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古北邙山下路,黃塵老盡英雄。」噩耗傳來,迺強兄因病逝世。自大學始,相識四十八載,同出學苑一脈。八十年代聚於匯點,坐而論道、指點江山,還有幾人?
美國對華的政策是製造風險、製造混亂,在亂中拖垮中國,亂中取勝。中國因此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不要被美國欺騙。
兩制各有優劣,改善的方法只能是兩制各自的制度創新,不是否定任何一制。兩制差別更可提供制度對沖,各自在兩制之間擇吉避凶。
「四唯論」的基礎是行政的量化管理,愈是加強便愈是不可靠,學術造假的機會愈大,卻不可能使科研與教育產生出更有效的結果。
假若特朗普及其極端右翼政府真的代表了歐美政治的極右思潮和勢力復甦和復辟,中國及國際社會便不能視之等閒,也不可能將之看作為一國之內因其特殊政情產生出來的偶然變化。
港府提出的「明日大嶼」,錯不在填海,而是匆忙提出,沒有詳細討論戰略如何、策略如何、與周邊如何配合。
林鄭肯填海,這是值得支持,但要在2025年才展開首階段第一期填海工程,要到2032年第一期填海才有住宅單位落成,似乎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香港今後高鐵的問題,不是客流不足,而是設施應付不了龐大的人流,西九龍站大有可能比得上南京站日均30萬人次的客流,或許要4、5年時間才達到這樣的規模。
從中共的歷史看,危機才奮發出革命動力,安逸之下反而容易迷失初心。此所以中共建國,即使今天富國強兵之時,仍然以《義勇軍進行曲》作為國歌,中國不忘危難。
當年冷戰是全球化,今次新冷戰亦是全球化。當年中國被利用為牽制蘇聯,今次中俄已經合作,特朗普無賴商人的街頭小技怎可能離間中俄,再次以中國牽制俄羅斯呢?
美國似乎在把敍利亞之戰變成另一場韓戰。美國支持的叛軍大敗之勢已成,差別只在於美國會否公然出兵參戰。
香港的鐵路系統,事實上已經在世界上落後了。猶幸今年可開通高鐵,但只有一條高鐵,我以前替政府做的研究報告已指出,落成後很快便會飽和。
本來鐵路載運量估算有一定的科學根據,現在卻變成由政府隨意修改,以適應管理需要,不再尊重科學與專業,這是典型的官僚做法。為方便任意決定,這個政府變得任性了。
中國應看清特朗普及其極右翼政權的作為與伎倆。面對着金融與政治的攻擊(貿易戰只是小事),中國難道要走日本失敗之路,對美韜光養晦嗎?
在香港海域以外填海,是避開香港內部的政治紛爭和阻撓,借助中央政府的支持,大舉擴張香港可發展的空間。
特區政府的官員不可靠,香港居民可倚靠誰呢?或許香港社會可倚靠的是遠離本地資本勢力與既得利益,從宏觀、從國家層面來看香港發展的中央政府。但中央熟悉香港實情嗎?
特朗普的貿易戰(不止針對中國)令中國的經濟與金融備受壓力,但實質經濟的影響還未體現。在國際上抑制美國製造的危機便只有中國。
美國政治變得急亂且漏洞百出,各方勢力各取所需,但總的勢頭卻是政治右傾,「美國優先」的民粹主義包含強烈的排他內容。
經濟發展,人才先行。面對一帶一路和大灣區新的國際化發展戰略,香港人才培養還是幾十年不變的面向英美嗎?
中國政府和金融機構應在政策上實施逐步去美元化的原則,務求在中美貿易摩擦中爭取主動,減輕受美國的威脅和金融掠奪。
古人說「朝三暮四」,林鄭及其政務官團隊是把港人和中央政府看作傻瓜?林鄭月娥表明支持填海造地。這樣的表態是扭轉立場還是順應民意?抑或是另有所圖呢?
中美貿易摩擦是戰爭,不是請客吃飯或中美上層勾結。應對美國的挑戰,中國不應屈從於美國的指揮和欺凌,應走自己的道路,按照自己的利益、意志、戰略和方向。
中美之爭便只有當中國如日本那樣屈服才可結束,美國對付中國會無所不用其極,沒有什麼道義、道德的規範、約束。
特朗普與美國變臉之快,應該是近幾百年歐美大國政治所罕見。
若香港要認真地在大灣區發展中佔一席位,盡量利用與深圳的協同效益,首先便要取消《香港2030+》規劃,重新制訂香港發展的定位,特別是與內地連接的空間規劃。
特朗普不敢對北韓作出反制舉措,也不敢取消美朝峰會,實際上已跌入北韓設下的外交陷阱,進退維谷。
或許我們可以看到,美國正全力製造新一輪的國際金融危機。
特朗普單方面退出伊朗核協議,便是美國霸權最赤裸裸的表現。
粵港澳大灣區的建設,從媒體所見,似乎重心在深圳,一是深圳與香港合作,另一是深圳向東擴展。
金正恩的戰略似乎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站在道德高地,掀動南韓的民族情緒和反戰心態,從而與南韓綑綁一起來進行經濟開放與改革,從根本改變兩韓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