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信,薰陶是不教之教,是最有效也最省力的教育,好的素質是薰陶出來的。
矛盾的是,隨着世界變得更加透明,算法驅動的世界也將變得愈來愈神秘。新世界和我們所知道的世界有什麼區別?我們將如何生活在其中?我們將如何管理人工智能、改進人工智能,或者至少防止人工智能造成傷害?
不要說「世上已無蔡元培」,即便蔡先生再世,也都可能回天乏力。
什麼是好大學?「大學者,非謂有大樓之謂也,有大師之謂也。」那在美國大家衡量一所大學好的標準又是什麼呢?何為真正好的大學?
習慣養成之後,便毫無勉強,臨事心平氣和,順理成章。
教學並不是指某個學科的知識,或是所謂「溝通技巧」,而是一種特質。教學最後的產物不是老師得到什麼,而是學生到底學到什麼。
饒教授曾言:「以文化超越政治、世俗而得大自在,中國文化是安身立命的存在方式。」他主張用「華學」一詞,因其超越國度,直指文化內涵。
孩子不管不行,但不能管得太多。興趣是自己產生的,不是外來的;是必然的,不是偶然的。必然的興趣同偶然的機會結合,就能成就事業。
馬斐森校長指2016年公布的10年計劃對港大未來數年來說仍是很好的發展藍圖,提到跨學科課程初見成效,又回答校友有關政治對港大影響和首副一席懸空等問題。
陳志武教授指,如讓學生在感興趣的各學科和領域深化發展和追求,儘管沒有統一的計劃或規劃,各學科最後也會有真正的尖端人才出現,達到學以致用,而且那種學是深度的學,產生的「用」不容小覷。
程介明教授說,今天的學校體系仍按昨天的社會觀念設計劃一的課程,屬於工業社會的生產模式、大規模生產的框架,教學過程、內容、要求劃一,教育目標、考評、期望劃一。這是今天教育與社會的根本矛盾。
丁學良教授認為,未來職業市場最重要的趨勢就是分類模糊,因此在職場要時刻準備着進入橫向轉移而不是縱向攀登。縱向攀登不容易,橫向轉移更不容易。
我相信,聰明並且快樂的孩子不僅是那種能夠出色地完成學校學業的孩子,還包括那些儘管並不出色,但凡事能夠努力的孩子。
也許這個世界本身,是凡人才擁有真正的偉大,而偉大本身,其實正是一種被遮蔽的大庸大俗吧。
知識是外在於妳的東西,是材料、工具,是可以量化的知道;必須讓知識進入人的誰知本體,滲透他的生活與行為,才能稱之為素養。
從某種角度說,我來這裏尋覓的不僅僅是知識,亦是為陶冶一種性情,修養一種學風。
真正的愛,真正的教育,是一代人成就一代人,讓孩子站在你的肩膀上看到更廣闊的世界,更成功的尋找到自己的幸福。
二十一世紀,科技發達,機器逐漸取代人類,人類如何應對?不知中國網絡交易先驅,阿里巴巴集團創辦人馬雲,有何高見?
在中小學課本中選入魯迅的文章,歷來有爭論,包括選擇多少篇,選哪篇等等,一度還出現難教、難學的問題。在學生中流傳這樣一句話:「一怕寫作文,二怕文言文,三怕周樹人。」這就牽涉到如何選文、如何教學的問題。
愛因斯坦說:「大學本科教育的價值不是學習很多事實,而是訓練大腦會思考。」這是他將近100年前講的話。我覺得這話在今天是更加的正確,因為機器會學習更多的事實。
世界上大部分人跑到一半就不會再跑了,只要你在自我教育的道路上堅持足夠久,就能夠成為那個笑到最後的人。
在數字時代,普通人只需動動手指,就可以獲取各種知識。
記憶是人類的弱點,以灌輸的方式傳授的知識終將過時,未來教育的重點將在於激發學生的想像力和創造力。
每一個年輕人,要想辦法發現自己的偏好,能夠發現自己的偏好。
一個國家在發展智力構建時,應該給大學、企業、民間智庫以足夠的運轉空間。
小學、中學教育如果就不夠好,對學生的好奇心、求知欲沒有啟發,那就很難造就出大批一流人才。
中國人天賦好,又聰明勤奮,但為什麼結果會如此失望?
未來是人的感性需求全面升級的時代,未來將是「雅者為王」的時代。
戰勝自己比征服他人還要艱巨和有意義。
喬布斯說過:「科技本身是不夠的,一定要讓科技和文化和人文結合起來才可以讓人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