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3日,是烏克蘭人抗戰100天,雖然烏東戰事暫時失利,但反抗俄軍侵略的意志十分堅定。各國譴責普京違背《聯合國憲章》,瘋狂轟炸平民的野蠻行為。
錢鍾書覺得選注宋詩的工作很委屈,但無奈只能接受差遣,盡量把工作做好。他後來所說的「碧海掣鯨閒此手,只教疏鑿別清渾」就是晦氣話。
教師工作艱辛,稍為有留意新聞的人都不會忽視。想在這圍城中衝出來的,不止是職位沒有保障、工作備受壓榨的合約教師,就是常額教師也會覺得難以負荷。
《我們仨》裏記敘一個美好知識分子家園遭受病魔毀害,記錄一段緣定三生的學問情緣,記下一位深情丈夫和孝順女兒,更重要的是讓我們看到一位內心海洋般豐富深邃卻又無比堅強的妻子母親……
為何對別人很珍視的作品,錢氏都一概淡然處之,拒絕重印?這大概有兩個可能性:一是作者仍願意出版舊作,「欲拒還迎」;二是基於不滿意舊作,覺得沒有保存價值。
《圍城》是一部非常難得的作品,是「癡」、「笑」、「博」和「悲」的結集,現在想來,難出其右。
楊絳和錢鍾書開啟了一種為人學文為學的模式。他們一生躲避政治,潛心文學和學術,方才苟全性命於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