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語「狼毒」,義同「狠毒」。五代時劉昫的《舊唐書‧酷吏列傳》云︰「(王弘義)自矜曰︰『我之文牒,有如狼毒野葛也。』」
這就是單從「瓶」(盛水、酒之器皿)一義(即撇除「頸」之長短及「備火」此一作用而言)的角度看,二字可謂同義。二字既同音,又大致同義,所以容易混淆。
有關方面似乎認為「司」不是用來稱人(或其職銜),而是用來稱官署的。查《現代漢語詞典》及閔龍華《現代漢語用法詞典》的「司」條,可以發現此種看法大概在內地是相當流行的。
粵語有「猛」、「番鬼」兩個詞語,背後是什麼意思?古代又是如何運用的?
「顧家」和「滴惜」兩詞在粵語中有着什麼意思?
古代漢語有「詞類活用」這種習慣,譬如「聲」本來是「名詞」,有時卻可以用作「動詞」。
不同詩詞中記載一些現今常用的粵語用詞,而「看」、「老大」、「眼尾」這三個詞語又曾在哪個朝代的詩詞中記載?
粵語「入門」、「銀錢」和「減」,都是來自古語的,已有過千年歷史。
有不少粵語單音節名詞,轉成普通話時,是要加一個「子」這個「後綴」的。我們日常到食肆吃飯,要找個「位子」。這個「位子」,粵語也只是單用「位」就可以了。
粵語有「天開眼」一語,意謂上天對相關人物安排了應有的結局。原來「天開眼」也是古語。
粵語有「竈頭」一詞,原來上海話和四川方言也有。這個看似是通用的方言詞,為什麼是古語詞?「冷飯」、「牀褥」這兩個詞語又是否有同樣情況?
為了證明歷史上「殺」、「㬠」、「煞」、「曬」這四個字確實曾作為同音同義的一個詞使用,筆者現在在開列幾本內地學者編著的語文工具書所用過的書證──但各書對各字的注音(漢語拼音)卻不盡相同。
涉及某一字的「音義錯配」現象開始出現的時候,若有人願意公開地匡謬正俗的話,則該字之正讀或者可以繼續流傳,否則大眾最終只會以誤為正,以正為誤,並動輒拿「約定俗成」四字來「 自衞」。
所謂「音義錯配」,即某字本有兩個(或者更多的)讀音,甲音有子義,乙音有丑義(丙音有寅義……),而後人卻把子義讀成乙音,或把丑義讀成甲音(或者把寅義讀成乙音……)。
「覆轉」之「覆」與「仆」之義相近,但卻有細微的分別。何謂「古無輕脣音」呢?「覆」的「上下顛倒」義亦與閩南話有關。
粵語「無(冇)心」就是「並非刻意」、「不是故意」的意思。原來閩南話也有「無心」一詞。至於「多手」、「葺漏」當中又有什麼歷史意涵?
粵語有義為「推高」、「捲」而音為jap3一詞。它的正字是什麼?這個用法源自何時?至於胡椒粉為何又可以稱為「古月粉」?
粵語有ɔ55 gɔ22一詞,義為麻煩、笨拙、遲緩的感覺。到底這個語言的本字是什麼?
現在說粵語者居然這樣強用普通話的用詞習慣來取代自己的用詞習慣,如果不是誤以為普通話詞彙一定雅於粵語詞的話,還可能有什麼原因呢?
粵語近年的危機之一是有「普通話化」的趨勢──特別是詞彙方面。用「腿」取代「腳」就是其中一例。人們之所以「以腿代腳」,相信還是因為誤以為普通話的「腿」一定雅於粵語的「腳」所致。
粵語近年的危機之一是有「普通話化」的趨勢──特別是詞彙方面。用「腿」取代「腳」就是其中一例。人們之所以「以腿代腳」,相信還是因為誤以為普通話的「腿」一定雅於粵語的「腳」所致。
粵語「邊」有「誰」、「哪裏」義。雖然筆者暫時沒有見到古文獻中「邊」有相同用法,但是在古文獻中的其他字詞卻可以解釋何以「邊」在粵語中可以這樣運用。
煎成湯的中藥,粵語可以叫「湯藥」。在上世紀60、70年代的粵語武打片裏,「賠湯藥費」便是常見的對白裏的詞組。
粵語「落雨」即普通話的「下雨」,這是常識。「下雨」確是上古漢語,不過「落雨」的歷史也不短。與「落」有關的粵語語彙還有多少?它們源自何處?
粵人會經常批評別人「唔化」。原來「不化」一詞早見於戰國時的《莊子》一書。要明白什麼叫「不化」,首先就要了解什麼叫「化」。
粵人強調「很早」這個意思時,會用「老早」一詞。至於「滴咁多」的本字,又是什麼?
「志在」顧名思義就是「志向在於」的意思;而當我們的志向不在於某事、某物時,我們自然就可以說「不(唔)志在」(志不在)。「志在」這個粵語詞古已有之。
凡是用手取物,廣州話有三個口語︰拎、搦、攞。當中「搦」的粵音為何確能與古代某個歷史時期的古音有明顯的對應關係?
在粵語與現代漢語共同語中,「鐺」的意思略有不同。共同語中的「鐺」限於「烙餅」之用,與「飯」無關,但粵語卻有「飯鐺」一詞。
眼睫毛在粵語中為什麼叫「眼jɐp5[音同「泣」]毛」?「閘」這個字的讀音又有多少年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