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我們粵人會把「歎美」的意思變成「享受」的意思呢?那是詞義的引伸。我們必先覺得享受然後始會歎美。
古人造字以及用字時,往往有因為思路不同,而創造或使用不同偏旁的字的。「字」乃「詞」這個音義組合的紀錄而已,實不必太過計較其形體。
「你早晨懂得了一個為人之道的道」,說明你早晨之前還不「懂得為人之道的道」,晚上就死了,這一輩子從未依「為人之道的道」而活,怎麼就「沒有白活這一輩子」呢?
粵語近年的危機之一是有「普通話化」的趨勢──特別是詞彙方面。用「腿」取代「腳」就是其中一例。人們之所以「以腿代腳」,相信還是因為誤以為普通話的「腿」一定雅於粵語的「腳」所致。
粵語近年的危機之一是有「普通話化」的趨勢──特別是詞彙方面。用「腿」取代「腳」就是其中一例。人們之所以「以腿代腳」,相信還是因為誤以為普通話的「腿」一定雅於粵語的「腳」所致。
筆者相信,「黃河」之所以名為「河」,皆因其水勢浩大,水流湍急,發出如「河」字的聲音。這就像我們稱貓為貓,稱鴨為鴨,稱鵝為鵝一樣,都與其發出的聲音命名之。
俗語有云,「牛唔飲水唔gɐm22得牛頭低。」當中的gɐm22字,即有人寫「撳」,也有寫「㩒」和「搇」的。到底哪一個才是正字?哪一個可當作俗字?
任何「對正」的意思都可用「眔」去表達,而「鐘錶的分針對正」(鐘錶上的某個數字)自然也可用「眔」。
「大」、「勁」二字的古代來源是什麼?「勁」為什麼會引伸為一切人或物的有力、優良的意思?
「憶」字部首為豎心旁,部件「意」字下部有心,一字兩心,心心相印,代表着什麼?
粵語的「舀耳屎」、「舀鼻」、「舀牙」的「舀」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
粵語説「行雷」,普通話說「打雷」,到底誰先誰後?哪個說法才是正確的呢?
明周夢暘《常談考誤·長音仗》:「長字三音:平聲在陽韻,上聲在養韻;平上二聲人多知之,去聲鮮有不誤者。」
《漢語大字典》云:「古籍中多作『沈』,今『沉』字通行。」
徐鍇《說文解字繫傳》曰:「山北水南,日所不及。」日所不及,故幽暗也。
周邦彥《六醜·落花》說:「春歸如過翼」,其逝也速,宋人遂以「春」為「一日夫」(見《太平廣記》)。
「巳」、「已」本為一字,「已」是由「巳」字分化出來的。
先秦兩漢流傳下來的出土文物和印章,都是用「朢」字者多,用「望」字者少。不過,今日所見的古籍,則全都作「望」。
《說文解字》有「鳳飛,群鳥从以萬數,故以為朋黨字」之說,不過這是一個美麗的誤解。
漢字演變是漫長而複雜的,可以由原始的圖案開始,到甲骨文、金文、大篆、小篆、隸書……不同的書體代表一個時代,也代表一種價值。
「元」義為首,故新年首天稱作元旦。「旦」本義為天亮,引申為清晨、早晨,再引申則把時間延展至一整天。
我有朋友高姓黃,他們自我介紹時,有時卻會說成「江下黃」,但黃字拆開來是「廿、一、由、八」,怎會與江字扯上關係?
人們經常混淆使用「游」字和「遊」字。兩個字的偏旁都是「斿」,究竟「斿」字有什麼意思呢?
大家都認識「苟」字,有沒有看過「茍」這個字?「茍」與「苟」兩字寫法相近,讀音和意思是否相通呢?
「艸木華」,即草木的花朵。
署門戶之文,是表明其門戶,即凡書檢,皆是表明情事。
「享」本與「子」無涉,只因筆畫譌變而成,因此是一個錯字。
有些人因為「彊」、「疆」二字形近而相混,其實,二字字義完全不同。
世界不少地方的人都開始覺得,學曉中文有其好處,你本地人有其便利,反倒放棄學習,是否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