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香港的魅力何在──國人會以怎樣的香港為傲?我相信不是一個造作、生硬、複製內地城市的香港。曾在寧波看到其口號:「在寧波,看見文明中國。」香港呢?應勇當自由之都。
中國傳統文化的主流是儒家,但這只是表面現象,中國傳統文化的管治之道最核心是法家,各朝各代都是外儒內法,歷代君主都在暗地裏使用商鞅教給他們的辦法來治理百姓。
特區政府如能夠明確施政立場是維護弱勢社群,凡事不致過度向既得利益階層和資本壟斷集團傾斜,已經足夠。就算是資本主義和帝國主義的產物,如果是違反公平公正原則的,都應改變。50年不變,不是什麼都不變。
我不希望年輕人只因心感絕望而抗爭,或追求虛妄而迷失方向。為何不可以為希望而創造力量?一代人做一代事,世界最終是屬於新一代的,就讓他們踏着前人的經驗和走出來的路徑,再闖新天。
人事變動的討論,不應集中於出身不同,製造香港文官與武官之爭的虛假謬論。變動的重點應是香港面對什麼挑戰,怎樣的人才可較有效地應對挑戰。
對於香港傳媒,蘋果變成禁果的影響是我們少了一個近千員工的媒體。這近千名員工加上背後的資本,是一個重要的資訊供應者。當蘋果變成禁果,其他傳媒願意增加投資填補失去的供應嗎?
如果實施《國安法》和新選舉制度只是填補香港在國家安全的短板治標手段的話,那麼「二次回歸」應當是治本的目標。
曾鈺成認為,現在不同政治力量之間的關係,不論是泛民跟中央的關係,還是建制派跟泛民之間的關係,可能是回歸以來最差的了,但這也是可以改變的。
曾鈺成認為,香港最好的情況,用中央的說法,就是「一國兩制」重回正軌。這需要雙方重新建立共識,重新建立互信,始終要人心回歸。
政治這事有時候是不能完全按我們的理性進行的,看來我們香港的局面可能要壞到最壞的地步,就像廣東話說的「衰到貼地」,我們才可以反彈、覺醒,才能明白我們的路不能再這樣走下去,一定要改變我們走的路。
剛開始的時候,中央對香港的政策的確是過分寬鬆,所以現在才有這個二次回歸的說法。
施永青認為,香港特區政府應該貫徹中央的指令,有些地方知道不能寬鬆的,就不能寬鬆。
若國安法執法不善,若深層次管治危機不去化解,以政治重建厲行革新、挽回廣大民心,則矛盾會愈多愈深。
用腳去投票,最能反映一個地方人民對政府、對前景是否有信心,西方世界「中門大開」,到最後有多少香港人會決定離開,將會是一次對《港區國安法》落實之後的「信心投票」。
要讓一國兩制重新上路、行穩致遠,必須總結回歸以來的經驗教訓,做好「第二次回歸」。
中央為香港訂立《港區國安法》,亞太法律協會會長表示,中央聽取香港市民民意,解決香港自去年以來的種種困擾,是香港二次回歸祖國。一起聽聽鄺律師如何分析。
有人形容實施《港區國安法》象徵香港第二次回歸。但與1997年香港正式回歸中國受到舉世讚許不同,今次國際上不少具經濟實力的民主國家都對中國此舉表示極度關注或遺憾。
西方媒體喜歡大字標題報道「香港之死」,這並不準確,城市是不會死的,它將以不同形式存在。準確的描述應該是「我們熟知的香港完蛋了」。
我認為,北京今次立法目的,除了想懲處那些出賣國家利益的違法分子之外,更在於要為回歸第二階段即將推出的一系列政策,提供法律依據。政府第一步會做的,我認為將會是清理公務員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