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舊生,完全沒有高下之比,是高官、是主婦、是獎學金得主、是博士、是會考不及格、是專業人士,都是他的舊生,沒有特別哪一位令他挑出來炫耀,也沒有哪一位令他唾棄。
滿以為3月回春的日子可以重現微笑,怎知道香港人嚇了3年後,驚魂未定,習慣已成,不能一下子改,是真正怕被傳染還是家中大堆口罩,不如用完?總之我不戴口罩,反而被人注意。
本來是訓練孩子的合作,忽然變了是這位戰鬥格媽媽的虛榮安排,要搶風頭,要奪功名…….幸好孩子們的團結戰勝戰鬥格媽媽的兇猛!
有時候,太傳統的婚姻關係,太沒空間,太太是全職主婦,於是放太多期待入去這段關係,丈夫受不了那壓力,便會消極反抗。妻子愈是不安,愈會把空間收窄,於是一段婚姻便告泡湯。
如果真的是希望兒子可以繼承父業,不如問問自己哪一個才是自己心底裏的真正事業。
過時過節,大家都會忙碌,可能以為一家人無需要客客氣氣,但說多一聲多謝,又有什麼不妥呢?
女兒今天「先富起來」,不要問錢從哪裏來,但女兒想報答卻又不知從何入手,唯有問自己最享受的是什麼,將心比己,於是想起自己最愛的就是剪個最時髦的髮型,便帶媽媽也來弄一個!
《一年級學生》是真人真事改編的電影,拍得煽情,控訴力強。為當年肯雅的茅茅部族抗爭,提供一個非西方的閱讀角度。
陪審員本來是代表社會作裁決,用抽樣的辦法選幾個人出來,代表社會輿論。但今天的社會輿論很大成數已經被社交媒體影響了,他們只是代表社交媒體影響下的輿論。
新冠初期,我們未確診就被隔離,連出外購物也像偷走似的,一眾居民惹上了集體抑鬱症。3年了,這種集體抑鬱寂寞感,把很多脆弱的關係推上崩潰邊緣。
貧富差距懸殊的美國,公立學校和私立學校的教育差距也很大。被批評成一無是處的美國公立中學制度究竟是怎樣的?一直腳踏進私立中學,又真的能幫底層的孩子邁進世界知名高校的門檻嗎?
美國每一次選舉都要花費天文數字,但選來選去都在在顯示美國擁有太多利益集團、價值觀太兩極化,所以從來都無法就一個政策達成共識。
近年往外地念書的孩子年齡愈來愈輕,有人認為早一點適應外地生活會令發展好。但這極具爭議,我們先要明白父母子女關係怎樣培養出來。
法庭總會說年輕不是藉口,又會說犯了刑事罪行便要負上刑責,但也要看看在幕後秘密地策劃、慫恿、煽動、安排、提供物資的人的責任。
一位沒有法律經驗的普通市民,不論教育程度怎樣,是否一個最佳的謊言測試機,那真是天曉得!
想想我們平日愛八卦新聞、愛探討人家家事等各種是非,不就是像偷聽嗎?我們還邊說邊評論,口沫橫飛,誰對誰錯,儼然一位判官,我們難道認為所知道的零碎、片面事實,可以讓我們作出判決嗎?
人類科技上可能已超越上個世紀好多倍,可是人性方面卻依然停留在2000多年前的部族式互相殲滅。甄拔濤想說的,正中我心意,所以特別喜歡這個劇本,希望下次很快可以在香港再次演出。
每一位年輕人放學回家豪言自己想退學,父母面青,年輕人自負自信,說老師只是照書念,如今什麼也是上網學習,書本上的學識學生不懂自修嗎?幹嘛要上學?
一個露台,本來是沒機會住單幢洋房的一種安慰獎,可以讓你種些花草,再大點的可放個小型瀑布兼戶外傢俬,是和大自然在高空中的接觸。但是香港的業主不會這樣想:加個玻璃幕牆,又多了幾十方呎地啦,發達啦!
當年我們認為梁醒波做大經理已是人上人,如今出了個什麼CEO,原來打工皇帝才是人上人,並非股東們,做老闆有了新的定義。
錢瑪莉式的狠絕,今天看來,naive and simple。今天我仍然會在心底同樣狠絕,不過只會留待獨個兒在電視機前面自言自語時才敢放肆發洩。
《日照重慶》當然在國內不會有票房,但我卻喜歡。他竟有面子拉來王學圻、范冰冰孭票房!
可以哭出來,是多痛快一樁事。學懂處理離別思念,發洩傷感,等待思念淡去,正常地過日子,就算了。
今天大部分學校只是教學生背書默書考試,考試便是考核能否把課文熟讀背誦,這種教育理念下的學生,怎會教懂他們有自己的意見、領會自己的感受?
幾年暑假下來,如果試過什麼也不做,一天到晚煲碟,試過連續3星期全天候打機,試過望着天花過一天,父母便會恐慌兒女浪費光陰。
25年的慶祝回歸日子裏,不再要人陪跑而選出來的特首,沒有了抬棺材叫口號的人,是否一個新時代?對我本人來說,這個里程碑令我對西方傳媒終結了幻想,對於這種西方式吵吵鬧鬧的政治遊戲,是愈來愈沒興趣了!
雙方民事訴訟誹謗是為了啖氣,金錢賠償反而事小;公眾剝花生睇戲,愛怎評論就評論,完全脫離現實,但輿論仍然令婦女權益維護人士擔憂。
天天都見的兒女,不會覺得長得快,到其他人都說:「天呀!怎麼高了這麼多?」父母才驚訝,孩子真的長得那麼快。
成年人不會不懂基本的社交禮儀。有些題目,就算是熟朋友之間,也不會唐突直問。換了是孩子,不論幾多歲,只要自覺是長輩,卻完全漠視這種基本社交禮儀。
眼看朋友倆經歷的過程一定是血淚縱橫,但始終是一場應該只有兩位戰士的戰爭,旁人吶喊,會是感情支持?還是煽風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