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剎那芳華》一書不難感受到,張楨的愛是飽滿的,執着的,細膩而深情的,那不是剎那,是永恆的芳華。
俄國總統普京派遣大軍入侵毗鄰烏克蘭,在隨後的公開發言中,說烏克蘭在歷史上非主權國、無獨立的文化、一直都是俄羅斯的一部分……等等 ,俄烏兩國歷史真是如此嗎?
丘處機四月十七日離開斡辰大王帳,八月十九日抵達青河縣「臨河止泊」,用了四個月完成西渡蒙古之旅,粗略量度全程累計約三千公里,至此丘處機已進入今新疆,準備接上傳統的絲綢之路。
丘處機渡過石河繼續行程前往窩里朵(成吉思汗皇后的行宮),這段路走在群山之中,可想像旅途之艱苦。接着由窩里朵前往「西有海子」,「歷一山高峰如削」。
道教全真派第三代掌教丘處機,號長春真人,應成吉思汗邀請會面,1220年春由山東出發,先到北京,再北上蒙古。本文重組丘處機抵蒙古後,自東向西橫渡蒙古的行程,終點是跨越今阿爾泰山後進新疆境內的青河縣。
蒙古人雖然出自內陸,但蒙古帝國陸海並重;許多措施為日後歐洲人的擴張以及今日的全球化墊下基礎。
學習中國歷史與文化,就是要學習過去與現在永無休止的對話,由此汲取人情道理,繼續向前。
3,000多年以來,草原上的遊牧民族,與中原農業民族之間,既有不少衝突,亦有融合之處。
丘處機的西遊路線與唐朝玄奘有重大分別,丘處機在蒙古人控制的領土下進行,因此可以借用蒙古人經營了多年的草原之路,以馬車代步,這是玄奘時代沒有可能發生的。
雖然我們沒法預見未來的高等教育會是怎樣,但是回歸學生、回歸學習,卻似乎是一個不可逆的走勢。學習一旦回到學生手裏,威力無窮。整個學校改觀。
哈薩克斯坦只是中亞許多國家之一,他們的種族,基本是東方的蒙古人,不過混血的很多。但是生活和社會,又是歐洲風格。哈薩克斯坦是比較進取的一個國家,與香港可以有許多合作的餘地。
經過800年歷史沉澱,東方的中國依然被視為契丹地域,中國人被視為契丹同族,”Kitai”成為中國及中國人的代號,因此我在烏茲別克行走,身份也變成契丹人!
我們都帶着某種「障礙」活着。別讓它成為啟程的阻力,把它當成一件「隨身行李」。
少年情懷,看似不經意,輕飄飄的,留住心底,卻磨滅不了。
蒙古有95所大學,主要的都是公立大學,校長教員都是公務員,教育部可以隨意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