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零要加大力度,內防外防,亦要有與疫共存心理準備,處理危困的社會民生。
塔利班重奪政權,反映出它已改變中世紀極端的宗教主義。中國為首的國際社會應全力支持,也可借此進一步打擊美國的霸權主義,促使其更快沒落。
教協走上歪路是司徒華將之政治化,與支聯會一起,為了議會選舉政治。司徒華自以為可恰當把持,不會失控。但他死後,支聯會與教協都同樣被激進政治所挾持。一是議員高薪厚祿的吸引,二是外力的滲入。
至少今年至2022年,香港社會將要與疫病並存,經濟民生不會迅即恢復。香港朝野現時還在觀望幻想,可是時不我予!香港可能需要中央再出手,迫使轉型。
中央開始關注香港房屋問題,可惜讓特區政府轉移到劏房問題,變成本末倒置,也解救不了香港日趨嚴重的社會政治問題。
內地化並不是使香港的大學帶領香港與內地以創新的融合、競爭發展,而是進佔內地市場,爭奪內地資源。不重教育學生,不支援地方發展,香港的大學內地化有何效益呢?
俄羅斯用武力,中國用經濟力,美國在東歐必然大敗,敗後還有力攻擊中國嗎?
人事變動的討論,不應集中於出身不同,製造香港文官與武官之爭的虛假謬論。變動的重點應是香港面對什麼挑戰,怎樣的人才可較有效地應對挑戰。
內地防疫力量強大,也極有決心,但國外疫情未改,內地與國際的來往,包括國人的出入國門,不可能禁制,海外病毒便有入侵的機會。
中美對比,便是建設進步與破壞落後、善良與邪惡對比。美國用美元堆砌出來的反華輿論,可以維持多久呢?
香港能否再生,決定於怎樣改變港人的心態與取向,這不是回歸一制,內地一制也正在改。
廣州、深圳、香港是一水之隔,廣州有疫,深圳未必可免,香港亦深受威脅。這說明疫病變異不斷帶來新的威脅,也突顯病毒的韌性和愈來愈嚴重的傳播性。
西方資本主義沒有這些種族滅絕的強盜行為,沒有殖民主義、帝國主義的劫掠,會壯大成長嗎?可以打敗傳統的帝國嗎?中國或其他國家要移植西方資本主義與民主,是否也要採取殖民主義、帝國主義的手段,掠奪他國呢?
立陶宛以白羅斯民主化推動者自封,這是追隨美國、歐盟以政治干預別國,同時亦暗含立陶宛極右勢力、當權者的政治幻想:恢復中世紀的波蘭─立陶宛王國,可是百害而無一利。
香港現時的形勢還好,卻一如台灣,不能保證安全,防疫的措施不可能放寬。現時政府的作為,似乎還是心存僥倖。
若不解決以色列的猶太復國主義、政教合一,以巴的衝突便可變成千年衝突。
屯門的發展應要利用發展落後的劣勢,轉為優勢。
中國、俄羅斯的疫苗研發與生產勝於美、英,主要是沒有利潤掛帥的障礙,政府主導,更可為支援窮國小國而犧牲企業暴利。美、英抵制,卻只會暴露它們政治的虛偽和殘暴。
粵港澳大灣區發展是一個助力,但是單在大灣區內尋求合作與照顧,幫助不了香港,反而走錯了發展方向,妨礙香港國際化的轉型。
粵港澳大灣區發展是一個助力,但是單在大灣區內尋求合作與照顧,幫助不了香港,反而走錯了發展方向,妨礙香港國際化的轉型。
香港朝野一直不信任內地,此所以反修例動亂可以受外部勢力挑撥而出現這麼大的破壞。也因此防疫治疫方面一直不太願與內地合作,不致力於與內地通關來解救香港疫下的經濟困局。
今次的新冠疫病比過往的疫病更難控制,病毒變異快速,各國疫情反覆,全球第二波的大流行似正在開展。這是更嚴重的防疫治疫大戰,香港政府與社會不能掉以輕心,再度犯錯。
只有當美國放棄霸權,在全球撤軍,放棄圍堵其他國家,中國才不要為自衞要反制美國。沒有美國霸權,世界便可回復歷史上絲綢之路的相對自由和平。
今次是把核廢水排放大海,核廢水不會停留在福島沿岸,而是隨海洋水流轉移各地,也絕對影響海洋的生物,間接傷害有關漁業,引致所得魚獲的食物安全風險。這便不是日本一國的事了,不可由日本政府單方面決定。
香港是移民社會,從來發展都靠人才,但不是依靠原有人才,而是海納百川。
示威和參與運動的目的只是表達,不是為個人爭取政治本錢,也不因此而從政。當時香港大學、中文大學積極參與的同學,在示威遊行表達之後,各自回歸本身的專業,不少後來都進入海內外大學任教。
國際關係專業是宏觀,國際工商管理屬微觀,學生可以各自選擇。
中國需要一個不干預緬甸內政但可有效支援政權抵抗美國顛覆的策略,重心應是從旁協助。
幾年前筆者曾做過一個緬甸NGO的調研,發覺差不多所有外國來的NGO,都有外國政府的資助。最大的是美國。緬甸軍如何應對是控制國內局勢的關鍵。
新冠肺炎疫情的打擊,使歐美自金融海嘯以來,尚未完全恢復的經濟困難再受重挫,但是,中國不會再用寬鬆貨幣政策來配合。鑑於2008年金融海嘯的陰影,今次中國應如何調整貨幣及金融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