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國提倡兒童文學,也是從民國十年開始。除了教科書實行「兒童文學化」之外,還大量翻譯和改寫外國的寓言和童話,以供兒童課外閱讀,《伊索寓言》是材料來源之一。

粵語「緊要」作謂語的用法是古語習慣,不過普通話沒有傳承。

原來在現代漢語共同語裏,「凍」不會用作形容詞,也不會用來形容天氣,在《現代漢語詞典》「凍」條各義項中,只有義項三的用法跟粵語一樣。

我們粵語有「隔籬」一詞,義為「隔壁」。有寫作「隔離」的,這當然是大錯特錯了。

粵語有「正斗」一詞,義為「正宗」、「純正」,甚至引伸為「質素上乘」。原來自古以來,中國人就非常重視「斗」是否「正」。

此次她把自己的生活退居次位,而把她認識的女性朋友的人生經驗放在前台,書中幾乎每一個人都有受苦受難的經歷。然而,受盡了人生的折磨之後,她們最後還是活過來了,所以,到底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還是強者?

胡適促使白話文在今日社會流行,是其不可磨滅的功德。因白話文廣泛普遍的應用,間接幫助我國掃除了一半以上的文盲,功勳卓越。

為什麼我們有2000多年歷史,而且是出自儒家經典的「樽」字不用,卻要用普通話的「瓶」來取代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