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舊生說當年的校園趣事,過得開心的校園生活,是老師夠包容。正如江老師說:「你們不過是頑皮,但品性不壞。唱起歌來夠認真,感情夠投入,那就可以了。」
從在香港效力義勇軍到成為澳洲移民,Mr. Lapsley 的一生充滿了驚世才能和勇氣。
不少認識的朋友曾經問我:「為什麼1960年拔萃女書院慶祝創校100周年,拔萃男書院要等到1969年,足足遲了9年,才去慶祝百歲『生日快樂』?」一切得從1955年說起。
今屆香港中學文憑試(HKDSE)有8男2女成為狀元,即考獲6科5**及公民與社會發展科達標。其中8人是超級狀元,即是在數學延伸部分亦取得5**,人數為歷屆之冠。
消防處表示,出動航拍機拍攝過萬張照片,經人工智能技術分析,並建立季節性地圖,進一步檢視溪澗及草叢等,以縮窄搜索範圍,最終尋回失蹤的學生。
羅啟銳細心體貼、敏銳而溫柔,透過他的視角,我們得以了解社區和人與人之間的獨特連繫背後的故事,他簡潔有力的文字和圖像,成功引起大眾共鳴與動容,連接我們的靈魂,讓我們成為一個充滿愛的社區。
印度電影,較少談及宗教、歷史、建築。沈先生的《印度風貌》,就是為了給我們提供這方面的知識。把這樣的題材,拍成紀錄片,也不一定會有很高收視率。
羅啟銳做足資料搜集。他的童年,也正是《歲月神偷》的年代,有說電影有着羅啟銳少年時代的影子。2010年推出的《歲月神偷》,往後推算過去,半個世紀前,可是羅啟銳的童年好時光。
國際文憑大學預科課程(IBDP)在7月6日放榜,本港2213名學生中有93人考獲45分滿分,英基學校協會的7間屬校,擁有全港最多的狀元,共36人考獲45分滿分。
拔萃男書院每年都會舉辦「回家音樂會」(Homecoming Concert),一眾師生、校友、前老師共聚一堂,享受音樂的歡樂。他們對於回家的感覺是怎樣的呢?
香港曾有一所「女仔館」,與拔萃男、女書院的關係千絲萬縷。這所在香港歷史上存在了僅僅9年的學校,對香港後來的教育模式產生了不可低估的影響。中大中文系副教授陳煒舜日前便於書展座談中分享發掘到的史料。
陳培勳不顧戰火漫天,隻身北上入讀上海國立音樂專科學校。完成後在重慶的中華交響樂團出任低音大提琴手,其間結識李凌,為日後在中央音樂學院共事創造條件。
由樂樂國樂團主辦、拔萃男書院協辦的音樂盛宴──《杖朝一葉舞風雷──郭亨基八秩逍遙音樂會》,即將於2020年11月4日晚上7時半假香港文化中心音樂廳隆重舉行。
自1948年開始至1984年,從藥劑學徒、配藥員至總藥劑師的36年公務員生涯中,雷耀光接受各項挑戰,在有限的人力、物力資源下,永遠把服務病人放在首位。雷化與他一家展現出香港人的「獅子山精神」。
2000年3月收到通知,可以在千禧年出任母校校長了。中學畢業,33年後,可返回母校服務,心裏感到踏實,高興。先後收到兩封信,一封是老校長Mr S. J. Lowcock,另一封是校董會主席張奧偉爵士。
拔萃的校史,就是香港史的縮影,亦即所謂微觀歷史吧。近年來,香港中學校史的著作一部接一部的問世,似乎證明我和穎聰當初的固執未嘗不是擇善──縱然我們兩個都沒有在歷史系工作。
黃老師坦言,現在首先要改變「粵語是一種低俗語言」的觀念,「觀念不改變,說什麼都沒用」。他斬釘截鐵地說:「我們的粵語,絕對見得人!任何語言都見得人,何況粵語有深厚的文化底蘊?」
今日中小學教授的中文,大都是以北方語言為基礎的「白話文」,記者問黃老師,是否反對「普教中」(普通話教授中文)?黃老師說:「我是百分之一萬反對的。」
黃樹堅老師認為,今天仍然有人歧視粵語,認為粵語「非中國之物」,「我要告訴大家,這是錯的。恰恰相反,粵語保留了很多非物質文化遺產。」
工程涵蓋範圍甚廣,為何偏偏選擇薄薄的一張紙?
父母、教育者是看2037、2047、甚至2057。當我們不在的時候,我們交付了什麼給我們的年青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