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波音與美國政府關係密切,美國政府是努力動用國家資源來維護波音的商業利益。

中國抗美的外交,便成為全球追求和平與發展的主要力量,與其他國家便構成強大的合作聯盟的基礎。

美國的政策和官員不可能全用錢收買,收買一批,還有另外一批反對,因為這是美國霸權的生死攸關、利害之爭。除非中國不復興,否則無終結之途。王毅代表的據理力爭,是中國應對唯一之策。

假若香港可以認真地研究《粵港澳大灣區發展規劃綱要》,而不是固執地堅持陳年舊主張,或計較香港有什麼不勞而獲的好處,應該可以發現到大灣區的發展會帶來香港的轉變,迎接未來,而不是埋首沙堆,屁股朝天。

美國在特朗普極右政權上台後,正是自以為聰明絕頂,實質是瘋狂幼稚的表現。美國社會是否會坐視滅亡而不尋求自救、把特朗普及其政府拉下台來?假如真的這樣發展,是世界之福、中國之福,也是美國之福。

習近平政府承繼上任政府的政策失誤,壓力巨大,美國趁機敲詐,若處理不當,可能會觸發更大的問題。現時中國不再是討好美國或瞞騙美國便可解決危機,美國只會得寸進尺,中國政府要慎重應對。

德法合作在與俄國關係、中東和北非的外交政策方面,與美國愈走愈遠。特朗普會怎樣應對呢?

中國經濟擴張,過往是粗放,追求數量和GDP,背後是無序的生產能力擴張,以及其後的房地產膨脹,推動的力量是社會與政府不停宣傳的消費主義。

作為大國,作為絲綢之路的起始國,也作為文明千年自主發展的示範國,中國應承擔歷史和文明的責任,藉美國霸權衰退,協助重建歐亞多元文明的發展。此所謂人類命運共同體!

以美國的品性,即使中國今次讓步,依然會繼續進逼。中國須走自己的道路,還要自主研發、生產,並與國際上的友好國家緊密合作,建立起更大的經濟空間。中俄合作,只能加深加快。

特朗普會否宣布啟動緊急狀態的行政權力,便會是一個大轉折。轉折方向是他和他的極右政府不再掩飾,公開走極權化的道路,挑戰美國的建制和民主文化傳統,這樣必然挑起民主黨、美國建制及社會的反對。

在新冷戰中,俄羅斯若不與中國合作,或會因力量資源不足而再次敗於美國。舊冷戰是美國聯華制蘇,新冷戰是中俄聯手,俄國便可立於不敗之地。

美國撤軍便會引發一連串的連鎖作用,關鍵是中國主政者能否突破美國多年來在中國製造的知識迷霧,看到國家戰略利益所在,認清國際大勢,順勢而為。

今後美國採取的冷戰戰略便會是無所不用其極,不顧任何道德倫理原則,也不會守法,且會濫用反恐戰中違反人道主義的殘酷手段。

中美角力涉及香港獨立關稅區的範疇,還只會是恐嚇和私下活動,中美不會在香港出現直接的衝突,美國還要保住香港的一國兩制。

如無意外,也無外力強勢干預,兩年後的總統選舉應該是民進黨落敗,韓國瑜帶領新國民黨取勝。但韓國瑜還是會繼續馬英九的兩岸政策,甚或有所發展。

香港規劃落後最突出的表現,是2030+不知所謂的遠景規劃。相對而言,深圳河以北的珠三角各市卻是認真調研參考與規劃。香港為什麼不可以與深圳同城化?

「今古北邙山下路,黃塵老盡英雄。」噩耗傳來,迺強兄因病逝世。自大學始,相識四十八載,同出學苑一脈。八十年代聚於匯點,坐而論道、指點江山,還有幾人?

美國對華的政策是製造風險、製造混亂,在亂中拖垮中國,亂中取勝。中國因此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不要被美國欺騙。

兩制各有優劣,改善的方法只能是兩制各自的制度創新,不是否定任何一制。兩制差別更可提供制度對沖,各自在兩制之間擇吉避凶。

「四唯論」的基礎是行政的量化管理,愈是加強便愈是不可靠,學術造假的機會愈大,卻不可能使科研與教育產生出更有效的結果。

假若特朗普及其極端右翼政府真的代表了歐美政治的極右思潮和勢力復甦和復辟,中國及國際社會便不能視之等閒,也不可能將之看作為一國之內因其特殊政情產生出來的偶然變化。

港府提出的「明日大嶼」,錯不在填海,而是匆忙提出,沒有詳細討論戰略如何、策略如何、與周邊如何配合。

林鄭肯填海,這是值得支持,但要在2025年才展開首階段第一期填海工程,要到2032年第一期填海才有住宅單位落成,似乎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香港今後高鐵的問題,不是客流不足,而是設施應付不了龐大的人流,西九龍站大有可能比得上南京站日均30萬人次的客流,或許要4、5年時間才達到這樣的規模。

從中共的歷史看,危機才奮發出革命動力,安逸之下反而容易迷失初心。此所以中共建國,即使今天富國強兵之時,仍然以《義勇軍進行曲》作為國歌,中國不忘危難。

當年冷戰是全球化,今次新冷戰亦是全球化。當年中國被利用為牽制蘇聯,今次中俄已經合作,特朗普無賴商人的街頭小技怎可能離間中俄,再次以中國牽制俄羅斯呢?

美國似乎在把敍利亞之戰變成另一場韓戰。美國支持的叛軍大敗之勢已成,差別只在於美國會否公然出兵參戰。

香港的鐵路系統,事實上已經在世界上落後了。猶幸今年可開通高鐵,但只有一條高鐵,我以前替政府做的研究報告已指出,落成後很快便會飽和。

本來鐵路載運量估算有一定的科學根據,現在卻變成由政府隨意修改,以適應管理需要,不再尊重科學與專業,這是典型的官僚做法。為方便任意決定,這個政府變得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