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淪陷 要嚴加禁制

大學應該有思想多元化,但是總有一個限制,一是法律,二是道德。漢奸言行與仇恨政治是絕不可容許的,不嚴加禁制,香港的大學便會一直淪陷下去。

近年看一些香港大學本地生的表現,實在令人不安,他們把童黨欺凌同輩的做法施諸大學的老師校長,粗言穢語,動手動腳,阻礙通道。而最近,可能是他們參加暴亂多了,習慣了破壞,例如在浸會大學,忘了蒙面,還是把校長辦公室的門鎖打破、玻璃打爛,說是表達他們的憤怒。

可是,他們的憤怒沒有道理,而校長不一定必然是學生要見便要應酬,校方支援被拘捕的學生也有一定的做法,不必校長親赴警署擔保,擔保者更應是學生的家人。無論怎樣的理由,都不應該破壞公物。市井流氓或許會這樣暴戾粗莽,不過無賴也開始包裝,但部分大學生竟然相反地以低俗粗暴作為行為準則,這樣的學生,在大學裏接受的是什麼教育呢?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香港本地大學生的粗暴行為,有一定的制度和結構根源。

一是家庭及學校多是寵溺放任,艱苦求學、勤奮努力的學生幾乎已看不到,禮貌和行為規範更缺,家庭教育與學校教育「雙失」,學生的性格發展大有問題。

二是入大學本應讓他們在更大的群體、大學的學術環境裏有所鍛煉、有所學習,可惜香港的大學已變成易入更易出,大學倣效企業化經營,學生是顧客,主要是要討好,教授老師是勞工,卻要嚴加監管,用人的標準是物有所值,便簡單化地用數量指標(論文數目)來衡工量值。教學的評估過於質量性,便淪為次要或可有可無的指標,於是發表數量極多的論文,便成為大學教師的生涯目標、大學的科研目標,教學生便可有可無,而且管理層用低劣的企業管理手段,讓學生去評估教授老師的表現,並以此作為教師升職續聘的考核根據。

在這樣的環境與制度裏,勤奮、懂得自愛的學生還可以自立求學,但是被中學和家庭寵溺過度的學生,一旦脫離了入學考試的約制,哪會主動地學習?教授老師為求學生評分高,便隨便給出高分,學生也懂得利用制度,一方面不讀書,肆意玩耍;另一方面卻逼使老師考試放貼士給高分,他們在大學裏逍遙自在,消耗公帑和自己的青春也算了,可惜血氣方剛卻不學無術,便容易上了政治邪教的當。「佔中」之前只是示威抗議,和平守規矩;「佔中」之後卻愈趨暴戾非法,他們的公義被引導為以破壞制度、傷人害命為目的,近日的掟汽油彈也走上恐怖主義的傾向。

這樣的大學生,對他們自己、對香港社會有什麼價值呢?而更大的問題是,在大學的本地生裏面,他們是佔少數還是佔多數?大學教育是否早已淪陷呢?

大學生活失去原有的教育意義

香港的大學淪陷了。

淪陷的是不少大學生的思想充滿歪理、仇恨,表現在對人、對事的言行上。以最近發生的浸會大學學生記者被警察拘捕事件為例,不少浸大學生竟然衝擊校長辦公室,其後與校方的對話只令人看到他們的粗言穢語、邏輯扭曲、思想混亂,突出的是毫無禮貌,有如無賴。或許他們中間不少便是蒙面參與暴亂的暴民。

「九一八」是中國的國恥,是日本公然侵略中國的日子,侵略是國際社會不容許的,此所以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各國聯手對抗日本的軍國主義。香港就算在英國殖民地時代都紀念抗日戰爭,標榜反軍國主義。可是,令人憤慨的是,香港大學學生搞的「民主牆」,竟然掛出「慶祝九一八」的直條。「九一八」竟成「慶祝」?慶祝什麼?是慶祝日本侵略中國?

因為港大這些學生反對中國,數典忘祖,便贊成並慶祝日本的侵略。這類的中國人,已經不是內地「精日分子」那樣,而是變成了漢奸賣國。港大學生會的「民主牆」容許這樣的漢奸口號掛上多日,奢言是「言論自由」、「學術自由」,實質卻是賣國、投靠的自由,哪一個社會的大學會公開容許這樣的宣傳呢?

浸會大學變成政治無賴和暴民的溫床,香港大學變成港獨漢奸的培養地,還有中文大學等。香港的大學當然不是所有學生都是這樣,但少數人佔據學生組織,騎劫學生名義,大多數的學生視若無睹,甚或同情容忍,大學當局則處處討好激進的學生,不敢依法處理,不敢批評、譴責學生的胡作妄為,這就變成幫兇從犯。由這些政治無知而又激進的少數大學生主宰着校園文化,這些大學不是淪陷是什麼?

大學一如社會,有制度、有規矩、有道德與文化規範。大學生在大學除了學習受訓考取學位文憑外,更主要是學習做一個負責任的成年人,在大學的小社會生活。當大學變成任意妄為、不守法、不道德的場所,教學必然受到忽視和衝擊。大學生活失去原有的教育意義,反而成為政治宣傳,仇恨言行散播和培育的地方。當大學淪陷,由這些激進學生把持,每一屆新入學的學生便成為他們政治宣傳、政治招募的對象,趁新入學的學生不懂世事,不明大學生活的價值與意義,便容易羊入虎口,脫不掉他們的迷惑和教唆、引導。

大學應該有思想多元化,但是總有一個限制,一是法律,二是道德。漢奸言行與仇恨政治是絕不可容許的,不嚴加禁制,香港的大學便會一直淪陷下去。

原刊於《東方日報》,本社獲作者授權轉載。

陳文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