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多英殖時期留下、北京不願見的「茶垢」,來屆立法會將之「清零」,是不能推卸的責任。這種工作由香港立法會代勞,不僅可免去中央干預香港內務的指控,同時彰顯了香港由「愛國港人治港」的優越性!

香港的超現實主義發揮到最極致,就是前任行政長官梁振英的主張,即下一任行政長官應由協商產生,而不是由選舉委員會選舉。

英國傳媒人和學人艾殊認為,要保有自由,勇氣和寬容這兩種精神缺一不可。自從網絡世界雄霸我們的溝通平台後,我有種印象,就是論者愈來愈勇不可擋,但卻很難對異議者寬容。這現象也發生在不少堅持自由的諸君當中。

「夫復何言」和「痛心疾首」這兩句説話完全適用於近日有線電視新聞部的崩壞。這場崩壞早有先兆,換股東,換新聞部管理層,都是為了現在的情況作鋪排。

言論自由和新聞自由都要有界限。在新加坡,傷害不同族群和刺激仇恨的言論都觸犯法例,危及治安及國家安全的言論當然也觸犯法例,可能嚴懲。

《港區國安法》令一些有幾百年學術自由的知名歐美大學都要定下前所未有的規定,容許學生匿名參與討論或交功課,香港可以是例外嗎?

教育局9月取消九龍塘宣道小學一位老師註冊,引起外界關注,立法會前主席曾鈺成指出,教師在學校對學生言行影響深遠,他在今集主席開咪有詳細分析,一起聽聽曾主席怎樣說。

教育局本想採取內弛外張、內緊外鬆的方法,因為心知一定會引起高度反彈,但林鄭月娥卻要求高調處理,要公開宣示老師的「罪狀」。為什麼?

教育局以嚴重專業失德為由,取消一名教師註冊,指該名教師在設計的校本教案、教學材料及工作紙,有計劃地散播港獨信息。

現在特區政府認為之前殖民政府已棄用的法律,較中央政府為了維護香港國家安全而度身訂造的法律更為適合,令人產生時光倒退50年的感慨。

TikTok母公司字節跳動將正式對美國總統特朗普8月6日頒布的第一道行政令提出訴訟。另據《華爾街日報》透露,特朗普政府之所以針對TikTok,其中少不了Facebook CEO朱克伯格遊說的「功勞」。

身處國安大時代,有人歡呼喝采,有人忐忑不安,也有人表面支持,暗裏走資移民。一般港人,尤其是有子女在學的中產家庭,如何面對時局,成為不少評論的題材。

現在對於《國安法》的解讀,許多都是想當然;然後又把這些想當然的解讀,當成是出發點,再無限擴大。

一覺醒來尚有依稀印象,按圖索驥一舉破解難題。這就是俗語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情況。這由外到內現象的對立面也許便是由內到外的「有諸形於內、必形於外」。

假如香港進入以言入罪的時代,政府拉人,依然是有法(港區國安法)可依。但在這情況下,有多少港人和國際社會會認同一國兩制沒有變形、走樣?

言論自由在香港是很重要的指標,但言論自由是應該有底線的。而公務員(公職人員)的底線是支持「一國兩制」,如果對「一國」沒有起碼的尊重,就不應該允許留在體制內。

我認識的來港工作的外國朋友,大部分都不覺得,香港是一個警察國家,香港警方經常使用過度暴力。他們原先都生活在文明國家,如果特區政府行的是暴政,他們怎會選擇來港工作,並樂於繼續在香港長期生活?

外國記者在中國如何採訪和發出什麼報道,這是新聞自由問題,他們都沒有資格進入中國境內,他們的新聞自由就不發生在香港,也就沒有限制他們新聞自由的問題,這是簡單的邏輯。

中國政府具有強大的管控能力,使得疫情所導致的恐慌沒有爆發出來,而演變成為西方評論家普遍所認為的「政治危機」。現在的問題在於,西方各國有沒有能力控制疫情?疫情是否會演變成全球政治危機?

當李文亮不幸離世令他的遺言「一個健康社會不該只有一種聲音」在於內地產生極大迴響時,我們必須防範有人藉故摧毀香港言論自由的長城,導致兩制崩塌,一國受害。

李文亮的去世,令數百萬勇敢的內地人悲憤莫名,他們大膽攻擊中共幹部企圖隱瞞疫情。但更令人震驚的是,李文亮的去世引發了社交媒體紛紛標籤「我要言論自由」。

馬道立2020年度法律年開啟典禮致辭時指出,社會應當珍惜法治,法治是凝聚社會的基石,因為一旦法治受到破壞,社會要復元將殊不容易。

我們不難看出,世界很多尊重言論自由的國家沒有對網絡上肆意傳播的造謠和煽動性言論置之不理。他們理解到在崇尚個人自由的氛圍下,政府對網絡的監管會被認為過分擴張公權。

一般人奉為金科玉律的「少數服從多數」,以為一定沒有錯。但事實並非如此。

有人說,只有焚書,沒有坑儒,也算是文明了。我想,這種「文明」的定義是太寬了?還是太傻了?

莫乃光憂慮,近期香港政府做很多網上言論打壓。立法打擊網上言論後,可能還會過濾網站,留名實名制,完完全全變了內地的防火長城。

1987年台灣解嚴,中國國運轉變。台灣人大批返大陸,但多少人聽從錢穆之言,同學們宜細讀開卷有益,是為記此次發言的感懷。

NBA火箭隊經理莫利的風波再次提醒港人,跟隨西方標準的言論自由,與內地對言論自由的理解有很大分別。特區政府的責任是維護香港的西式言論自由。可惜《禁蒙面法》對言論自由的限制,像是政府向內地靠攏的一步。

《緊急法》可賦予林鄭月娥廣泛的權力,可以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這比第23條國家安全立法和現已放棄修訂的《逃犯條例》更糟糕。實際上,《緊急法》會使她成為一名獨裁者。這樣的舉措肯定會令香港玩完。

今天北京不能還只是停留在許家屯上世紀80年代提出的「舞照跳、馬就跑」層次來回應港人對核心價值觀的訴求,特別是中產階級的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