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址」粵語也叫「地步」。如說︰「我冇渠(佢)嘅地步喎,想拜訪下渠都唔得。」就是說︰「我沒有他的地址,想拜訪他一下也不行。」粵語「地步」這個用法也是來自古語。

原來不但閩南話和粵語傳承了「年頭」的「年初」義,福州話亦然。

筆者為了證實「gat2 dzat2」的正寫,曾親到位於大嶼山的大澳的關帝古廟,目的是要把廟中咸豐二年刻成的《重修武帝古廟碑誌》上的文字拍下來,因為據說碑文中有提到「甴曱尾」這個地名。

三書對「曱」字所標的讀音完全相同,都是「押」;但對「甴」字所標的讀音則表面上看來似乎有異──二書讀作「霅」,一書讀作「扎」。於是我們可以暫時放下音「押」的「曱」字,而聚焦於「甴」字的讀音問題。

「曱甴論」者所提出的幾種最有力的證據,似乎是金朝的字書《四聲篇海》、明朝宋濂所編的《篇海類編》以及生活於明末清初的吳任臣編纂的《字彙補》。

筆者在拙著《粵語古趣談三編》中已討論過粵語義為「乾親」的「契」一詞。不過當時並未討論「契」的動詞用法。

筆者之前曾寫過關於粵語「碎銀」一詞的考證,其實粵語對錢幣的稱呼,實多來自古語(雖則兩者的實質價值未必相同)。

粵語有「年晚」一詞,義為「年底」。俗語有「年晚煎,人有我有」之說,意謂「無論如何,也當像其他人一樣擁有(某種物品)」。

我們漢族人對錢幣的兩面賦予特殊意義的,相信是在「金錢卜」之後。

粵地有一種食品叫「煎dœy55(音同「堆」)」,通常就寫作「堆」。劉扳盛《廣州話普通話詞典》「煎堆」條︰「油炸年宵品,球狀或餅狀。」

粵語「冇定準」意思是「沒準兒」。《香港粵語大詞典》「冇定準」條︰「不一定的;不固定的」。凡知道「冇」即「無」的音變的朋友,自然知道「冇定準」即古文獻中的「無定準」。

粵語要表達「被迫」的意思時,或會用「guk2」(音同 「局」)一詞。何以「局」有「被迫」或「逼迫」的意思呢?我們只消看「棋局」、「博局」的「局」,便可領悟「局」的意思。

香港人一向稱建築工地為「地盤」,可惜又有很多人至今仍然錯誤地以為普通話用詞一定雅於粵語詞,於是在電視台的新聞報道裏,現在經常聽見我們一向不講的「工地」,而「地盤」卻很少聽得到了。

粵語「狼毒」,義同「狠毒」。五代時劉昫的《舊唐書‧酷吏列傳》云︰「(王弘義)自矜曰︰『我之文牒,有如狼毒野葛也。』」

這就是單從「瓶」(盛水、酒之器皿)一義(即撇除「頸」之長短及「備火」此一作用而言)的角度看,二字可謂同義。二字既同音,又大致同義,所以容易混淆。

有關方面似乎認為「司」不是用來稱人(或其職銜),而是用來稱官署的。查《現代漢語詞典》及閔龍華《現代漢語用法詞典》的「司」條,可以發現此種看法大概在內地是相當流行的。

粵語有「猛」、「番鬼」兩個詞語,背後是什麼意思?古代又是如何運用的?

「顧家」和「滴惜」兩詞在粵語中有着什麼意思?

古代漢語有「詞類活用」這種習慣,譬如「聲」本來是「名詞」,有時卻可以用作「動詞」。

不同詩詞中記載一些現今常用的粵語用詞,而「看」、「老大」、「眼尾」這三個詞語又曾在哪個朝代的詩詞中記載?

粵語「入門」、「銀錢」和「減」,都是來自古語的,已有過千年歷史。

有不少粵語單音節名詞,轉成普通話時,是要加一個「子」這個「後綴」的。我們日常到食肆吃飯,要找個「位子」。這個「位子」,粵語也只是單用「位」就可以了。

粵語有「天開眼」一語,意謂上天對相關人物安排了應有的結局。原來「天開眼」也是古語。

粵語有「竈頭」一詞,原來上海話和四川方言也有。這個看似是通用的方言詞,為什麼是古語詞?「冷飯」、「牀褥」這兩個詞語又是否有同樣情況?

為了證明歷史上「殺」、「㬠」、「煞」、「曬」這四個字確實曾作為同音同義的一個詞使用,筆者現在在開列幾本內地學者編著的語文工具書所用過的書證──但各書對各字的注音(漢語拼音)卻不盡相同。

涉及某一字的「音義錯配」現象開始出現的時候,若有人願意公開地匡謬正俗的話,則該字之正讀或者可以繼續流傳,否則大眾最終只會以誤為正,以正為誤,並動輒拿「約定俗成」四字來「 自衞」。

所謂「音義錯配」,即某字本有兩個(或者更多的)讀音,甲音有子義,乙音有丑義(丙音有寅義……),而後人卻把子義讀成乙音,或把丑義讀成甲音(或者把寅義讀成乙音……)。

「覆轉」之「覆」與「仆」之義相近,但卻有細微的分別。何謂「古無輕脣音」呢?「覆」的「上下顛倒」義亦與閩南話有關。

粵語「無(冇)心」就是「並非刻意」、「不是故意」的意思。原來閩南話也有「無心」一詞。至於「多手」、「葺漏」當中又有什麼歷史意涵?

粵語有義為「推高」、「捲」而音為jap3一詞。它的正字是什麼?這個用法源自何時?至於胡椒粉為何又可以稱為「古月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