面對中國政府呢?而他們任何政治行動觸犯或違反《基本法》的,都會構成犯法行為,可以受刑。
不可能二是他們口口聲聲說香港人,卻誰是香港人呢?又怎樣才可證明他們是真正香港人?不清楚誰是香港人,又怎樣可以釐定港人的利益呢?不清楚何為港人利益,他們的訴求便只是胡胡混混地東抄西抄地拼湊出來,只能騙一些同樣無知的人。
我不敢低估一些青年人的無知盲動,但社會和媒體不應隨之起舞。
「智慧看香港」
有讀者來信表達他對香港時局的擔憂,多謝他的信任。香港並不是不可為,還有很多優勢與機會,關鍵是怎樣掌握與利用,其中需要智慧,不能無知盲動投機。拿出智慧,在天時地利人和配合下,凡事都可成就。
1985年和1986年,我寫了幾篇文章批評當時的深圳特區政府,指其弄虛作假,實質是搞變相的走私貿易與地產炒賣。結果中央派工作組調查,報告導致撤換市委書記梁湘,扭轉政策方向,並從北京派李灝接任,從而開啟了深圳走上科技發展的道路。關鍵的是陳雲與鄧小平的領導。那時新華社領導戲言我到深圳要帶鋼盔。
上世紀90年代中,在我家鄉旁的安溪縣,縣委書記求教於我當地的發展,我建議關閉建材、水泥廠等污染性工業,全面恢復烏龍茶產業,我並組織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的朋友作詳盡調研。結果,政府採納我們的建議,幾年下來便把外貿專營對烏龍茶低質低價發展的劣勢扭轉,安溪也從貧困縣變成富裕縣,烏龍茶恢復歷史的光輝。關鍵在於當時的縣委書記。
近年在廣州火車南站規劃時,我批評車站設計在水田中央,難以消散每天幾十萬人次的旅客,也浪費車站經濟的機會,我引用荷蘭與日本的例子批評。當時番禺規劃局局長聽了之後,立即在第二天趁出差之便到新宿考察。結果在各方推動下,廣州南站的設計全面改變,形成強大的車站經濟,關鍵在於規劃局局長。
香港憑視野、國際關係、智慧。只要肯做,還有成功機會。
標題及內文經編輯整理。
(圖片:Pixab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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