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房地產發展確實超前了。好在中國製造業發展尚未被終結,意思是,我國仍然有機會完成製造業產業升級。通過稅改,讓資本重返製造業,依舊存在最後的機會窗口。
班農,作為策略師,也只能是選舉策略師,在涉及美國內政外交問題上,他是沒有資格策略的。
迅速接受長期疫下的生產和生活的新常態。做最壞的打算,打抗疫持久戰,爭取疫後最偉大的勝利。
請注意,我們面對的是新型冠狀病毒,而不是什麼流動性陷阱!的而且確,投資者的本能反應完全是應對經濟危機的本能反應。毋庸置疑,這已經導致了衰退。然而,我們必須冷靜一下。這不是經濟危機,這是一場真正的戰爭!
什麼是民主?這是個大問題!筆者在《廣義財政論》中,給出民主的基本定義。民主:就是居民議稅能力與議稅權力之集合。
我們來第二次解放,重新解放制度上的約束,扔下思想包袱!
我不說,不代表你們停下來不思考,你們可以進行思考。這件事是有責任的,因為搞不清楚責任,搞不清楚問題所在,就沒辦法重新出發!這件事情還是有必要重新梳理的!
其實,在1971年到1983年的黃金12年,香港的福星──麥理浩對香港人做了什麼呢?我把它解釋為、概括為兩個字:「解放」!
香港同胞,要珍惜未來兩年的過渡期,做好己亥夏動亂的善後工作,準備迎接2022年後香港歷史性的騰飛。
面對混亂不堪的香港,筆者反而看到了希望。我甚至預言,2022年之後,香港將進入第二次騰飛的輝煌時刻。
貿易戰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引爆中國全面的經濟危機。能否阻止爆發全面的經濟危機,才是貿易戰決勝的關鍵。
如果,中國最高決策層能夠及早醒過來,認認真真解決影響中國發展的痼疾。那麼,貿易戰也許對中國就是一件好事。
貿易戰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引爆中國全面的經濟危機。能否阻止爆發全面的經濟危機,才是貿易戰決勝的關鍵。
筆者悲憫敘利亞人民的苦難,卻更深惡痛絕買辦、軍閥、財閥、土豪劣紳,筆者堅決反對帝國主義的野蠻行徑,筆者更加支持中東人民群眾的社會主義革命。
2018年的俄羅斯經濟,已經淪落到三流國家的行列。普京將來的命運也不會太好,俄羅斯人民未必會接受今天這樣的局面。那麼,普京到底做錯了什麼呢?
美國的財政狀況和金融狀況,完全無法應對與多國同時進行的貿易戰。當然,我們並不願意見到這一慘烈的場景。
中國應對中國金融領域出現的財富大規模縱向的和橫向的轉移高度警覺,避免出現俄羅斯式的金融失控或委內瑞拉式的財政崩潰。
中國必須學會搞軍事摩擦,必須對印度進行軍事擠壓而非恫嚇,必須逼迫印度走上軍備競賽的道路。
觀看境外小醜的表演有一段時間了。本以為我國的主流媒體會有明確表態,很遺憾,中國的知識精英集體啞然了。
亂市只能用重典,危難之中見英雄。
一旦政府真實財政情況被拆穿,通常會引發大規模的貨幣貶值,陷入嚴重的經濟危機。
不要仰望太平山,重新回到獅子山下。
普通老百姓在大變革,要有自己的一些辦法。既有對抗、對衝的辦法,也有一些生存的技巧。
因為現在美國和歐洲都在迅速的變革,我們在反向行走。他們在重建一個強的,一個好的貨幣,而我們在掏空一個貨幣。再過四、五年之後,那個局面會非常恐怖的。
往後,類似於英國和日本這樣的國家,會順水推舟,順勢而為,在美元轉強的過程中,他們不會去並行或者爭鋒,或他們還會蹲下來,等風暴過去後完成結構調整,然後再站起來開始競賽。
特朗普改革的三個着力點主要體現在經濟方面的改革,主要是增加兩個收入,壓縮兩個支出,確保一個強美元的存在,或者是強美元的一個趨勢。
封面圖片:美國的債務屬於收入無法覆蓋支出所形成的債務。(Pixabay) 編按:盧麒元的演講分四個部分:第一個部分是美國的經濟問題;第二個部分是特朗普改革的三個着力點;第三個部分是美元的變動趨勢,第四個部分是我國面臨的挑戰。本社將陸續推出,敬請關注。 今天演講的緣起於前一段時間,我對 Financial Times 的一個專欄作家關於人民幣彙率問題,提出了尖銳的批評。因為我覺得他們在某種意義上是在誤導,導致群眾或領導的誤判,我覺得這個問題有必要比較系統的進行討論,把它講清楚。 此外,無論是香港還是國內體制內外的朋友,最近對美國經濟和美國未來可能發生的一些變革,非常感興趣。其中,我也接受了體制內的一些單位內部的訪談,討論了一些問題。有些問題可能比較敏感,我今天可能還是不能談,那我們就把一個方向說出來。 很多朋友說:「我們現在沒有辦法將一些想法,變成主流的意見,或送達天庭」。但我們還是盡力,讓一些看法能夠對他產生一些影響,影響他們對趨勢的判斷,影響未來對決策的選擇。 100年前的黑天鵝 對經濟問題的理解,要回到經濟史的角度,拉長歷史的距離來看。其實在美國的歷史上,出現特朗普這樣的現像不是第一次。100年前,威爾遜總統,他是普林斯頓大學校長,他不是職業政治家,他借助於民粹主義崛起成為美國總統,並且是美國歷史上,對美國的制度建設影響最為深遠的一位總統。他改寫了美國的歷史,或者也改寫了世界經濟政治、經濟發展的歷史。 在討論特朗普之前,我們討論威爾遜是有一定的原因的。因為在1912年,兩次世界大戰還沒有爆發,新興崛起的國家,主要是美國、德國和日本這些國家,面對整個世界形勢的劇烈的變動。因為新興的國家都是制造業大國,面對一個劇烈的變動,處在一個歷史的轉折時期,國內矛盾和國際矛盾非常尖銳和突出。威爾遜的出現,使得美國沒有爆發社會主義革命。同時使得美國成功的避免了直接卷入世界大戰,他們實際上參加了兩次世界大戰。但美國沒有被戰爭拖累,而是成為戰爭的最大的獲益方。威爾遜對美國的意義是很重大的,也表達了在基督教新教倫理下的美國人,對世界,對自身的這種認識。用毛主席的話說就是,他們還是一個能夠實事求是的這樣一個民族。 一、美國的經濟問題 (一)美國債務問題 美國的經濟問題看似復雜,其實抓住一根主線就看清楚了,主要是美國的債務問題。美國國家的債務,總的債項累計大概是23萬億美元,它占了GDP的120%。美國包括國家、機構、個人在內的總負債是120萬億美元,差不多是GDP的600%。 全球的GDP大概是100萬億美元左右,全球的總債務總額大概是在500萬億美元水平。什麼意思呢?就是美國的GDP大概是占全球的1/5,它的債務占全球已超過1/5,比1/5還多了一些。 中國國債總量大概是5萬億美元左右,我們全部的總負債大概是50萬億美元左右。我們國家債務占GDP的水平大概在50%。我們的總債務大概是GDP的500%,我們的債務在全球債務中的比重大概是10%。大體上,如果從債務的角度來看,我們的情況可能比美國略好一些。 可能有些朋友會問,債務說明什麼呢?債務是一個什麼樣的問題呢?從個人的角度理解,或者從家庭角度理解,是可以理解到的。債務,是因為你的收入不足以安排支出的時候,或者是你在做投資性的擴張,這個時候就需要舉債了。一個是可能是收不抵支,你需要負債;一個是可能是要擴張,所以需要負債。 (二)美國債務問題來源 美國的債務,他不是屬於擴張性債務,它是屬於收入無法覆蓋支出所形成的債務。那麼我們就要看他的這個支出方面,是哪些因素導致它的債務在近20年時間裏迅猛擴張。首先,主要是社會保障,主要是福利方面的,這個需求比較大。其次,就是他承擔了過重的海外責任,或者是他進行了不必要的軍事擴張,導致他債務形成了今天這樣的一個規模。這對我們以後來理解特朗普的改革是有意義的。 很多朋友可能在考慮債務的時候,比較技術化,或者是學術化,就把它單純理解為一個債務問題,可能上升不到政治和哲學高度。那麼債務在政治上的意義是什麼呢?在哲學上的意義是什麼呢?債務,實際上它有利於資本利得,債務是通貨膨脹的一個重要的原因,也是貨幣貶值的一個重要的原因。它對資本利得是有巨大好處的,同時,他對勞動所得是災難性的,或者是不好的,嚴重的時候會變成災難性的。也就意味着過度的債務,實際上會對普通民眾構成傷害,他在政治上,在哲學上,需要我們有一個更深層次的認識和理解。當然我們不是說所有的債務都是不好的。在經濟快速發展的時候,我們也需要有債務的存在,或者舉一定的債,但是一件事情的好和不好,是有邊際的,過了就錯了。 美國的債務是必須有的。因為是債,債是基於信用,它未來要還債,那就要考慮你這個債將來如何去處理,如何去還。如果你沒有很好的安排,這個安排既有政策上的安排,也有制度上的安排;如果你沒有很好的安排,如此巨大的債務將導致整個經濟結構被嚴重扭曲,甚至導致美元最終的崩潰。 問題出在公共開支 事實上,在經歷了近20年這樣的一個過程,美國的經濟結構和美元已經存在嚴重的問題,這個問題導致美國各個階層對經濟問題的思考,他們思考的結果轉向了政治。我們在選舉中看到,他們在做最後的努力,來阻止繼續扭曲,阻止美元崩潰。這就是特朗普當選的原因,也是希拉莉選戰失敗的重要原因。因為你要給美國經濟一個出路,特朗普不一定能給這個出路,但是特朗普至少讓人看到有一絲解決的希望。 在討論美國債務的時候,我們要討論一下美國債務的來源。在國家層面就是國債,這個層面,顯然是稅收增長跟不上公共開支的增長,這是顯而易見的。那稅收增長是不是慢了呢?或低了呢?顯然不是。實際上美國的稅賦不低,那問題可能就出在公共開支上面,公共開支上一定有不合理的部分,所以我們在分析債務的時候,大體上問題慢慢浮出水面。 在債務的來源上,還有第二個問題,我剛才說的是國債的部分。那總債項是哪裏出了問題呢?我們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美國創造價值的能力在弱化,它跟不上美國國民消費開支的增長。 抓住了債務這個綱,我們再把它往上一拎,露出那些下邊的幕來。我們看看公共開支:公共開支裏邊,其實最大頭的是社會保障;其次是國防;最後才是美國的行政經費,就是政府要花的錢。我們看到這裏三個項目,三個大項裏社保、國防和政府,就是行政費開支都存在問題。也就是說,特朗普的改革在這三個領域都要下功夫。 我為什麼覺得特朗普的改革很難,因為美國三權分立,作為一個行政方,他很難很難強制力去約束立法。而社保、國防和政府這三個方向,都涉及到非常非常復雜的立法問題。特朗普能不能過關,這是一個問題。特朗普什麼時候能過了關,這是第二個問題。因為這意味着美國經濟結構調整的進程,也意味着美元轉強的時間節點。 私人消費膨脹原因複雜 說完了公共開支。我們看一下美國的私人消費或私人開支。其實美國人的私人開支裏面很大的一部分,也是用在保險上了,就是保障方面;其次是居住;再其次是教育醫療等其他的支出。實際上在私人消費裏,我們注意到,它的膨脹的原因是非常非常復雜的。實際上呢,這裏有一部分是屬於經濟上或者是管理上的原因,也有一些深層次的原因,涉及到政治上的問題和哲學上的問題,這也是美國這個白人階層,這次選舉激烈反彈的一個原因。實際上,美國的問題不是一個美國國家的單獨的問題,它表達出幾乎所有的老牌資本主義國家所面臨的問題。他也讓我們看到了類似於像中國這樣的新興經濟體,我們不好用新型的資本主義這個說法。但這個新興經濟體,其實也有同質化的問題,我們要高度注意。在這個問題上,我們在這個問題上是具有同質化的,當然解決策略有所不同。 […]
很像一個世紀前的德意志帝國,國家的精英階層集體陷入醉生夢死的狀態。是的,他們不願意承擔歷史責任,他們不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他們期待着獲取最後一毛錢的紅利。
希臘入歐的進程就是一個迷局。希臘人讀不懂這個局,南歐人沒有完全讀懂這個局,德國人和法國人現在應該全部讀懂了。其實,維持歐洲的破碎,始終是美英最大的地緣政治原則。
一般而言,負責任的政府,是不會允許本幣嚴重高估的。……為什麼一些發展中國家,本幣總是會出現嚴重高估的狀況呢?通常,這些國家,受利益集團主導,其財政結構會陷入極度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