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士美國大學畢業回港,在本地一家鐘錶公司工作,兩年後他在公司聚會中認識了日本鐘錶大企業「星辰錶」的代表,並獲聘加入該公司駐港機構新設立的營業部。他直言這是人生一大轉捩點,讓他學習到日本公司的工作模式。
吳博士預期象牙業式微,於是與合作夥伴轉型至珠寶金飾。憑着出色的工藝和客戶的信任,成功將珠寶外銷至美國。1989年,港府正式停止象牙進出口,他便全力投入珠寶行業,並於1991年在番禺設廠。何校長指出這歷程反映了領袖視野和把握機會的重要性。
狄博士當社工,後來曾從政,是源於服務心態,希望解決社會和家庭問題。他記得上世紀80年代中期地方行政開始開放,於是參與區議會選舉,成功當選。1991年立法局開放選舉,他在朋友鼓勵下再次參與並取得成功。
胡主席點播了羅文主唱的《獅子山下》,因為歌詞很能表達香港精神,任何理想都要付出努力去追尋。他提到時下的年輕人學歷較上一代高,因此投身社會時希望取得高職,將理想放在很高的位置,自尊心也較強。他指出,年輕人若對上司不滿或有訴求,就必須坦白告訴上司自己的想法,一起解決矛盾,切忌將矛盾極端化。
領袖之道,必須講求下情上達,在上者要了解下屬想法,讓下屬對決策有歸屬感。
身為成功的企業家和公共領袖,胡主席的人生追求並不複雜,只希望香港是我們的家,可以讓大家開心和諧的城市,安居樂業。他分享,每件事都可從不同角度去看,如以正面態度看待事情,做人會比較開心。
談到自己的領導風格,葉太認為自己比較偏向哈佛大學 Joseph Nye 教授提出的「軟力量」,不靠權力和競爭,而注重共同合作和共享願景,近似女性領導風格「femaine style leadership」。
何博士談到生命最重要的,莫過於有自由意志做自己最喜歡的事。他認為,人生並非單以金錢至上,更重要是既平衡生活的需要,又追尋自己的理想和興趣。他認為追求理想需要自己努力爭取,不要放棄,有時候失敗了,就不要緊張成敗得失。
黃局長土生土長,小時候住在唐樓的板間房,後來有幸抽到位於慈雲山的廉租屋,成功「上樓」。他記得,家裏可以看到獅子山與飛鵝山,喜歡望日出、日落、雲海和舊啟德機場。後山成為了他小時候的天地,喜歡跟大自然接觸。
施先生說,追求快樂是每個人的權利,但必須根據佛洛伊德的理論,為長遠快樂,壓抑眼前的快樂。他認為自己雖然時常微笑,但也有遠慮,經常做一些籌劃。施先生也分享了自己的快樂方程式,在吃飽穿暖之餘,將自己期望調較至現實的水平。
只要知道天下之大,到處都是英雄好漢,就可學會謙卑走向正路。
黃博士認為出色的領袖需要以身作則,並非單單指揮別人工作,而是成為榜樣,讓追隨者信服,以德服人。
她以前開會,務必要引同事最少笑三次,因為討論題目已經難,又要構思對策,如果不笑一下,大家都撐不了。
阮太有個愉快童年,一段開心婚姻,還有兩個乖巧女兒,人生快樂。她的快樂方程式可濃縮為一句座右銘:「Count Your Blessings」。
對於「一代不如一代」的說法,張教授並不認同,強調每一代都有其機遇,但也面對獨有的挑戰,而機會是隨着世界形態的變化而成,因此是「一代人,一代事」。
他記得,有次與師兄一起到維園一座小山觀星,他突然想到星與星之間的黑暗地方,那一刻感到空間無限,自身渺小,從此更愛上天文。
蔡醫生點播了R. Kelly的 I Believe I Can Fly 一曲,指出世人不知不覺形容很多年輕人為「失敗者」,而制度也慢慢傾向只協助某些人飛翔,所以他認為系統需要變革。他舉出單車運動員黃金寶的例子,說明了對人的信任,可將其最好的質素發揮出來。
他把同事當作一塘魚,他的職責就是把魚塘管理好,令魚快樂做事,為客戶服務。就像魚塘中有三種魚:水面魚、水中魚和水底魚,愈近水面的愈需要更多氧氣。身為管理魚塘的人,不可以罵魚。當需求氧氣不多的底兩層魚逐漸掙扎的時候,就得檢討魚塘的生態安排是否有問題。鍾先生指出,這種哲學也適用於公司的管理。
曾於哈佛商學院完成環球領袖課程的彭主席認為,成功領袖首重同理心(Empathy),代入他人的空間和思維。
對於年輕人的躁動和不安,霍教授認為以歷史角度而言,表示對傳統體制或現存社會措施有所不滿,逼使大家反省調整,追求理想。
陳主席點播了Frank Sinatra 的 My Way,因為當中的歌詞表達了他人生旅途做過的多個選擇
本集的嘉賓是公民黨現任主席余若薇。她曾任大律師公會主席和英國御用大律師,連續三屆獲選為立法會議員,也是公民黨的創黨黨魁。
本集的嘉賓是香港特區政府食物及衞生局局長高永文醫生。高醫生是骨科專科醫生,曾任醫管局的高層領導和私人執業,主管過中醫中藥發展委員會及防癌會等,身兼多項公職,是位出色的社會領袖。
從選舉之中,李慧琼體會到年輕時應作多方面嘗試,不怕吃虧。
從選舉之中,李慧琼體會到年輕時應作多方面嘗試,不怕吃虧。
蔡冠深認為親和力也可以避免自我膨脹,以防被權力沖昏頭腦。
蔡冠深認為親和力也可以避免自我膨脹,以防被權力沖昏頭腦。
目前,教授的工作評價都主要取決於出版和取得研究項目,教學反而看得最輕。這令年輕教授備受壓力,花在學生個人培育的時間愈來愈少。
目前,教授的工作評價都主要取決於出版和取得研究項目,教學反而看得最輕。這令年輕教授備受壓力,花在學生個人培育的時間愈來愈少。
梁智仁憶述以前在公立醫院工作,周一至周六都忙碌,後來在公大時只工作五天,經常見到面露笑容的同事,明白一天與兩天休息的分別,所以更珍惜周末時間作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