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設計一套系統的資優課程,使資優生在擅長的領域加速發展的同時,又不必完全抽離同齡人的學習圈子,是香港資優教育面臨的挑戰。
資優教育其實早在孩子幼年時就已經開始,父母往往是孩子的第一任資優導師。
《自由的國度2──STEM教育與美國》分享的,正是我在這條追求進步的道路上,關於教育的感想和思考。
我只希望幾十年後,我仍能將今天一樣問心無愧地說:我從來沒有講過我不相信的話。
我亦在此呼籲政府當局和社會有心人,一起組織香港參加其他國際科學奧林匹克
早前應邀擔任澳洲數學比賽香港賽區的頒獎嘉賓,以下是我在典禮致辭的譯文。
如果香港的企業家能把同樣的熱誠投放在本地高等教育,我將對香港私立大學的發展充滿信心。
什麼是藝術?人為什麼需要藝術?這或許是定義的問題,但在我眼中,藝術是人類生活的精神燃料,激勵人類追求美善。
各位有沒有想過,如果在一個數學比賽裏,每一題不是正確的答案得分,而是最多人答的答案才得分,會發生什麼事呢?為何數學比賽不是這樣的呢?
兩位大師都深信湯瑪斯.潘恩的名言:“It is error only, and not truth, that shrinks from inquiry.”
在普林斯頓大學,每個本科生四年內有四次機會使用「PDF」選項,即在一個課程只要拿到C-或以上,成績表上便只寫P,不算入平均分;如果拿D就顯示D;不及格就是F。這項政策的原意是讓學生可以無後顧之憂,放心探索不熟悉的知識領域。
羅拔.甘迺迪自己和希特拉是二十世紀演講最有力量的兩個人──後者能使理智的人變得瘋狂,前者能使瘋狂的人回復理智。
這些抽象的概念看似「務虛」,但其培養的數理意識和邏輯思維,卻讓人在各個較「務實」的範疇都受用無窮。
最近,我發現了「人名聯」的奇趣天地。昔日陳寅恪先生為清華大學入學試命題,力排眾議地出了一題對聯,上聯是「孫行者」,既是人名,亦藏虛實。結果有學生對出「胡適之」,得了滿分。我最近則在網上拋出上聯「張學良」,竟有人對出「宋教仁」,士皆稱絕。
我跟曾鈺成先生在很多政策上都意見分馳,但我們就新高中的通識教育科卻罕有地所見略同,對其缺乏系統的知識基礎感到遺憾。我從來不明白這科為何只著眼於當代時事(contemporary issues),而非像美國高中的博雅教育般,廣習古今東西的文理經典。
相反,如果事前準備好你想表達的重點,然後不論面試者問什麼問題,都把答案扯到你的重點上,便可反客為主,充分凸顯你的強項。換言之,答案是一早想好的,問題只是個空殼,讓你把答案填進去,萬變不離其宗。這就是我接受以色列電視台訪問領悟到的道理。
胡適先生嘗言:「為學當如埃及塔,要能博大要能高。」一方面,他認為「讀一書而已,則不足以知其書」,只有博覽群書,才能觸類旁通。
尤德爵士紀念基金每年為幾名學生提供海外獎學金或海外研究生獎學金,為人才培育貢獻良多。
人類文明的每一項突破,都不是來自與世浮沉的多數,而是源於另闢蹊徑的少數。
只有當知識和能力並重,才能融會貫通,成就學問。
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花很多時間在學生身上,高等研究院則沒有學生。雖然在正式架構上沒有關係,但這兩個機構向來交流頻繁。
每當我很想做一件事,也會連忙提醒媽媽:「千萬不要叫我做這件事,如果你叫我,我便不會做了!」為什麼我們年輕人會有這種反叛心理呢?
我想跟大家分享另一條蹊徑:有一個跟 SAT 類似的考試名叫 ACT,不少美國大學都容許以它代替 SAT 成績,或是兩者互補參照。
社會上最不顯眼的小人物,往往承載着激勵人心的故事和發人深省的智慧。世界每個角落的奇蹟,就是由無數個倫叔、無數個 Josue、無數個盧鋼偉交織出來的啊。
普林斯頓這種教授企業精神的模式是史無前例的,我衷心希望新模式在未來幾年能成功落實,甚至向更多學校傳播開去,為高等教育別開洞天。
為什麼沒有人投訴書店賣什麼書?因為書店是自由競爭的,不喜歡這間可以去另一間。但假如要統一全港書店的售賣書目,我們一定會爭個頭破血流了!
我覺得辯論社最美好之處,是真正有政治哲學層次的交流,而非侷限於「貼地」的枝節性問題。即使我們的政治觀點南轅北轍,都能融洽共處,享受辯論求知的樂趣。
選讀母校首屆 IB 課程的小部分同學轉投了李寶椿聯合世界書院等國際學校,或是遠走他鄉,此亦無可厚非。然而,留下來的同學未有因此氣餒,反而咬緊牙關,五丁開山,最終全數創下驕人的成績,為母校歷史寫下可歌可泣的光輝一頁。
葉問武術思想的精髓,不在於「爭勝」,而在於「不爭」。
各種思想孰優孰劣,大學都應兼容並包,讓真理愈辯愈明,去蕪存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