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不解決以色列的猶太復國主義、政教合一,以巴的衝突便可變成千年衝突。

屯門的發展應要利用發展落後的劣勢,轉為優勢。

中國、俄羅斯的疫苗研發與生產勝於美、英,主要是沒有利潤掛帥的障礙,政府主導,更可為支援窮國小國而犧牲企業暴利。美、英抵制,卻只會暴露它們政治的虛偽和殘暴。

粵港澳大灣區發展是一個助力,但是單在大灣區內尋求合作與照顧,幫助不了香港,反而走錯了發展方向,妨礙香港國際化的轉型。

粵港澳大灣區發展是一個助力,但是單在大灣區內尋求合作與照顧,幫助不了香港,反而走錯了發展方向,妨礙香港國際化的轉型。

香港朝野一直不信任內地,此所以反修例動亂可以受外部勢力挑撥而出現這麼大的破壞。也因此防疫治疫方面一直不太願與內地合作,不致力於與內地通關來解救香港疫下的經濟困局。

今次的新冠疫病比過往的疫病更難控制,病毒變異快速,各國疫情反覆,全球第二波的大流行似正在開展。這是更嚴重的防疫治疫大戰,香港政府與社會不能掉以輕心,再度犯錯。

只有當美國放棄霸權,在全球撤軍,放棄圍堵其他國家,中國才不要為自衞要反制美國。沒有美國霸權,世界便可回復歷史上絲綢之路的相對自由和平。

今次是把核廢水排放大海,核廢水不會停留在福島沿岸,而是隨海洋水流轉移各地,也絕對影響海洋的生物,間接傷害有關漁業,引致所得魚獲的食物安全風險。這便不是日本一國的事了,不可由日本政府單方面決定。

香港是移民社會,從來發展都靠人才,但不是依靠原有人才,而是海納百川。

示威和參與運動的目的只是表達,不是為個人爭取政治本錢,也不因此而從政。當時香港大學、中文大學積極參與的同學,在示威遊行表達之後,各自回歸本身的專業,不少後來都進入海內外大學任教。

國際關係專業是宏觀,國際工商管理屬微觀,學生可以各自選擇。

中國需要一個不干預緬甸內政但可有效支援政權抵抗美國顛覆的策略,重心應是從旁協助。

幾年前筆者曾做過一個緬甸NGO的調研,發覺差不多所有外國來的NGO,都有外國政府的資助。最大的是美國。緬甸軍如何應對是控制國內局勢的關鍵。

新冠肺炎疫情的打擊,使歐美自金融海嘯以來,尚未完全恢復的經濟困難再受重挫,但是,中國不會再用寬鬆貨幣政策來配合。鑑於2008年金融海嘯的陰影,今次中國應如何調整貨幣及金融政策?

變革不能只是口號,需要實質的政策建議,更重要的是,變革的方向是什麼?要造就怎樣的新香港?

社會、政府的作用是集中資源辦事,裨益大眾,也要救急扶危,作為國民的最後支援。只有這樣,才可建立國民的共同歸屬感,團結一致克服任何困難。香港政府難道做不到?

美國不全是特朗普極右派的妄人,深謀遠慮者不少,中國不得不防,緬甸更要防範。

緬甸形勢為什麼突然惡化?細看示威近日的演變,令人懷疑是否美國把駐港澳總領事館指揮反修例運動的人員調往緬甸,策動又一場的顏色革命?

如今,在《國安法》的威懾下,中大學生會內閣還敢以反《國安法》參選,不依法也不畏法。撤回政綱只是為勢所逼?

大家明白美國對華對港政策的話,就要把香港的離岸金融中心與實體經濟分開考慮,更要把香港的政治與金融分開,才不會麻痹大意,失去防衞之心。

愛國者治港首先要行政長官是愛國者,否則的話,愛國者治港便成空話。

香港新聞勝於英美之處在於題材國際化,不像英美那樣囿於本地新聞,這反映港人比起英美大多數人更關心世界。但香港所得的國際訊息也還是由英美主流媒體所壟斷。

內地城市防疫失誤,必然追究官員,也迅即調整工作班子和政策,香港為什麼這麼特別呢?

應怎樣分析今次美國暴徒衝擊國會山莊的事件呢?這顯然是反民主的行為。

政府於防疫治疫一時失誤,禍延廣大和深遠,便不能以患病人數不及外國而沾沾自喜,以為是官員的功勞而不是破壞。

防疫治疫是近月以至一年以內的頭等大事,能盡快清零,社會經濟便可恢復正常,公帑不會白消耗,社會民生與經濟不會重重的被損害,影響深遠。香港到今天再無任何藉口抗拒防疫治疫的緊急措施。

空言「參與者」和「促成者」,卻提不出令人信服有效的政策措施,此中關鍵之處是香港怎樣定位。既然《施政報告》標題是重新出發,但怎樣重新,又怎樣出發呢?

香港的高官、醫護、專家和社會權勢者,不敢坦白地公開他們的防疫政策主張的真實意圖,根本的意念,只表示他們的虛偽,他們對香港全無歸屬感和責任心。他們的所為和對防疫的不作為,實際是「攬炒」香港。

而特區政府不僅克服不了疫情,而且讓疫情蔓延惡化,時日一長,便不是簡單的失職,而是有攬炒香港的效果,便是破壞香港繁榮安定的大罪,觸及中國在香港的國家安全,不能等閒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