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不肯和平共處,不讀歷史和文化之異,恐懼失去霸權,更怕中國治理模式流行于世界,乃拼命「反華」,此乃不讀書之過。
2024年5月,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再次成為反戰示威舞台。一場零星的學生示威,燃點起全美各地大學反對以色列對加沙戰事的浪潮,示威者在凌晨時分敲碎哥倫比亞大學的漢密爾頓大樓的窗戶。
美國在戰後環球金融貨幣體制的位置,並不是完全出自它的要求,在某程度上,是由盟國加諸在它身上。長遠而言,美國是否最適合擔當有關角色的國家,亦是有商榷空間。
拜登和特朗普也許也應問計於機械人,才能學會基辛格的「友好」、包容和不好戰,天下才會太平吧!基辛格說再活百年,才能找到西方如康德的人物。善哉。
如果說過去的50年,中美關係的發展以及中國的改革開放為今天的繁榮奠定了基礎,那麼未來的50年會是什麼樣子?
1959年美國國務卿拒絕和周恩來握手,那是「抗美援朝」剛結束的第二年,美國人小器是無法的,尼克遜在書中說了:「我們的分歧是巨大的,但我們的共同利益更大。我們的任務是減少分歧,而不是使其加劇。」
日本至今100名首相,最有能力應是首任又最年輕44歲就當首相的伊藤博文,但卻被刺殺而死,馬關條約奪取台灣就在他手上完成!但100任後,日本的執政態度是如何呢?
2021年8月15日又如何?那是阿富汗的「喀布爾時刻」。美國敗走中東的第一步,塔利班為何可以兵不刃血,阿富汗總統加尼坐飛機逃亡。
中國人以和為貴,基辛格希望中美早日認真對話,但美國特性是「衷心無誠,盡出於偽」怎麼辦?筆者新作《讀史論曉事──談中美關係》(商務)書展面世,有解答。
毛澤東贈了尼克遜12字,3句美國人無法分解的偈語:「老叟坐凳,嫦娥奔月,走馬觀花。」
美國新總統拜登1月20日宣誓就職,專注研究收入與貧富不均的法國經濟學家皮克提撰文指出,美國的共和體制從一開始就很脆弱,拜登政府當務之急是要在社會平等和再分配方面做更多的工作。
美國國務卿蓬佩奧的首席中國政策和規劃顧問余茂春接受「美國之音」專訪指出,在中共的行為沒有根本改變的情況下,美國對華政策理念和方式也沒有改變的理由。他又說,不管誰當總統,他一定按照美國人民的利益來考慮。
現年97歲的美國前國務卿基辛格再次發出警告,指中美必須為日趨激烈的競爭訂立「交戰規則」,避免逾越雙方可容忍的界限,否則將重蹈當年爆發第一次世界大戰的覆轍。
美國總統選戰會否出現與中國議題有關的「十月驚奇」成為關注點。然而網上媒體Politico徵集多位資深中國問題專家的意見顯示,出現與中國相關的「十月驚奇」的概率並不大,儘管不能完全排除這個可能性。
上世紀70年代揭露「水門事件」的名記者伍德沃德,在即將出版的新書《憤怒》(Rage)中指出,今年3月,總統特朗對他談及新冠肺炎時曾説過:「我仍然想淡化處理,因為我不想造成恐慌。」
美國國務卿蓬佩奧早前在尼克遜圖書館發表專題演講,把目前的美中對抗說成「自由世界與暴政之間的戰爭」,被視為「新冷戰宣言」。然而,一些西方評論質疑此論述,認為中國與當年蘇聯有本質上的區別。
蓬佩奧是有備而來,宣示特朗普政府對華政策不再是由尼克遜和基辛格訂立的「緊密交往」,但也不是回到中美建交前的「圍堵」,而是建基於維護國家安全、堅持美國價及與自由世界聯手,抗衡中共。
回應美國突然下令限時關閉中國駐休斯敦總領事館,中方作出反制行動,外交部24日上午通知美國駐華使館,中方決定撤銷對美國駐成都總領事館的設立和運行許可,並對該總領事館停止一切業務和活動提出具體要求。
人是信號動物,總會造出新符號,彼此識別,黨同伐異。過去、現在和將來都是這樣。
所謂狗哨策略,指不直接講種族問題,而用一些特定議題來承載言下之意。一講這些議題,選民對發言者在種族問題上採取哪種站姿就默然心會,知道他是自己人。
今日中美貿易戰,中國是沒有能力單方面結束,而特朗普當然不想,結果是美國政府的確可以從關稅得到不少收入,但美國人民就要承受到物價上漲之苦。
特朗普總統是個了不起的商人,我欣賞他以商人的智慧處理問題。但特朗普處理經濟的最大困難,是他要用做生意的手法處理國際經濟。
癌企,包括大藥企、醫學研究院等,它們關心的,不是每年救了多少癌症病人,而是每年賺取多少利潤。它們的行為與黑手黨無異。
美國前總統尼克遜寫了《1999不戰而勝》的一本書,理論來自中國的孫子兵法。書中末後這樣說:「當有一天,遙遠的古老中國,他們的年輕人,不再相信他們的歷史傳統和民族的時候,我們美國人,就不戰而勝了。」
「通俄門」要成為不可原諒的罪名,對美國公論來說還需要一個先決條件──即俄羅斯是不是美國的敵國?
分分合合仍是中國大一統的朝代更替。在此奉勸台獨、藏獨、疆獨與港獨,不妨到中國「帝皇廟」去體驗中國歷史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