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兒時的元朗,它有別於香港島和九龍,是另一個地球,新界墟市的真正代表。
香港是自由之都,可以吸收中外的「文、史、哲」營養,我們要好好利用,不應該讓意識形態限制自己,思想應該是客觀、理性和包容的。
一直以來,任達華一直帶着相機,去到哪裏,拍到哪裏。每接一場戲,都可以去新的地方,拍到新的照片。每到一處地方,有3件事是必定做的:去美術館、流連售賣postcards的攤檔、欣賞不同地方的牆。
將來香港電影業的發展很明顯,會分兩批人:要市場的,便去內地發展;要香港精神的,在困難的本地環境下,仍拍「港產片」。我高興見到一大群年輕人,依舊投入地工作。
余震東,出身大埔基層家庭,住公屋,家裏環境不好,但母親支持他學習音樂,就讀的著名救恩書院,容許震東在音樂科轉玩非傳統的流行結他。母親說:「東,既然你喜歡音樂,不用擔心學費,去追音樂夢吧!」成就了他。
唱歌,有人為了自娛、有人為了賺錢、有人為了圓一個夢。Susan Wong黃翠珊的真正身份是會計師,還擁有事務所,身份還包括是別人的太太、孩子的媽媽,以及一位歌手。
「近來,香港人面對一次又一次的悲情,但是,對劇場人來說,這些痛苦是創作的泉源、情感的堆積,大家要把悲劇變成喜劇。我深信,只要我們劇場人不倒下來,某一天,作品經歷過大時代洗禮,只會更動人。」
街頭小吃,讓我們了解民族吃的文化;好吃的東西,更牽動千千萬萬小孩子的心,是國民教育的一種。我只掛念童年的手作美食,人與人的故事,往事如煙。
像香港演藝學院系主任袁卓華這樣的優才,對香港舞台的科技發展,將貢獻良多。他是好奇的白馬,往一個又一個山坡奔跑。一起看看他對科技融入藝術的想法。
山村道,是跑馬地依山而建的一條小路,由成和道開始,盡頭是山光道,長0.5公里;憂鬱的日安愛躲在街角。某天,得悉54號,一座粉白漂亮的法國建築,在屹立近百年後,突然成為「V54年青藝術家駐留計劃」基地。
曼谷,不是任性,就是懶散。
土氣也得說:「金錢不是萬能,也不是萬惡」,在乎你有沒有智慧去思考,直線是物質慾望,横線是精神快樂,如何走到合理的交接點呢?
當你見到天上星星……想起legend李小龍,想起張國榮,請以後多加一位:羅文,「香港精神」的代表詞,「香港流行音樂」的第一代教父巨星;沒有他,沒有今天香港色彩繽紛的演唱會,沒有豐富的文化遺產。
1990年出生的朱芸編,父親是二胡家朱道忠,近水樓台,朱芸編(Wan)也成為二胡演奏家,他土生土長,在「男拔」唸中學。
石修溫文、魅力非凡、說話很輕、挺着腰板、眼睛跟着你的反應走。我問修哥,那年代,如何演戲?
假如香港不以文化和修養去改善社會,繼續以金錢掛帥,就算更高的GDP,只會衍生更可怕的惡行。想在香港以外,建立多一個亞洲驛居,到底在哪?我仍在掙扎。
香港的要商當中,鄭志剛(Adrian)是藝術工作者尊敬的少數,和他認識十多年,看他勞神傷財、認真地推動香港的文化和藝術,提升了社會的品味。
我和香港電影美術學會前會長雷楚雄相識20多年,有很多共同朋友,每次見面,搭對「三八」線,開心至死。
香港的舞台藝術活動,大部分是政府出資。我為政府服務20多年,主責協助「派錢」,哪好意思拐過彎,反問政府拿錢做藝術,如果用自己和朋友的錢,當然要考慮市場,所以,我歸納musical為「市場藝術」。
楊立門自小愛唱歌,中學在高主教書院,已組band。1982年,大學快畢業,他參加TVB新秀歌唱大賽,但參賽期間,政府取錄他做「AO」,為了穩定生活,遂退出比賽,不當歌星。
港龍的黃金期,和我是同一步伐的,我怕長獃於一個狹小空間,只有坐上港龍,我的不快會全消;可惜,今天它走了,我也只能追憶似水年華:幸福的歲月便是失落的過去。來,和我追尋過去35年的港龍回憶。
坊間視為「好口才」的人,許多其實是語言惡棍,他們口若懸河,誤導大眾。在影視圈,有一位藝人躬行實踐,由1976年至今,靠口才「搵食」,他是司儀鄧英敏。
眾惡男中,我和「卡拉之星」棠哥最投契,首先,年紀相若;此外,在年輕人愛「夜蒲」的八十年代,棠哥在disco做管理,是大家熟悉的朋友。那時候,他是高大俊男一名,身邊美女如雲,曾經非常風流,幸好修成正果。
生命,包括生理和心理,如威化餅,本來脆弱,只不過有人「出事」,有人沒事;健康的你,該感謝幸運,珍惜眼前,切勿歧視傷殘人士。傷殘,包括精神健康受損的,需要大家打氣,送上尊重和關懷,這樣,香港才溫暖。
《麥路人》只是一部以社會問題為題材,並非深究這問題的「情緒影片」,它的思考價值不高,手法保守。我們常批評,電影不要像電視劇,但是《麥路人》太像溫情電視劇。
我們這些中年人,常常對着新一輩搖頭:疏懶、缺乏大志、諉過於人,大學畢業,還叫父母安排工作、支付婚宴、買房子。他們恐怕要刮骨療毒,才可醫治這種「脊椎彎」症。
陳美齡談音樂和教育,恐怕太多,我要改變話題,談大家心目中的「潮都」:東京。
能「得道」,極不容易,要三世修行,五世為人,且看香港舞台藝術的台前幕後持份者,能否把握良機,在一番努力後,十年以後,「不雨棠梨滿地花」,在外國、在大灣區,都排滿香港的舞台節目。
有實力的年輕音樂人,要自行製作和發行音樂來打造市場,而那些屬於「娛樂圈」的歌手,只好繼續依靠唱片公司的人工包裝。
我愈想得多,思路愈紊亂;終於有一天,遇到電影老行尊,香港電影發展局前秘書長馮永,和他來一次思想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