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要麼想當大企業的高管,四處出差搞併購,要麼是以推動小眾議題為職業,甚至是終生使命,沒有太多人會想站出來做公務員或國民領袖。
科氏是從二戰中猶太人被大屠殺的經歷中逃生出來,沒有正式上過西方經濟學的課,對許多經濟現象的觀察和總結,是他天真的、自然的經驗結晶。也許因此緣故,放在今天的時局中,仍然拳拳到肉!
超過半個世紀以來,天天都蹲到田間,照顧他最親密的情人,那一支支水稻,雄性的、雌性的、野生的、人工的,和它們的孩子,各種各樣的稻穗。
譯者的文筆,不只要傳意,還要傳神,很難呀!是哪本譯作讓本文作者「幾乎要邊讀邊用手遮擋」又開心地讀完了?
《圍城》是一部非常難得的作品,是「癡」、「笑」、「博」和「悲」的結集,現在想來,難出其右。
機械人取代愈來愈多人類的工種,十年前取代的是工廠工人,今日連許多白領的中高層管理人,都丟了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