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改革開放初期,對美國因不懂和崇洋迷信而放棄中共建黨立國的原則,相信在美國體制的蔭庇下,打敗了蘇聯,世界便不會有大戰,中國便可放棄軍備,全心全力地搞經濟建設,甚至連軍隊也容許經商。
由此,一方面全國貪污日盛,中央軍委兩個主政的副主席最後被控貪污罪判刑,反映中共的鋼鐵長城已受毀壞。另一方面,1999年美國夥同歐盟瓦解南斯拉夫,不惜公開炸中國在當地的大使館,露骨地試探中國的反應。可惜的是中國政府懦弱無能,忍辱咽下公開的挑戰。
對於美國而言,中國軍方這樣無能與貪腐,顯然沒法在蘇聯瓦解後不聽美國的話,美國便放心讓中共繼續執政,中國仍然傾全國之力幫助美國資本生產利潤,並源源不絕地把貪腐的錢運往美國,整體情況大概像蘇聯瓦解之後、普京未掌權之前的俄羅斯。
北京天安門廣場的人民英雄紀念碑,是紀念從1840年起為了反對內外敵人、爭取民族獨立和人民自由幸福,而在歷次鬥爭中犧牲的人民英雄。到了習近平時代,反貪、強軍強國、堅持走中國自己的道路,也因此對美國不再畏縮害怕,更不會阿諛諂媚,把美國的一切奉為金科玉律。領導層的轉變,引發起社會與經濟中對崇洋媚外和貪污不公政策的不滿,中國因而可以把反貪腐與包容性的改革、獨立自主的外交外經外貿政策結合起來,撥亂反正,重新出發。
美國的貿易戰與制裁以及新冠肺炎疫症是災難,卻同時是中國的幸運,可迅速地認清美國的本質、亡我之心的陰謀,使中國團結一致,發揮出高度的組織力和動員力,以及更為重要的決策能力;也從歐美防疫治疫的失誤,更加認清西方資本主義及其民主政制的缺陷。
普京在挽救俄羅斯的崩潰中,已提出了不少極其寶貴的經驗讓中國參考採納,普京的成功驗證了美國主張的一套的巨大危害性,俄羅斯沒有進一步崩析瓦解,人民生活沒有進一步崩潰,在於反美國而行,而反美國必須智慧與堅毅並重。俄羅斯能夠重振雄風,與美國抗衡並取得重大勝利,證明普京的戰略有效。
中國國情不同,也缺普京和俄羅斯政治文化的決斷,但貿易戰和疫病給習近平等的助力非常,中國防治疫情成功,功不單在中國,而更在世界,中國已成功地在國際上替代美國,領導支持各國抗疫。
隨着新冠肺炎疫情在國際上的演變,特別是如果美國失控,疫後的國際與中國便大不相同了。世界大變已成定局。
特朗普借愛國主義開戰
美國新冠肺炎疫情失控的話,特朗普連任的希望將大減,他自稱戰時總統,可有什麼辦法扭轉敗局呢?
關鍵是美國的3億多人民,3000多萬的非法移民沒有政治影響力。特朗普今天的民意支持度亦不差,反映的是美國人民的素質:一是不知天下大事,近半人從未出國,出國也主要是墨西哥與加拿大。
二是不辨是非,不明政治,容易為政客宣傳收買。
三是思想狹隘偏頗,種族主義心態根深柢固,恐共心理歇斯底里。宗教信仰濃厚,卻是把美國人看作是猶太人,為上帝優選的民族,餘者都是敵人或異教者,可以按上帝旨意隨意欺凌、虐待,以至殺戮(特朗普更加特赦美軍戰爭罪犯)。美國人的宗教信仰極端的變成反社會,邪教色彩極濃。美國以基督教立國,卻可鼓勵屠殺原居民,實行野蠻的奴隸制,它的宗教便顯得十分特殊。而近年侵略伊斯蘭國家,還抱着十字軍東征的中世紀思想,與世界文明千百年的發展背道而馳。
當然,美國也有能人輩出,差不多盡屬新移民。在美國體制內長期沉溺而能夠出淤泥而不染的有限,尤其是近二、三十年,選出好戰的總統(特朗普之後或可能有更瘋狂惡劣者)。怎樣的總統,反映出怎樣的人民,也同時是怎樣的人民,便有怎樣的總統。因此,總統選舉中,特朗普未必會在「眾望所歸」下落選;而即使他落選,民主黨的總統本質上亦難有分別。
中國和世界面對的是美國這樣的社會,這樣的政治特質。美國立國是依靠戰爭,它的強大也是靠戰爭堆砌而成。從上世紀七十年代美元脫離金本位,標誌着美國在二戰後建立的世界霸權開始衰落,美國便不停地在世界各地策動和進行戰爭,國力愈衰,戰爭的衝動愈大。特朗普上台後,說要從伊拉克、敍利亞和阿富汗撤軍,是因為力有不逮,迫不得已,卻還是不願真的退,同時在各個領域到處欺壓別國,破壞和平。
於是,為了爭取連任,特朗普和他的極右派政治勢力會安然接受失敗、接受美國疫情與金融危機的雙重打擊嗎?相信美國會加強政治和社會上排華的種族主義,金融制裁加上法律索償。但美國應該不敢對中國動武,中國在習近平領導下是極硬的骨頭,啃不下,美國只能擇弱者而攻。伊朗飽受制裁與疫情的打擊,倘美國出兵,未必容易抵抗,而且攻打伊朗,美國還有沙特阿拉伯與以色列的支持。美國國會通過法案限制特朗普對伊朗開戰的權力,但他可以不顧一切,借愛國主義而開戰。
原刊於《東方日報》,本社獲作者授權轉載。
!doctyp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