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香成指出,觀察中國大陸40多年,現在來了個習近平,他要改變整個中國,比改變一個香港難得多。「若說一個人做不了什麼,I am from Hong Kong, I made the move。」
如何才能在一個謊言充斥的年代,保有中國讀書人「對自己,對別人,對藝術,對人生,對自己和別人的國家,對人類的今天和未來,都能夠冷靜地,然而又是積極地去看,去講,去想,去寫」?這並不容易。
荷蘭就好像戰後香港一樣,完全是一個移民國家,具備了一切移民城市的特色──勤勞積極,活潑開放,創新包容。加上新教徒推崇節儉勞動與教育的價值觀,荷蘭的識字率與儲蓄率皆領先歐洲,更助長其經濟發展。
德國畫家小漢斯·霍爾拜因在瑞士巴塞爾嶄露頭角,在英國大放異彩,以肖像畫聞名於世,將文藝復興繪畫風格帶到英國,是亨利八世的形象設計師,讓亨利八世與他的都鐸王朝深入人心,直到今天。
中國在歷史上,人性從未解放,因此自知性缺乏擴展,自然技術無進步。對於技術的沉滯,中國20年來想出來的捷徑,就是向西方大舉盜竊。
啟蒙哲學家當年已感受到開拓自由之路一定荊棘遍佈,但不可能料到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極權竟然能夠以高科技為手段,控制輿論、鉗制思想,封殺和扭曲信息的傳播。
繪畫藝術就是美術,看着美就可以了。大部分觀者都會同意,波提且利的畫很美。後來英國前拉斐爾派(Pre-Raphaelite)畫家就非常尊崇波提且利的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