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生命,就把整件事和相關人物的處事手法揭開了。沒有人會喜歡這件事的發展方式,相關人物付出的代價也很大。是時候有關方面正視問題,在每一辦學環節中令權力的把持者不再濫權、把過去壅塞的渠道貫通。
一個優游涵泳的校長,有個人修養,也有工作抱負與承擔;春風化雨,潤物無聲(當然不會有拍枱的責罵聲);和同工和睦相處,上下一心,辦好學校,受人愛戴,這樣模樣的校長,是多麼的可敬啊!
家長無疑對學習語言有成見,但事實上隨着社會步伐的前進,中文的需要已不落後於英語;由知識的積累而建立一套理想實踐,成功的例子不勝枚舉。
讀大學和賺錢掛鉤,可以說是失敗多成功少。學習以興趣為尚,從前說是很灑脫,現在則是不能不面對的現實。現今世代,可能讀些專業證書文憑之類,找工作會更順利。如以一生人來統計,事業的成就未必會差過大學畢業生。
心靈理應還是很幼稚的小孩,在知道獲派名校學位時,那種雀躍以至「喊爆」之情,是家長價值觀以及期望所促成,但孩子的日子還長呢,這種階段性成果的肯定,是否又有過多誤導呢?
藝術創作其實不用花太多金錢。你花些少積蓄買些創作用具,就可讓你消磨很多個長夏。這些過程,令你忘懷塵俗一些困人心緒的纏擾,不是一個只有追逐名利心者可以享受得到。
為何對別人很珍視的作品,錢氏都一概淡然處之,拒絕重印?這大概有兩個可能性:一是作者仍願意出版舊作,「欲拒還迎」;二是基於不滿意舊作,覺得沒有保存價值。
以前不大喜歡過年,覺得嘈吵、迂腐,甚而有點虛偽。但隨着閱世較深,思考較多,不喜之情隨着年月漸減,甚而覺得有點兒珍惜,有點兒喜愛了。
批評香港教育這樣哪樣不好的人,到了學校放軟手腳不逼迫學生時,他們又會擔心子女日後的競爭力了。而且,家長自己的子女總都是優秀的。如果事實證明真是這樣,他們或許又會覺得芬蘭教育太不進取了。
古代迷信,瘧疾是因瘧鬼上身而起,只要驅鬼,病自能癒。杜甫(字子美)療方之一,背誦其詩句「夜闌更秉燭,相對如夢寐」。這兩句詩為何有「療效」,杜甫沒有說明。
翻看一部中國文學史,「職業」上有成就的人做不了偉大文學家,相反靠不同方式存活,但卻苦心孤詣從事創作,天生抱負要把作品精益求益的人,卻能經過時代的洗禮,成為擺得上文學殿堂中的傳世作品。
英文好勝過一切?專業勝過一切?子女讀名校一定好?家長大都有一套個人的價值觀,但這些價值觀是否有益於學童,就見仁見智了。
「雪芹先生」小照和《幽篁圖》手卷的存在,甚至保存到了今日,理由當然很簡單,就是有人很想留名後世,除文學作品以外,還希冀指望圖像、名人題詠等。
教師秉公處理一件事,有沒有錯?學生犯事,要求放過,教師不徇私,有沒有錯?
文言文如果只是給人「看」,聊備一格,佔分少而至可有可無,存在只為敷衍反對者的訴求,那倒不如完全放棄來得徹底。中文考卷不牽涉文言內容可以嗎?
金庸武俠小說在當代當時得令,眾口交譽,作者居然擔憂一段時日以後被冷待,是過份謙卑還是太乏自信?
有什麼可以寄情而脫身於外?是酒。所以詩人對酒多所頌讚,也願沉醉當中,不願自醒。
誰喜歡功課?不會是學童吧!學童情願玩樂也不喜歡功課,應是有相關成長經驗的過來人的「共識」。
一個偉大的作家,活到40之齡便因貧病去世,連妻兒也無法照顧,最後只留下一部未完成的曠世鉅著啟迪後世。相比於世間富厚逸樂的行屍走肉盈街累巷,這是不是莫大的諷刺?
常言「魔鬼在細節中」,其實天使也可在細節中。你重視學童的身心成長,不去壓抑,不去摧殘,處處寬鬆包容,你就是天使了,而且可在日常生活細節中實踐。成長真的需要這樣苦嗎?
理論上,考好公開試,必須經過艱苦學習,能力稍低的,更要不停操練。基層學生黃卷青燈,夙夜匪懈,為的是爭取人生可能是唯一的階級轉移的機會。
一般譯詩,由一種語言轉譯為另一種,如果重意不重詞,難度仍未算極緻,像《魯拜集》過去就有郭沫若與孫毓棠的全譯本,但他們都是用自由體翻譯的。
如果想在教育層面提倡學好普通話,而不想妨害教育優勢,應考慮引進普通話成為整體的學習語言,不要拿其中一科來嘗試。
解難能力重要還是語文能力重要?應該說兩種都很重要吧。但仔細地分,解難能力應較側重在目標,而語文能力則較側重在方法。
要用或想看的新書是會買的,但見到舊版的,不管用不用,價錢合理的都不會吝嗇錢囊。舊版中,以中華書局、上海古籍出版社最普遍。霉舊發黃的冊籍有啥吸引?
如果你有聰穎的人生透視,去做明確的人生抉擇,不要說減壓,壓力根本就不存在。
哪一個名稱是《紅樓夢》最真確的稱呼?我個人認為,糾纏幾個或虛或實的名字,本身就沒什麼大意義。
小童失去童真或許是沒法改變的事實,只要師和生抑鬱的數字不要這麼高,沒再出現學童或教師自殺的慘劇,我已很感滿意了。
蘇東坡有的是那樣體貼的賢妻,能在未有需要時已為將來有需要時籌謀,「藏之久矣,以待子不時之需」,真是世情的絕配了。
你喜歡的是早歲十多年毫無壓力的快樂學習的過程,長大一事無成;還是及早艱苦鍛鍊,成年以後60年得到學習的快樂成果,這題數應是很易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