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中國或特區政府官員談到香港的深層次矛盾,他們指的總是經濟或民生問題。結果,矛盾愈演愈烈,更成為反中亂港勢力手上的王牌。
紐約市這個國際大都會能夠有效運作,全靠一個由非法移民與廉價勞工組成的下層階級,這是它成功的髒秘密。這是資本主義的恥辱,我們若不反省,也應感到慚愧。
「民主勝於一切的意識形態」認為任何與民主沾上關係的東西和事情都值得支持甚至犧牲。他們的實際利益可能受損,卻永遠覺得自己在道德上立於不敗之地。
暴徒和抗爭者口中的「時代革命」未成事實,但若然革命是指權力或社會結構在短時間內發生根本性的改變,那香港人目前經歷的肯定是一場革命。
香港原來有那麼多的傳媒機構是反政府組織,這是今次暴亂的驚人發現。香港教育的失敗,以及學生的激進化,不能單單諉過於通識科,問題的根源在於誰人在當教師。
為香港寫墓誌銘不難,難的是剖析它的「死因」。香港落得今日的田地,原因複雜,但持份者(stakeholder)在政治上的天真(political naivety)肯定難辭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