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的屢戰屢敗,孩子沒挫敗感,多得那永遠的第四,沒有旗仔,沒有獎牌,只因為比第三名少1分,於是自命第四,每年又再回來!
小時候幾位哥哥留學,家裹消費便是省吃儉用,能在那裹買條牛仔褲、一頂時髦的冷帽,已是高興好幾星期。其實那種檢到寶的快樂回憶,是心理學家說的「聯想的歡欣」。
對老人家,有時只用呵小朋友的幾句問候,又不用費時間花錢,何樂而不為?
老人家活得精采豐富,令身邊的人歡笑,令我們尊敬,要向他學習。
去到青年時期,他對著電腦,眼睛也不望你一眼,你說「想做點什麼?」他說「我好唔得閒呀。」
同學之間難免想比較,尤其是成績上比不過人,便想在裝扮上鬥,進入青年期更是荷爾蒙影響下,鬥外表加虛榮感,如果不用穿校服,會不會像我常在電視上看到的像《90210》般天天像時裝表演的現象?
有人以狀元身份入美國史丹福大學,半年瘋了回來。鬥心不可無,但最好的對象是跟昔日的自己鬥,從來也不用自卑氣餒。
這年頭,原來男生的媽媽比女生的媽媽更緊張,更保護,更不放心。因為今天的女生更如狼似虎?今天的男生更弱不禁風?今天的媽媽更像情人一樣霸佔着兒子?
有時候,很懷念的不是影藝的文藝角落,而是在中產的灣仔寫字樓區,竟夠膽子暗藏了一種反叛!
老馬有火,未必是長者的固執,只是不再要為向上爬而變得面面俱圓,不怕立場會得罪人口的幾多百分比,不再要政治正確而犧牲了想法,不再懼怕主觀的欠缺平衡,不怕自己的主張可能要有實行的困難。
再看《諜網謎蹤》,真是更愛勒卡雷,早在1970至1980年間,冷戰未結束,他已寫出許多精彩的對白,後來甚至一一兌現。
名小說家勒卡雷不會推銷廉價愛國主義,但他痛恨背叛,一如人際之間背叛同樣地醜陋,只因為會危害了無辜第三者。
同學的父親在二次大戰期間都有英雄故事,勒卡雷的父親則出入監牢賣賣乾果,於是他編了個故事,說父親是間諜,深入德國後方。想不到,戰後勒卡雷真的加入了英國外交部。
著名英國諜報小說作家John le Carré於12月12日辭世,終年89歲。他筆下的間諜形象有血有肉,不想占士邦那樣理想化,更貼近現實的魅力吸引了不少讀者。
美國總統的新聞秘書一向頗具爭議。現任美國總統特朗普新聞秘書的是麥肯納尼,她外表出色,實際表現就差強人意。
克什米爾地區戰火紛飛,筆者卻在船屋裏度過了開心滿足的時光。該地風光秀麗,原應是人間淨土,如今卻重兵駐守,實在令人唏噓。
一個幾十年也沒變過的公務員思維的香港政府樣板戲宣傳部,完全不懂網上宣傳,不知甘明思又會怎樣臭罵!
Spin doctor很懂掌握何時讓政客去電視台接受訪問和怎樣講,不能總是全部大話!
人要悲觀,去哪也會繼續悲觀;人要樂觀,其實也不用走進沙漠。
走進沙漠的人,多少是看破了繁華社會的冷漠,對沙漠的貌似冷漠,反而從中發掘了熱情真誠;對沙漠的表面絕情,反而令人欣賞從中帶出的人情味和友誼。
我承認這次特別愛撒哈拉,是因為有了夕陽,又有Benie為我們悉心安排的民族服裝,經過一番挑選,配戴上多姿多彩的配件,我們這群人騎上駱駝,爬上沙丘,等待夕陽,拍出的照片,我們都自豪拍得像專業!
2013-14的政治運動之後,給烏克蘭的教訓是:和接壤邊境的大國吵架,甚至內戰,是不自量力,只會拖垮經濟。
我講關於內戰的問題,大家都會聯想起今時今日香港的撕裂情況近乎內戰。同學群組都要分開黃藍兩邊,在Facebook的朋友紛紛以黃藍線割蓆,令人痛心。這種情況和波斯尼亞、盧旺達的情況,不枉多讓,極為相似。
如果香港的民運分子,整天說希望像烏克蘭一樣,希望他們看多些新聞,知道事件的來龍去脈,才說出這樣無知的期望!
時間漸漸過去,多得這些電影改變了民意,教會態度180度大改,時代確是不同了。看看女性被性侵的活動 #Me too怎樣可以革掉有地位有名譽的電影人,便知道對付性侵不一定靠法庭。
學校是一所很特別的機構,我們對校長有高於一般上司的期望,他們不止是一間學校價值觀的代表,更是學生老師的模範。
《為副不仁》是最懂走精面,電影未開始便出字幕說「這是真實故事」,然後又說「切尼這個人很神秘,是真是假,『我們知個屁!』」這是高招,你要告上法庭,我又沒說準確,但去看電影的人當然信到十足。
Jafar Panahi永遠懂用幽默手法寫社會問題,這便是我愛他電影的原因。
要一代又一代承傳下去,要活在年輕人之中,不只是演出,還要欣賞,確是難,年青人當然更容易被入侵性的西方普及文化影響。
年紀老了,仍有年輕人的魄力,像飛將軍李廣年老卻爭做先鋒,明知是做誘餌,是自殺式衝鋒,仍然勇往直前,揮刀斬將無數才戰死馬上。這樣子的老死才是最活得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