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年,本地已經開始嘗試這樣的古蹟音樂會,以後還會有更多,因為有一群有心人正在默默為香港努力。

常玉的藝術主張,更多是從中國文人思想角度,希望從作品中來實現生活實踐藝術的可能性。

他的一生,對比今日的天價和所謂的「人人愛常玉」,是何等的諷刺和讓人唏噓。

Cynthia和Nicolas把大理石這個一點都不「現代」的材料賦予了當代的生命,而自己也在這種創作的激情中一直活在當下,讓時間停留。

在聖彼得堡走訪俄國十九世紀著名作家杜斯杜耶夫斯基書中所述的地方,我想起了當下香港有多少人面對《罪與罰》中的那種靈魂拷問和掙扎。

Sergei Shchukin曾言:「我從不收藏過去,我收藏未來。」

香港人,多聽西方古典音樂,但這次音樂會操中廣東話的觀眾卻佔了大半,有些更在音樂會後表達了他們對壁畫上的故事、樂團所用的樂器的濃厚興趣,看來敦煌音樂在本地立即捕獲了不少知音。

東京國立博物館今年1月13日開始至2月24號舉辦的「顔真卿特別展」海内外矚目,卻是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