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回首,甘廼廸處身的,是一個大時代。甘廼廸上任的時候,正當是冷戰的高峰,而甘廼廸當年的競選口號是:「這就是就偉大的時刻」(A time for Greatness)。
金融業的真面目,可能比大部分人所理解的遠為複雜和微妙,業內跟業外人士的看法,可以有很大差異。
摩根大通一生喜歡藝術收藏。於他而言,金融可能是有如一能完全掌握和駕馭的工藝,而他就有如一個大師級的工匠。
全球最大金融機構之一摩根大通只是跟摩根有關的眾多公司之一。基本上,J. P.摩根可以說是跨越19世紀末和20世紀初美國工業整合浪潮的主要推動者。他對金融制度提出了什麼一針見血的見解?
香港是一個兩方文化融和很好的例子,但能否繼續發展下去,就得尋找激發港人創新的力量。
近年,中外關係、香港社會都經歷了不少轉變,香港能否維持成功一面,甚至更上一層樓,就在於能否適應這些轉變。筆者認為,香港有能力在文化藝術等不同層面繼續開拓。
香港的誕生是一個歷史的偶然,理論上難以形成獨特文化。不知是命運的安排還是巧合,自60、70年代起,香港竟然孕育出獨特的本土文化,尤其是在影視音樂產業,一度席捲全球華人社會。當中,更蘊含了中西合璧之道。
《易經》的64個卦象是64個「大局」,每個卦象裏的6個爻,可視為「小局」。從大局和全局的角度如何看「未濟」卦對香港未來的啟示?
從《易經》的《序卦傳》中可以看到,我們有需要考慮重新為這城市定位,才能繼續推動這個國際城市、文化之都發展下去。
社會要得以長遠發展,有一群有智慧識見的人,能以公義的角度表達意見、紀錄事件,以及人人都知道有着這股力量的存在,是十分重要的。
常說香港是中西文化匯聚之地,必須把這個優勢加以發揮。但中華文化究竟是什麼?若說伏羲是中華民族的智慧始祖,又是否可信?
佛羅倫斯的例子喻示文化對一座城市的力量可以極其龐大。香港可以在中華文化適應現代社會,以及中西文化融和的議題上多作探索,定能加強香港國際城市的地位。
若城市是一生命體,而香港是一棵樹,原則是要令這棵樹在所有方面不斷成長和發展,我們是否應考慮香港在中西文化融和方面的潛質?
伏羲的智慧,可以理解為為中華民族往後數千年的發展,劃出了一個發展框架。不少人視《易經》為群經之首,諸子百家之始,不是沒有原因的。這對於香港又有什麼啟示?
《易經》和太極的中心思想在於宇宙萬物都是陰陽互動的結果,而有論者更視《易經》為解讀宇宙奧秘的密碼,當中有什麼乾坤?
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歷史上,困境的磨練是促成大事業的前奏。而且,從周文王的發跡史看來,要成就大事業,可能真是有一定的法則可以跟隨。
國際金融中心倫敦和紐約分別已有至少300和200多年的歷史沉澱,從很多方面而言,香港跟它們仍有頗大距離,縱然如此,不代表香港無法訂下比今天倫敦和紐約情況還厲害的長遠目標。
香港如何才能處理目前的問題?《道德經》當中哪些字句可以帶來啟示?
香港目前面對的挑戰毋疑是不少,但似乎不見得比黃家駒曾經面對過的困難為大。也許,只要香港能有着像黃家駒那樣的勇氣和堅毅,立心要做一個真正的國際金融中心和國際大都會,那麼無形之手的力量可能有望被激發出來。
史密斯相信是第一個人發現和指出,在世界的運作中是有着一股神奇的力量,仿似能神乎其技地統籌各方的力量,史密斯就稱之為「無形之手」。
世事的發展往往自有其邏輯,我們可以有所謀,但能否成事,很多時取決於我們不能控制的力量。
國際大都會和國際金融中心都是一些只能由自然秩序力量成就的東西,不能靠打造而來的。不過,話得説回來,不能靠打造而來,也並不表示香港要做真正的國際大都會和國際金融中心,我們是沒有什麼可以做。
城市的發展是一場馬拉松,我們不能只看眼前的一段路,最重要的是香港人自己不會放棄,能在客觀現實的局限下,不斷盡力改善。只要做到這點,即使將來客觀環境改變,一直以來的堅持和鋪墊相信應可帶來成效。
無論國際媒體怎麼說,跨國機構和企業怎麼做,香港人要保持一個信念和心態,就是香港是一國際城市,並會不斷朝這個方向改善。
香港島的割讓,實在是有着不少陰差陽錯,甚或糊裏糊塗的成分。
香港是出生於歷史的偶然,而在跟着的百多年,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力量曾經營或理會這地方,因此香港仿如一艘在浩瀚大海中飄浮的小木船。這也許就是香港的「命格」,又或是香港社會的集體無意識重要的構成元素。
我們在分析一個社會的前景時,應該留意社會有沒有什麼集體無意識,若有的話,它的特質和成因又是什麼?以筆者之見,「意外」是了解香港的出身和發展的一條重要線索。
唯有對一個現象或生命的出生和發展有所了解,才能有較紥實的基礎,去評估它的未來,以及應付不同挑戰的能力。
中華文化的特色之一,是崇尚自然,追求天人合一,認為很多做人的道理,都可從自然世界中找到啟示。林則除一對聯,隱隱然就是香港今回最終能否渡過厄困的重要關鍵之一。
作者相信,香港在東西文化融和、中外文明演化以至世界經濟發展中,佔有重要席位,而這個特殊角色尚待開拓的空間仍舊廣闊,因而即使面對重重的困難,但對香港的未來仍抱有一絲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