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大學校長張翔教授續任後曾稱要帶領大學再創高峰,繼QS亞洲大學排名重返亞洲第二後,最新「2023年度最廣獲徵引研究人員」排名全球第13,未來將聚焦深科技及持久影響力研究,增國際競爭力。
哈佛甘迺迪政府學院教授艾利森(Graham Allison)認為,在這場地緣政治大賽中,美中兩國能否找到一種方式,構建並管控一場有建設性的競爭,並讓兩國竭盡全力去展示哪一種制度能為人類帶來更多福祉?
史學泰斗余英時辭世,令各界惋惜不已。 為推廣中華文化,他曾上書已故前總統蔣經國,也因此奠定台灣在國際漢學的重要地位。
香港是自由之都,可以吸收中外的「文、史、哲」營養,我們要好好利用,不應該讓意識形態限制自己,思想應該是客觀、理性和包容的。
引進「在家學習」的另一種思路,是把疫症的「危機」,變成改變教學模式的「契機」。積極地看,「停課」正好是擺脫了課堂與課時的束縛,讓我們有空間重新思考,把「上課」轉化為真正的「學習」。
不同的人,會從不同的角度談哈佛。我觀察哈佛的目的是期望這些能對中國建一流大學、一流智庫有所啟發和借鑒。 在和國外一流大學比較的基礎上,提高我們自己。
在世界範圍內,哈佛大學都是無可爭議的一流大學。 其歷史、影響力和財富為世人景仰。 那麼,它究竟是憑什麼成為了世界一流大學? 這些,又能給我們哪些啟示?
我很早就知道哈佛巨大完美的殿堂中,有這麼一個小角落,負責如此現實的人生大事:哈佛畢業後的工作機會。
以往,成績好,就會在教育體系裏面順利上升,不斷取得更高的學歷,也因此在工作裏面,步步高升。學歷、地位、收入,是緊緊相扣的。但是在一個人漫長的四五十年工作生活裏面,學歷佔的重要性愈來愈低。
大學已經不是純粹作學術性學習的地方,大學收生也因此不能只看學術成績。這種大趨勢已經不可逆。但是大學要在收生政策上作任何改革,必然會遇到起碼兩方面的挑戰。
香港也有隱憂,高校研究水平雖然不錯,但吳校長認為如果繼續這樣發展下去,未必能夠維持現狀。
一些來自東南亞和南太平洋島國的學生,最關切的問題不在於中國文革的國內層面,而是它對中國與周邊國家關係和更大範圍內國際政治的影響。
孩子不管不行,但不能管得太多。興趣是自己產生的,不是外來的;是必然的,不是偶然的。必然的興趣同偶然的機會結合,就能成就事業。
香港不缺創新的思維,我們缺少的是適合的年輕人口。香港缺少的是一個由私人領域及政府聯手建立及維持的創新生態。年輕人及企業家可裝備自己,令自己有跨界別的能力,重新定立對風險管理的概念,把握中國內地的機會,並將微少的創新連結起來,成為大型的創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