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文藝批評巨著《文心雕龍》的〈神思篇〉中,對於寫作方法有着提綱挈領的精妙論述,道盡了寫作之難,也提出諸般竅門,參考價值相當高。
總的來說,錢鍾書對於建構理論體系毫無興趣,且心存懷疑;對於《文心雕龍》,既有肯定和表揚,也有不認同和不滿意之處。而他的自我定位,只是限於評點和批評,而不是取而代之,寫出另外一本《文心雕龍》式的著作。
如果錢鍾書真是「現代的文心雕龍主義者」,也是「古典意義的評點家,或者是現代意義的批評家」,那他爲什麽不寫出一本類似《文心雕龍》的評論著作呢?
這樣的妙人妙文,誰見了都少不了幾分喜歡,無怪乎「愛林泉」的影迷會會員對偶像會愛得如泉之湧,23年來,一步一趨,不離不棄,林青霞在他們心中定是「天下掉下的林姐姐」。
疫情肆虐,賦閒在家,時間比起過去可以有更好的運用,因而寫了一些小文章,並且匯集成書,作為疫情下的註腳。其中包括了對大學生的勉勵,更多的是涵泳在大學人文景觀與自然風物裏的體悟。
我們在創作之時,固然需要投入,但也要保持距離,如此才能獲得理想的創作/審美效果,也能夠保持謙遜和反思,看到自己的不足和盲點,如此才能夠改善和進步。
18世紀的英國政治家柏克認為人的理性相當有限,而在意識形態和革命狂熱的狀態下,非理性的成分更多。他認為人們應該求助於自身民族傳統上所積累的歷史經驗和文化底蘊,作為分析世情和採取行動的指引。
劉勰希望透過文學批評和論述,糾正當時出現諸般問題的文風,改良社會風氣。如果我們的社會充滿「詆嫚媟弄,嘲戲調笑」,「標奇立異,誤謬失實」之輿論,結果會是如何?民眾是逐漸「曉惑」,還是陷入「昏迷」?
中國南北朝的文藝理論巨著《文心雕龍》中的〈諧隱〉篇,對於先秦至魏晉時期的諷刺文學進行了開拓性的討論,提出了精闢的觀點和原則,可以用來審視現今大行其道,充滿爭議的政治諷刺論述。
知音知己之情是一種欣賞、慕悅、關懷之情,是一種願意分享的意願。而這種意願和感情具有非常明顯的雙向性和互通性。
尋常人對話,為表「夠粗」,所以先來一句問候談話對象的母親,然後才進入說話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