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先生怎會去到前兩個甲子的戊戌年去營救梁啟超,又將其後會發生的歷史事情向任公述說?
荔枝角公園分三期建成,最後一期為傳統嶺南風貌中式公園,其中點綴多副名家楹聯,甚具特色。
香港中文大學文物館於4月22日始重開,給觀眾帶來了大型的展覽「粵澤四海:晚清至民國廣東書畫選」,這個原定於年初舉辦的展覽,可說是一次廣東藝術文化的大檢閱。
前清太史賴際熙1923年在香港創辦的「學海書樓」,到明年便屆100周年。學海書樓是香港最源遠流長的書樓,3萬多冊古籍現寄存在香港中央圖書館,令一個世紀以來在香港的國學香火得以延續。
吳佩孚逝世之時,舉國哀悼。時人對他的敬仰,非因他曾手握大權,而是他的稜稜風骨。吳佩孚死後受各派系一致褒揚,實有過人之處。
自古以來,英雄豪傑,晚節不保的很多,呂思勉認為,「這種人感情的作用極強,而理性的發達較欠」,兩者不平衡。
辛亥革命後,梁啟超步入政壇,但在幾次任職和組黨之後,他於1917年底選擇淡出政界,結束政治生涯,轉而專注於文化教育及學術研究。
「人群之進化,莫要於思想自由、言論自由、出版自由。」在辛亥革命之前,梁啓超積極在報刊撰文,為此大聲疾呼多年。有論者指他雖是這場革命的旁觀者,新生的民國卻尊其為元勳。
許知遠播起「諾爾瑪」(Norma),憶述他一路坐着騾車一路聽着這首悲歌進入京城的時候,幻想梁啟超當時的心情——時代變革的悲壯與失敗的憂慮。
梁啟超經歷着這一切,同時是這種轉變的積極參與者。他是一位行動者,25歲就捲入百日維新的旋渦中,流亡日本後又參與策劃自立軍起義。他在袁世凱與張勳的兩次復辟中挺身而出,成為再造共和的關鍵人物。
從1986年6月起,中、葡兩國開始就解決澳門問題進行談判,澳門居民愈來愈關心時事和政治、社會發展,致使中文報刊的銷量隨而大增。
改革精神不滅,中華民族是永續發展,歷史的敍述,不能以勝敗論英雄。
查良鏞亦藉着小說透露自己的抱負。憂國憂民,先憂後樂是中國歷代文人雅士自覺的責任與態度。金庸寫郭靖在岳州酒樓四壁題詠見到范仲淹《岳陽樓記》內的名句而悟出為國為民的道理。
《時務報》的重要性,不單只開啟新思想新風氣,更領導其進一步發展,而匯成維新運的熱潮。
梁啟超在近代中國思想史中,實居於一個新時代的啟蒙者的地位,其思想學術的價值在其開闢門徑,及其所予人的啟發和影響。
《時務報》創刊於光緒二十一年丙申七月初一日(1896年8月9日),報採旬刊形式,逢初一日、十一日、廿一日出版,每冊20餘頁,約3萬字,用連史紙石印,頗清晰美觀,自此成為維新派的正式言論機關。
弘一法師在63歲臨圓寂之前,寫下令人感懷的「悲欣交集」四個字。這幾個字可以看出他對死亡離世的態度。
變革歷程,不是簡單直線,是迂迴而行,一步一腳印,能啓動變革,是踏出成功的可能,積累成功的果實。
今年是戊戌年,回想120年前,光緒帝、康有為、梁啟超推動維新變法,但因以慈禧太后保守派阻撓,失敗告終。若果大家好好相處,歷史會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