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提12世纪的女皇 Tamar,和中國的武則天相比,都是等同的英雌。
Khor Virap 教堂 亞美尼亞的國王 Tridates III,在公元301年改信耶穌。這個改變原來有個故事:原來的 Tridates III 對基督徒濫殺迫害,虐待St Gregory,將他關在地下石窂,在裏面放滿毒蛇,同時不予食物,認為他一定捱不過。怎知十三年後,他仍然生存,而當時 Tridates III 患上怪病,有點像今天的精神病,像豬一樣,抓破自己皮膚,家人也接連發生其他怪事。 但 St Gregory 不但不記仇,還治好 Tridates III。Tridates III 經此一事後,立刻悔改,更把基督教定為國教,是全球第一個以基督教為國教的國家,比羅馬帝國的 Constantine 還要早。 如今去到 Khor Virap 教堂,可以爬下直梯,到達石牢,體驗一下 St Gregory 被關的石窂,在裏面十三年是什麼感受。實在難以想像被困十三年,究竟要有何其強頑的生存意志才能生存。 Geghard 教堂 前文提及過的 Geghard 石鑿教堂,其實 Geghard(意思是矛)名稱的來源,是因為相傳刺死耶稣的矛便是藏於此教堂,這矛頭現展於首都座堂的博物館。國家地理頻道卻指此矛的設計和羅馬士兵所用的有別,可能並非耶穌的時代所用。前文所提及 Tamar 女皇的手下大將,可能是下令建造這間教堂的人。其中一個山洞, 有一水泉,早於四世纪前已被發現。於公元1240年建成的一連串石鑿教堂,每個也有特色,最令人驚奇是那石雕技巧,由山洞鑿出的石柱、圓拱門、圓拱頂與石磚建成的教堂無異,再加上石刻裝飾,簡直不敢相信是一個山洞鑿出來,和同期的埃塞俄比亞的石鑿教堂相比,Geghard 的內部有更多石刻裝飾,更多建築學上的圓拱力學計算,更見先進。 在這一區,有很多教堂,不論內牆外牆,都會見到很多複雜精细十字架石刻,叫 khachkars,是記念每一位神職人員,細看之下,每幅也不同,很有藝術價值。 Noravank 教堂 […]
去巴塞隆拿自由行,最划算是預先網上買BCN咭。
相傳公主因為拒絕盲婚啞嫁而從塔頂跳下,後來處女塔更成為戀愛中男女拍拖勝地,為了防止有人從處女塔跳下來自殺,塔頂層四週加上高過頭的透明圍欄。
去西班牙巴塞隆拿,一定要去2小時火車程的 Figueres 的 Dali 博物館。這位 Salvador Dali 憑一幅超現實畫 "The Persistence of Memory" 馳名國際。
大教堂內的支柱像樹幹,上面分叉、下面分成根,七彩玻璃東面是紅黃色、西面則是藍綠色,早晚太陽斜射入七彩玻璃窗時,白色的大石柱便會變色。
Seville 最漂亮的當然是西班牙廣場。因世博而建於1929年,廣場半圓形圍牆,分隔成不同省份,每間隔有該省有代表性的瓷磚彩畫,地上是各省地圖。
誰才可以說粗口,誰不可以?老師不可以,學生呢?電影可以,港鐵不可以,在法庭又可不可以講粗口呢? 答案是:肯定可以,不過不是發洩情緒的情況下的「講」,是 「複述」才可以。為什麼有此需要?因為一些證供,尤其是案件的對話是控罪主要原素,例如恐嚇案,被告說了句什麼令事主如此驚嚇,又例如自稱黑社會,他究竟以怎樣的方式自稱,一定要隻字不漏地複述,不容刪輯。 於是證人,律師,法官,只要提到案件如此重要的「對話」,便要「隻字不改」地複述,不能只選幾個字,或只表達了內容大意便算。 法官也會流利「講」粗口 一次在法庭,女法官嬌滴滴,聲音又柔弱又高音調,叫她一次又一次在判辭中整句對話(包括粗口)複述出來,一連串的粗口,她可以面不紅、耳不熱地複述出來,整個法庭也吃了一驚。 有些證人平日粗口連連,在庭上反而害羞,問准了法庭,才敢原汁原味連帶了粗口複述當時的語句,但也刻意地平鋪直敘。 女大狀對於帶了粗口的案情對話,當然也會厚了面皮流利地說出來,還要刻意地像讀書的聲線,盡量不加抑揚語氣,以分辨自己只是在「複述」而已,並非「抒發情緒」,也算可笑。 至於大狀平日講不講粗口?那可真是個人喜好,有幾位有花名叫粗口 X 的,便知道他愛用助語詞的程度,但也甚少在女士面前講。至於老師應否講,又是個人喜好,老師說了,未必學生會跟;老師不說,學生便不會說?你從火星來的嗎?學生在香港生活怎會未聽過粗口?情緒失控或無理取鬧,容易用粗口罵人,只是個人言詞選擇罷了! (封面圖片:Pixabay)
屈穎妍的文章我一向愛讀,也讚過,不過這次她是被「律師朋友」誤導了。
事實證明,歧視阻不了有本事的女兒,但心理上留下的陰影,終生遺憾。
原來,小時候幫媽媽做的家務,可以變成今天的手藝。
一向的民間初選都愛誇張,搶鏡的人,像 reality show 般冒求有看頭,CNN 也長時間 loop 播 Trump 的誇張演說,其他參選人連個口號也不播。
轉眼間,孩子去了外國留學已快兩年,當然是母女兩人也牽掛,其實現代通訊科技可以令溝通無障礙,但問題反而是態度的適應。
轉眼間,孩子去了外國留學已快兩年,當然是母女兩人也牽掛,其實現代通訊科技可以令溝通無障礙,但問題反而是態度的適應。
中一開學的第一個星期六,一早她醒過來,想了一想,才想起那天是星期六,不用上學,她沉思了一會,回過頭來跟我說:「媽,我如今是真的喜歡上學了,我沒告訴過你,我以前是不喜歡上學的!」
家長等呀等,約好了3時見,到5時半還未見到校長。我到今天還記得,曾有一位媽媽大發脾氣,大吵大鬧,說她怎樣艱難請假,校方怎會是視預約時間如無物?
帶了一大堆教學理念書籍去, 想和她好好討論。她當時一見我,立刻來個下馬威,「你女兒樣樣都跟不上,不如退學!」
我這人,最怕一群媽媽聚起來「交換情報」,可能是生怕自己明顯地「做得不夠」,要像她們那樣到處找門路。我是沒功夫,也沒興趣,於是近乎白癡地沒依「指定路線走」,後來才後悔……
麥兜他媽偉大之處,不只限於教導麥兜「講價金句」,不只限於把幻想力之無限力量灌輸麥兜,是她把經濟上的困境留給自己,把富足的感覺全奉獻了麥兜。
有位同學,和我同年,從加拿大回港時嚇我一跳,她穿上闊身花裇衫(帶鑽石鈕那種,在街市賣給阿婆的)。在香港的同學都不會這樣穿,真是各處鄉村各處例!
這位鬼才 Gondry,一向最妙是 low tech 道具,絕不會花幾百萬弄個機器臂,寧願要找幾個人爬在地上舞動着木偶手臂。
兩種女人愛自己去買菜煮食:極有米,極冇米的。闊太有服務家人的高尚目標,當然要買最好的食材,怎可以交托傭人;沒米的,因為窮,每天只幾十元可花,去街市比超市便宜一個幾毫也好…
想不到德國佬也領略到中國圓底鑊的好處,不用我們轉用不倫不類的平底中式鑊,電磁爐變成圓拱型凹入,好讓整個圓底鑊完全平均接受熱力,炒菜時絕不會只有一小圈的底部受熱。
明火煮食爐調大調小火喉,是粗略調較。但電磁爐,共有八級控制火喉,一級一級來,煲湯煲粥用一級,心急煲滾水用八級,煎魚用二級,煎蛋用四級,忽然上兩級,然後下五級,任你操控。除非你從不下廚,否則不可能不愛上電磁爐。
我最享受街市中人那種親切、開朗、真摯、誠實簡單,他們既純真,要求也基本。
想不到我們認為上海女人很騷,上海女人(在電影中)覺得台灣女人更厲害,不過電影也交代得清楚,在周迅身邊的一大班軍師,全部騷功也一流,所以總是說不能 generalize 說哪裏哪裏的女人都是騷貨。
那天孩子叫我替她在頭頂上夾一個髮夾,我本能地把手抬起。是不是我的五十肩又發作?怎會手抬高了仍然碰不到她頭頭?我的眼睛怎會看不到她頭頂?
上次看 Frances Ha (港譯:《凡事哈》),才知道年輕導演 Noah Baumbach 有多出色。
一位劍橋港姐,令一眾媽媽都燃點起兒女入名校的渴望,以後自己再逼緊兒女功課,虎媽勁再來得兇些,便可以實現大計……但有時,一張劍橋畢業證書,還不及人家嫩模的街頭智慧。
私立名女校 Wellesley College 的家長會,家長問「學生畢業能找到工作嗎?可養活自己嗎?」校長一面迷惘,「這個⋯⋯很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