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政府不應單以免稅,而應以大力投入開發來改變邊境各方面貌,從根本消除電騙、毒品非法輸入和恐怖主義的機會。
中美之爭是全方位、全球性的,美國是動用西方全球的力量來圍堵抑制中國,中國的反制也只能是同樣的全球化、全方位化。
中國既是共產黨政權,又不服從美國,當在推翻政權之列。中美之爭中最激烈和決定性的鬥爭,便是誰掌握官員精英,便掌握政權。這是美國化的最終結果。
無人機與無人艇的成功,應是烏克蘭戰爭改變今後戰爭方式的重大啟示。現時無人機、無人艇的規模和殺傷力還有限,但大有提升的能力。可能至少將會成為未來戰爭的一個重要部分。
香港若還是不變,北上消費會更盛,本地消費更疲弱,消費如此,其他方面也正如此。
從國際形勢而言,最大的威脅是美國的債務泡沫、金融危機。是中國崩潰還是美國危機首先爆發呢?可拭目以待。
內外挑戰都是百年不遇,頗多部分是香港無法獨力應對。內外挑戰再互為因果,壓力更大和更迫切,已不是中央政府動員內地旅客來港個人遊所可克服。香港只能在逆境困境中自求多福、自找生路來突破。
市一定要救,但救的是已支付部分房款的民眾和爛尾樓,不能援助已建成卻無市場要求的地產項目,不能援助投機炒賣的購房客,地方與中央財政,不能用作延續地產泡沫。
日本的衰落有其獨特方式,美國因素是主導。中國經濟現時有些相同的挑戰,特別是美國欲施以對付日本的相近策略,但中國與日本的差別巨大,也不是美國附庸,任人魚肉。
俄羅斯不同塔利班,烏戰消耗遠大於阿富汗之戰,戰場不能勝利便要敗退。拜登與美國正處艱難時刻,此所以可以容許澤連斯基的新納粹主義政權鋌而走險。
沒有霸權主義,天下必亂,割據之後是互相爭奪。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現在正是合久必分。
瓦格納事變,誰也不曾預料。在當前的空檔,美俄雙方將重新評估形勢,讓第三方可以進行斡旋。也許轉入韓戰模式,將會是最佳結果。
若俄羅斯天然氣進歐的管道全部被摧毀,重建至少多年,戰後歐洲的天然氣便完全為美國壟斷了。美國要求歐洲不要依賴俄羅斯,結果是要轉為倚賴美國。利害相比,民眾亦可看見。
中美新冷戰的展開,由於對經濟貿易的衝擊,相信會加劇中國人口格局的變化。由於美國新冷戰的脅迫,美國以及英國、西歐的西方市場封鎖,香港與大灣區不能只依靠科技,更要開拓內地及非西方市場。
幾個月前,中國與阿拉伯國家聯盟也提共建命運共同體。中國與老撾、柬埔寨、緬甸、巴基斯坦亦以命運共同體相許。中國的大國外交,不是如歐美的分而治之,而是以中國來連接世界各國,推動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演進。
香港的國際性,不應只是內地富豪的海外財富管理中心,而是中國經貿外交的推動者、執行者,積極進取,突破國際的政治封鎖。
在撥亂反治今天的香港,討論政治問題,似乎吃力不討好。在撥亂反治的初期,事實上是反應熱烈,為甚麼其後市民對政治會變得冷淡?
香港經濟要進一步擴張,在人口老化的條件下,對勞動力的需求只會愈來愈巨大,本地生育率已極低,不可能回升。作為移民城市、國際都會,香港只能引進人口。
沙特、伊朗與中國的關係遠勝它們與西方的關係,西方對它們而言是背信棄義,背負着殖民主義的惡劣紀錄,因而它們與西方的任何協議都不可靠,伊朗的核協議、沙特與美國的關係便是證據。
美國在烏克蘭戰爭中勝敗都無損其本國原有條件,只是在當前的全球化下,美國對外伸延和依賴沉重,戰敗會斷絕國外資源的支持和供應鏈崩潰,也缺少持續戰爭和外國戰爭帶來勝利品以紓解美國國內嚴重的結構矛盾。
俄羅斯的戰略還是特別軍事行動,依此也適應中國的要求,有利中國勸和促談。烏克蘭戰爭的決定點是戰情膠着,俄不攻,烏攻不下,便可讓各種政治因素起干預作用。
沙特阿拉伯與伊朗在中國的協調下,恢復2016年停止的外交關係。這是英法美在二次大戰分割中東之後的大轉變,歷史意義相當於1979年伊朗的宗教革命。中國是以一國之力,扭轉國際大勢。
在國際政治全球化、美國全球霸權的形勢底下,烏克蘭傾向任何一方帶來的後果,都會影響中國,中國不可能置身事外,等待戰火燒至眼前才作反應。
當前不聽美國指令又有力量且敢於與美國抗衡的,只有中國、俄羅斯與伊朗。美國沒法操縱這3國,過往的陽謀陰謀都不奏效,而且促成3國對美國由懼怕變為仇視。
沙特阿美來港上市是一重要發展的里程碑和發展的推動力,特區政府在中央全力支持下應努力爭取,成功與否便是李家超政府重要政績表現,不能有失,也不能讓現有體制、證監會、交易所作絆腳石。
除非用軍事獨裁統治,反戰和談和重建烏克蘭國家的政治趨向是無可抑制的。這或許是歐洲或歐盟與以至烏克蘭的最佳結局。不戰不和讓時間把矛盾對立逐步改變。
面對美元霸權在全球肆虐,去美元化顯然成為不少國家的希望。但良好願望變為現實,並不容易,且在現時的國際體系裏,過早追求用某些貨幣來促成去美元化,並不現實。
中國不需要學美國用強美元支撐負債經濟的泡沫,但有序增強的人民幣有利中國經濟內外循環的擴張,特別是像當前美國西方全力壓迫中國之時,有着巨大的戰略效益。
香港的資本主義體制,還是以資本與勞工的對立作為主要的體制性矛盾,中國的主權、一國兩制的創新都沒有改變這個本質。於是,在愛國愛港者治港的大框架下,是資本治港,抑或是資本與勞工合作治港呢?
朝鮮半島的戰爭機會在北韓核阻嚇之下微乎其微。要有轉變,只能等待南韓下一任總統重拾金大中的陽光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