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兩次世界大戰之後,俄烏戰爭又於歐洲上演。儘管人們為和平奮鬥不已,但殘酷的現實是否證明康德的永久和平方案只不過是一個虛妄的夢幻?
俄羅斯人在蘇聯解體30周年(2021年12月)出了一個最新民調,蘇聯時期最討厭的人是誰?遙遙領先的居然是當年被西方譽為「開明領導」、「改革先鋒」的戈爾巴喬夫。
美國這些精英,永遠都是焦躁不安。要改變他們的觀感,是沒可能的。
應怎樣分析今次美國暴徒衝擊國會山莊的事件呢?這顯然是反民主的行為。
全球互信不斷下沉,各個社會走向分裂。一隻又一隻的灰犀牛正虎視眈眈,隨時可能在2020年的下半年衝撞世界。這個世界已經大逆轉,過去半個世紀以來一直相信未來總會更加美好的時代已不復存在。
決定一個國家抗疫成敗的因素是多種的。制度很重要,但制度並非唯一的決定因素。這也說明,制度決定論會導向很多謬誤。在危機之際,把制度簡化成為一種類似民主和專制那樣的意識形態更是危險。
瘟疫現在已經是地球的問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政客肯定會利用這機會為自己加分。但我更喜歡那天在雜誌上看到王昌齡的兩句詩:「青山一道同雲雨,明月何曾是兩鄉」。
「官僚性格」可以被疫情激發出來,但事實上這種性格不僅蟄伏在我們每個人的人性之中,還被社會豢養,因為幾乎每一個社會運行的單元都是一個「專制的小單元」。
內外因的結合導向了意在推行西方式民主的革命或者社會抗爭。這一波革命到2019年可說達到了一個頂峰。從中國的香港、智利、阿爾及利亞、黎巴嫩到法國,全球似乎到處都是憤怒的人們。
很多西方國家看待中國體制時猶如「盲人摸象」,大多用「威權政體」概括。康乃爾大學政治學博士王紹光建議西方應「睜開眼睛」,用開放思維重新思考中國。
每個人都有完整的自我,都有自己的特性,如果能順性去做,那麼無論做什麼,結果總會是完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