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相信「人心比萬物都詭詐,壞到極處」接着的幾句:「誰能識透呢?我耶和華是監察人心、試驗人肺腑的,要照各人所行的和他作事的結果報應他。」今日未報,時辰未到,真的不要開心得太早。
「零功課」之議,實際不止知易行難,甚或是知也不易,行也實難。隨口說說,不做實地調查;或心知肚明,但故作飄逸,都很容易,可卻很「離地」,也解救不了問題。
教育就是把「不能做什麼」轉化為「可以做什麼」的過程。一個人由未接受教化前的「不能做什麼」,到接受教化後的「可以做什麼」。
何令年輕人較易「搵食」的政策的漠視,或推行政策不到位,是把年輕人推向激進的最根本肇因。
2014 教育局網頁文章《語文學習支援》將廣東話定義為「一種不是法定語言的中國方言。普通話並非大部份香港學生的母語」,但「以推行普教中為長遠目標。」 這些意見,可說是以普通話取代廣東話教中文鳴鑼開道。
如果你相信人是有良知的,只是被外界事物影響,因而行惡。這近乎孟子的看法,也就是黎智英所說的「被權力和利益蒙閉了思想,麻木了良知」。孟子處理事情的方法比較主動,就是千方百計要「養」其夜氣,也就是培養與生俱來的浩然之氣,抗拒邪惡。而黎智英則比較被動:「良知會喚醒他們」。
「美食車」面對著「Pokémon Go」,單就商機來說,是否有些侷促和寒傖之感?你不能帶領潮流,就被潮流帶領。
讀完書,總得乖乖回來找事做。你不懂中文,又有什麼理想工作等着你呢?
過去以為讀投資事務的大學學位可搵「真銀」,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又以前說「工字不出頭」,原因是「工」搵錢不及士和商,因而被歧視。如果調轉士和商難搵食,誰「不出頭」也不易界定。
中港汽車,現在還有左駄右駄的分別。為了「促進中港交流連繫」,是不是也應逐漸取替香港的右駄車,改用左駄,馬路也一律改為右上左落呢?
真正的成功校長,做得這項專業,總得通過專業的考驗,因為他們扮演的是專業者的把關角色。
研究證普教中無助學中文,本沒有甚麼值得驚奇之處。令人驚奇的,政治考慮可以肆無忌憚的凌駕教育,而且是由「教育局」來推動,由不少學校的決策者來和應,由無辜的學子來默默承受。
由於社會的需求,University 和 Institute 走着不同的道路。前者學科較廣泛,後者學科較單一。但不論何者,在學術領域上是不分軒輊的。
在「The end of jobs」的時代,你還以為最傳統的學習價值觀就是就業的最佳保障嗎?
政策的執行者容或顢頇、塞責,或過於急功近利,但也不應犧牲學生福祉,由非專業者隨意擺布。
以為 TSA 吵一通,問題就可解決,正如不少社會議題只要熱潮一過,政府官員就可「甩身」一樣,已是不很實際想法,也無助加強社會和諧,無助教育專業健康發展。
「考生批評『孟母三遷』是溺愛子女,是怪獸家長表現。」這些例子,摘引出來會引來哄笑,但只是笑的背後,卻不能不探討它的成因和影響。
香港中文大學做了一個調查研究,受訪的14間中學4,456名學生中,有94%每天睡眠時間不足9小時,25%不足7小時,其中58.4%自覺睡眠不足。
理論上,家長在教育運作中只是一個間接的社群,不是問題去到很嚴重的境地,也不會有過激行動。學童身心飽受摧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現在真的到了家長無法忍受的地步了,才會不顧子女還在就學,也要真實具名,組織一些行動。
如果說去殖化不足,影響更大、更全面透徹的,還有教學語言。可以肯定地說,香港沒有殖民地歷史,就不會採用英文作為教學語言。
青蒿素和《詩經》所記載的「蒿」有沒有關係,我不知道,但單就字面來說,已經非常巧合,或許這是屠爸爸給女兒命名時不能逃脫的宿命。
你把「一孩」帶到這個世界,對他充滿溫馨的期望,也願意竭盡所能,讓他健康快樂成長,但到了他的成年,他所得到的世界和你期望的有沒有差別?
現在香港人認同自己是「香港人」的多於「中國人」,教學過程中,用學習外語的方法來學習母語,割裂了文化傳承,也有一定的「功勞」。
像早前有學校公開登報招聘「0.1地理 GM」(即是十份之一薪酬的地理學位教師),這種刻薄,不被網民「唱衰」者幾稀矣。
我比較有興趣知道,一些在溫室家庭成長的小孩,自小被操練去應對複雜的成人世界,對他們的價值觀有否扭曲?
先進的地區應儘量提供足夠數量的大學學位,不要使進大學是人生的一個大考驗,否則只會為社會製造一批「搵食」的人才,掩蓋良知來應對社會事務,對社會的完善發展絲毫沒有幫助。
德國沒有什麼「輸在起跑線上」的概念。憲法禁止學前教育,小學唯一任務是快樂成長,不只在幼兒園不允許學習專業知識,小學生也不能學習額外的課程,即使孩子智商超過同齡人。
原來連荊軻刺秦失敗,都關「等埋XX」事?
看看過去歷史,政治干預還是容許學術自主、思想自由,哪種做法對社會、對文化、對學術的影響較正面,不是不言可喻嗎?
每年書展熙熙攘攘,丁財兩旺,不是反映社會對知識有渴求,文化水平高,但其實事情的實質卻是這個現象的反面,一切只不過是一個短暫的商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