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選舉制度改革後,不少市民擔心從此不再改變,與普選無緣。立法會前主席曾鈺成認為,改變與否關鍵在保證「愛國者治港」,而人大常委也可以按香港需要修改制度。至於為何要加倍珍惜新制度?一起聽聽他的分析。
李家超北京之行反映,新政府領導下的香港,不僅要堅持維護國家安全,更要提升治理和改善民生,令受到疫情削弱的香港經濟恢復繁榮。如果疫情真的在香港得到控制,內地與香港通關便是指日可待。
全國港澳研究會副會長劉兆佳教授撰文認為,李家超以壓倒性高票當選特區行政長官,是一國兩制實行以來的一個里程碑。中央對港新政策的亮點,是將內外敵對勢力「永久」排除出香港的管治架構和政治舞台之外。
李家超及其競選辦面臨的挑戰,是通過具體的政綱贏得更多選委的心。那些輕視這次特首選舉重要性的批評者,忽略了中國式民主的「民主集中制」成分,香港也不會例外。
12 月 19 日舉行的香港立法會選舉,建制派贏得壓倒性勝利。儘管提名、協調和動員的自上而下性質,說明了中國式民主的成功,但之後會對香港的民主及台灣2024年總統大選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以為聚焦解決社會分配、避開政制問題,就可長治久安,過於一廂情願。現實上,政治之結解不了,社會深層次矛盾也難全城一心去解決,這是迴避不了的循環。去除泛政治化不等於去政治化。
假如梁振英的意思是指把特首產生辦法由選舉改為協商並不違反《基本法》及毋須釋法,這說法沒有錯。
平等相處,和諧共融,愛惜生命,互相尊重彼此的自由,不恃強凌弱,不以勢欺人,正是全人類共通的、真正的普世價值。
政府真的要好好正視年輕人的價值觀念,及他們對自己身份的看法;與其採取敵對的態度,總是教訓年輕人不應這樣做、不應那樣做,政府是否有更好辦法疏導他們的不滿?
悲觀,是因為我覺得香港最大的問題,歸根究底也是跟民主發展比較緩慢有關,而最不幸的是現在民主發展正在倒退中。倒退是不是單單北京的問題?我認為不是。
曾鈺成認為,香港和新加坡在民主概念上大有不同,選民評價局長的表現,是看他推出來的政策能否成功,因此官員擔心的是立法會夠不夠票通過,所以他們先去立法會拉票,而不是到社區去拉票,這樣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晏子說:「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葉徒相似,其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異也。」。97前和97後,香港的管治為何會南橘北枳呢?
香港要破局必須要有改革,香港教育大學前校長、運輸及房屋局前局長張炳良教授提出了多項建議,當中包括重啟政改,改組區議會和改革公營部門,認為香港要走第三條路。一起聽聽張教授有什麼改革建議。
筆者將70多年來中共違諾的斑斑劣跡整理出來供讀者參考。從中可以看到,為什麼香港人這次「反違諾」鬥爭是如何了不起的。
呢鋪我就撐特首喇!試問有誰不想安居樂業?又有誰想在戰亂環境中生活?說香港人都想安居樂業,大家都渴望一個穩定環境是錯不了的。
港版國安法勢在必行,但過程絕不應草率,愈開放,就愈能夠爭取更多認同。
「一國兩制成功實踐,舉世公認。」這話今天說不響亮。一國兩制成功與否,最有發言權的是港人。港人說它成功,就是成功。
面對這個紛亂的局面,香港除了需要新政黨帶來新主張新視野之外,更須重塑政黨(這個概念),從根本上更新目前政治的組織形式,使之適應當今的數碼時代。
香港從此無運行,應該從哪裏計起?其實施永青覺得回歸之後,香港的運遇到很多阻滯。
如果中國領導人仍然堅持以「一國兩制」實現兩岸和平統一的目標,今後最重要、最艱巨的任務,無疑是要爭取台灣民眾重新建立對「一國兩制」的信心。其中需要處理的,是怎樣對待台灣選舉的問題。
以中國的實力,摧毀香港沒有難度,但是否可以承田飛龍所言,「與新加坡合作,然後壯大澳門,以及做大深圳」,「便可適當地部分替代香港已有的優勢和功能,使得香港感受到一定的壓力和挑戰」,這簡直是不切實際。
曾鈺成說,中央一直沒有說不能重啟政改。現在問題是示威者加了「真」雙普選。曾鈺成表示,曾經和一些年輕人接觸過,了解他們的想法。他們指不會提港獨,如果能給予「真」雙普選的話。
四中全會帶來的訊息是中央進一步加強「管治」香港,並會透過種種措施,例如人大釋法,確保其意旨可以在香港通行無阻。
對北京來說,街頭暴力並非最頭痛問題,最後如果要出動解放軍平亂,香港必可恢復秩序,也不會落入外國手中。北京最傷腦筋的,其實是雙普選。
香港同胞,要珍惜未來兩年的過渡期,做好己亥夏動亂的善後工作,準備迎接2022年後香港歷史性的騰飛。
林鄭月娥經常用「學業、就業、置業」概括青年問題,張炳良同意青年在這三範疇有憂慮:青年難入學,就業工資不高,置業難,但他認為香港的青年問題不是單純的三業問題,而是政治的問題。
作者:
楊必興 P H Yang2019-08-05
「港島西集會」,人群迫爆卑路乍灣公園及海傍。公園中有一巨型直幅,寫上「反對制度暴力 我要真普選」,遣責警方對示威者濫用暴力、濫捕濫告。
我們沒有槍沒有炮沒有棍沒有錢,我們到底憑什麼,這場運動可以一直堅持下來,不僅使得不同年齡不同階層的香港人一起同行,並贏得全世界的關注和同情(除了大陸)?
回顧過去20多年,不難發覺各方面的着力都集中於行政長官選舉這個課題,而將立法會普選貶為次要。
北京政府卻沒有李光耀那麼實事求是,沒有老老實實告訴香港人,北京能給香港人的,只是一套有中國特色的指導式民主,由中國共產黨在背後拉線,而不是以個人意願為依歸的,一人一票的西方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