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關心社會和政治,本意甚好。但前提是需要相應的知識儲備和思辨能力,心腦並用,缺一不可。因爲政治無比複雜,是語言藝術/僞術和人性黑暗面的合成體。此時更需要冷靜和思考,而不是代之以單一且過度的粗話。
粗話之本質是原始、淺薄及充滿歧視的;其內容是「反語言」和「反思考」的。如今本地某類青少年將粗話代替了主語和思考,是一種外厲内荏,鴕鳥主義的思維缺陷。面對如斯境況,我們的社會又有何回應呢?
近日中文大學再次「榮登」新聞版面,又是涉及學生說粗話。口吐髒話已從以前的助語詞演變成目前的主語,成為本地某類青年人表達自我的主要方式,談吐中必然夾帶男女生殖器官。如此現象,很值得正視,且予以深入反思。
本篇將介紹被譽為「鹽商第一樓」的盧氏古宅。此外,也因揚州之故,想起江澤民當年對於香港某類記者的評語。
我爲何來到觀音山寺呢?因爲在揚州的最後幾天,我們住在瘦西湖附近的玄武飯店。房間的窗戶可以遠眺群山美景,我時而瞥見遠處山嶺上有一黃牆寺院,若隱若現,引起了我的好奇心,終於在某個清晨獨自前往,以尋幽探秘。
我是2012年春天去的揚州,留下美好回憶。這個千年古城有着悠長歷史,也孕育出許多名人,包括剛去世的前中國領導人江澤民。那裏保留了許多古代建築和淳樸民風,留下了如詩似畫、韻味悠遠的舊時風貌,很值得一記。
在人工智能和資訊泛濫的新時代,傳統的表達方式能否延續?究竟被何種形式所取替?是含蓄隱匿,還是開口見喉;是耐心品味,還是囫圇瀏覽;是專注創作,還是泛濫自拍;效果是轉化升華,還是依然淺薄焦慮,值得深思。
在西方和南亞文化中,瘦馬分別代表着死亡及修煉,均涉及永生和來世。這與着眼現世、迴避生死的中國文化很是不同。故此,瘦馬形象之隱喻,也就與現實人生密切相關,是諸般心境的隱喻,也是人們心靈和情感寄托之所在。
到底在不同文化的背景中(西方、印度和中國),瘦馬被予以何種形象和象徵?有何不同?涵義何在?又能夠給我們什麼啟示?弄清楚這些問題,好處甚多,最起碼也能夠開拓眼界,增添逛博物館的樂趣。
動輒站在道德高地,以聖人角度來看知識分子,那麽實在沒有幾個能夠過關,包括自己。在人文學科江河日下,淪爲邊緣之際,知識分子在評論及批判前輩學人時,分寸該如何拿捏,輕重該如何衡量,真是一點也不容易。
寫文章之樂趣,就是每次皆有所得,譬如一個「鼐」字。
濫用寒涼藥物反映出兩個問題。一是主流群衆依然以現代醫學的思路來理解傳統中醫,離不開專病專方,或者特效藥的思路,而陰陽二分思維並未普及;二是陰虛火旺之思路具有廣大市場,是不假思索,深入民心的方土觀念。
總的來說,錢鍾書對於建構理論體系毫無興趣,且心存懷疑;對於《文心雕龍》,既有肯定和表揚,也有不認同和不滿意之處。而他的自我定位,只是限於評點和批評,而不是取而代之,寫出另外一本《文心雕龍》式的著作。
如果錢鍾書真是「現代的文心雕龍主義者」,也是「古典意義的評點家,或者是現代意義的批評家」,那他爲什麽不寫出一本類似《文心雕龍》的評論著作呢?
「凡士之蘊其所有,而不得施於世者,多喜自放於山巔水涯之外……而寫人情之難啟,蓋愈窮則愈工。然則非詩之能窮人,殆窮者而後工也。」(歐陽修)
《始得西山宴遊記》是唐代柳宗元被貶永州時期的作品,屬於《永州八記》中的其中一篇。這是我中學時期的會考課文,時隔近30年,我近年才愈發體會到其中的滋味和境界。
黃維波先生用「盡性逍遙」來形容古先生的一生。「盡性」的前提是找到自己的本性,將之視爲人生坐標,然後在文化傳統的世界裏,享受樂趣,作出貢獻,從而拓展生命之幅度,這就是古先生的「盡性」及「逍遙」之所在。
在漫長的雙程路上,古先生不懈的尋路、反思和自我調整,始終將人類命運和文化傳承作爲終極關懷,將之放在自我之前;他的眼光,總是關注遠大問題,對自己腳底下的那片小地盤,他既不留意,也不介懷,更勿論汲汲經營。
古先生就是當代的顏斶,無論在雙程路上躑躅轉折,還是在昆劇路上孜孜不倦,他都是始終如一,保持著自己的「形神合一」和「清靜貞正」。而正是如此,才能澹泊明志、寧靜致遠,走更長的文化之路。
吳哥窟的廢墟既有歷史背景,也有美學内涵,給人無限想像,能夠穿越時光,神馳於現實和幻境之中。如果對於文化和歷史有些興趣,也熱衷攝影的話,此處肯定是最為理想的拍攝聖地。
沒有周達觀,吳哥窟的遺跡很可能沒有那麽快被發現;沒有他,電影《花樣年華》的重要場景有可能要另覓他處。所以要去吳哥窟旅遊,我們真要好好的了解一下此君的背景和故事,可增旅遊之樂趣和想像。
龍山寺整個社區都很有味道,下次來台北,我還是要住在板橋,然後在清晨時分,再次舊地重遊,再去一嘗龍山寺旁那無比鮮美的鱸魚湯,漫步在艋舺街頭,感受那別具一格的老台北風情。
說起龍山寺,我頗為熟悉。我們一家每次來台北旅遊,都住在位於板橋區的馥都飯店,離龍山寺相當近。住在此處有三個因素,一是板橋、二是萬華、三就是龍山寺。這三個地點都很有特色,處處流露着台北的舊日時光。
在人際關係中,家庭關係最為複雜,變數最多,變化也最大。局中人猶如孤零零的珠子,在傳統、家庭和命運所構成的輪盤上不斷轉動,各自能否相碰,很多時候身不由己,也無能為力。輪盤何時緩慢,何時停止,都無法控制。
父與子的難題貫穿着每個男性的一生,而且複雜無比。到底背後的真正原因何在?能否衝破限制和桎梏,消除隔閡和心結?這都需要放下自我,設身處地的理解和溝通,但更需要的,是上天的緣分和運氣。
我們的成人世界,還受到種種條件的引導和制約,忘恩負義會導致諸般後果,我們也會因此約束自己的行爲。但孩子們的世界呢?在孝道缺位的環境下,他們的孝順與否根本無所指引,也缺乏約束,更毫無後果。
塞涅卡是古羅馬時期著名的政治家和哲學家,對於忘恩負義有着深入探討。他先予以定義和分類,繼而探討為什麼人會忘恩負義,也提出處理辦法。這些分析對於我們了解孝道之淪落及處理,很有參考價值。
孝道之行,刻不容緩,在此我們最爲需要的,是常識和共識。
有關孝道的論題,涉及兩個層面,一是現代社會是否需要推行孝道,二是應該如何執行,前者是價值原則,後者是具體細節。分清兩者之内容,辨清兩者之主次,有助我們對於該事件之深入了解。
呂大樂教授認為,「香港崇尚自由,但並不等於香港社會是一處多元化,多導向的地方」,而中產人士教育兒女上的思路,大多是在「嚴重的精神分裂,口不對心,自相矛盾的情況下進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