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否留意,好些阿拉伯國家對南非的舉措保持沉默,它們深知自己雙手亦不潔淨;德國欲為「種族屠殺」下定義好讓以色列開脫,即招來批評;唯獨南非曾經歷種族隔離政策和種族清洗的悲劇,可站在道德高地指控以色列。
S. Montefiore選輯的書信,提及的人物包括George Orwell、卡夫卡、畢加索、曼德拉,當中的內容十分難得。
美國總統特朗普前任私人律師科恩在其出版的新書中形容,特朗普對奧巴馬充滿了仇恨,甚至找人「扮演奧巴馬,錄了一段影片……拉開架勢對首位黑人總統大加貶低,然後將其解僱」。
正在服刑的美國總統特朗普前私人律師科恩表示,在即將出版的新書Disloyal, A Memoir(暫譯《不忠,回憶錄》)中,他會揭露特朗普是如何在俄羅斯協助下,在2016年的美國總統大選中作弊。
核心問題在於根本不應該讓學生從利與弊的角度,去分析和評價發生法西斯侵略戰爭的複雜歷史時期和歷史事件。生命無價,利弊何在?
林鄭月娥在記招為歷史教育爭議護航時,引述「南非總統曼德拉名言」:「教育的崩潰就是一個國家的崩潰」。但翻查曼德拉語錄,他雖然有大量關於教育的論述,卻從沒有說過這一句話。
在這場衝突還沒有結束的時候,我們必須把所有的成見和仇恨放下,用寬容之心去尋找解決之道。如果沒有寬容心,卻糾纏於每一個細節,所有的人都能找到憤怒的原因,都能找到仇恨的理由。
以香港目前每日都有抗爭的情況,是否成立調委會的適合時機?我認為答案是否定的,只有在各種抗爭活動完全停止,社會進入下一個階段後,才能理性地展開調查。
馬丁路德金在美國民主政權下爭取公民抗命才可以成功,甘地當時面對是英國殖民地,英國是民主國家,所以公民抗命能成功,其他地方怎麼可能呢?中國要怎樣才會達到民主?我真的不知道。
我僅僅去改變我自己,然後作為一個榜樣,我可能改變我的家庭;在家人的幫助及鼓勵下,我可能為國家做一些事情。然後,誰知道呢?我甚至可能改變這個世界。
人們不再盲目相信從上而下的權威式領導,我們需要的是善於聆聽、甘於服侍、懂得尊重和勇於承擔的領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