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智英對香港宣戰了,不是他一個人在作戰。他有在泛民和反對派內眾多的友好、同路人,包括他前後資助的;黎還有與美國的關係,他赴美說要在香港堅持抗爭,要求美國支持。並不是美國之前沒有支持他,而是在中國的壓力下,特朗普對香港有所收斂。黎的要求是希望美國再加強對香港的介入,支持其抗爭,在黎的要求之外,美國其實一直在香港做了極多的部署。黎希望與美國有更多的合作,可見美國其實是他在港作戰的大後台。
黎智英的「香港戰爭」,我們看到的是走在最前線(也會是躲得最快)黑衣蒙面的一批人、泛民立法會議員、同樣蒙面的青少年、港獨分子和廣大為了反共反中走上街頭示威的群眾。前幾類人的人數有限,不過數人到幾百幾千,後者卻可以有幾十萬,足以作為衝擊政府和警察的人肉保護、掩護。這幾十萬人是否知道自己參加了黎智英的「香港戰爭」,我們無從得知,相信大多數是抱着一股反共反中的「熱血」走出來,卻未必願意真的支持黎的戰爭,真的破壞香港(包括他們自己的)得來不易的繁榮安定。假若他們知道黎希望在香港製造出另一場「六四」,徹底把香港的命運逆轉,相信絕大多數人都不會接受和支持。因此,這幾十萬人的示威遊行,會不會是他們的正義和理直氣壯被黎所利用、騎劫,作為其「香港戰爭」的工具?
當黎與同路人聯手,發動成千上萬人衝擊政府機關、衝擊警察,發動幾十萬人上街反共反中反特區政府時,特區政府是視若無睹,抑或被嚇到手足無措,不懂怎樣反應?
香港的繁榮安定基石在法制法治,法制中有不足之處,但不能因此而放棄法治。如今局面已變成暴民統治香港的市面、路面,或許他們還未能取代政府,但下一步衝擊政府部門、警察總部等可能更為激烈。「戰爭」的目的是要癱瘓警察、癱瘓政府,從混亂中奪權。
特區政府擁有比黎智英及其同路人更多的資源,美國不敢直接全面的介入,正好讓政府以充裕的資源和現有的制度條件,應對黎智英的「戰爭」,把他們擊敗。
當對方宣戰了,特區政府怎可以不作戰爭準備、戰爭對應呢?怕的是什麼?是個人的官位前途?那怎可與港運國運相比?在戰爭時不作為或阻礙政府應對,便是戰爭的從犯,不可放縱,若這些人有道德良心,便應退位讓賢。
這是戰爭,關乎到港運國運,沒有一絲委曲求全,妥協讓步的餘地,更不能容許暗中「通敵合作」的投降派!
應該予以痛擊
黎智英要在香港發動戰爭,香港的一些大學生也似乎是呼應着,也要發動戰爭。這些大學生以大學學生會的名義,可是卻只代表少數的大學生,因為他們當選學生會的票數不多,個別大學也流會,選不出應屆的學生會來。不過,即使他們分屬少數,也反映出本地大學生的政治心態與傾向。11間本地大學的學生會剛剛發出《大專學界聯合聲明》,稱要守護香港,支持美國通過有關香港法案,爭取自由世界支持香港。
聲明號召街頭抗爭,奮戰到底,不惜一切代價,「此戰絕非只是香港人的存亡之戰,此戰也是自由世界對抗獨裁暴政的終極之戰」。他們要「香港人身先士卒,抗衡中共獨裁鐵幕的遍野烏雲」,「我們會一直戰鬥,直至香港重光、港人得以解放」。這個聲明慷慨激昂,不惜一切代價,有視死如歸的氣勢。但是,放在香港現時的政治社會情況,不大適合。
一是什麼是「自由世界」?這是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國民黨偏安政權的宣傳口號,也是那個時期港台的美國文化機構的政治口號。今天誰是自由世界?誰不是?這幾十年來,美國是到處掀起戰爭,侵略別國,而中國並沒有發動戰爭。美國的「自由世界」便是它可以隨意攻擊、推翻合法選出政府的國度。美國總統特朗普每天說謊,公開主張白人種族主義,他和美國是代表怎樣的「自由世界」呢?
二是「中共獨裁鐵幕」有何證據呢?「獨裁」卻有幾十年政治制度逐步開放,法制法治逐步建立;「鐵幕」卻是外國遊客自由出入,中國在外國的遊客成為全球最多的數目。這些大學生一方面反對內地遊客來港,另一方面又說內地是鐵幕,他們的頭腦是燒壞了嗎?
三是「香港人的存亡之戰」,倒不如說是港獨的存亡之戰。但港獨與香港大多數人有何關係?這些人要在香港獨立建國,大多數香港人要參與他們的政治冒險和幻想嗎?更且他們依附美國,實質不是港獨,而是漢奸。依附美國或許不過是他們想走移民美國的捷徑而已,何苦把其他人拖下水呢?
四是中美有新冷戰,但如舊冷戰會是幾十年的競爭,這些大學生怎樣要香港人「身先士卒」,代表美國的「自由世界」與中國作「終極之戰」?既不能是終極之戰,美國未必可取勝中國。這些大學生為此不惜一戰,是自身糊塗卻不惜把香港拖入與中國內地戰爭,犧牲別人。
每一個時代都有一批盲目激進的年輕人,但要戰爭、要破壞,卻是逾越了任何社會的底線,應該予以痛擊!
原刊於《東方日報》,本社獲作者授權轉載。
!doctyp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