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董先生說起查先生仍然滿懷敬意。他說:「我至今還忘不了在金庸身邊做事十多年的經歷,奇人奇思,世間罕見,我受用不盡。他畢竟是中國當代文化史上的奇葩,空前絕後。」
動輒站在道德高地,以聖人角度來看知識分子,那麽實在沒有幾個能夠過關,包括自己。在人文學科江河日下,淪爲邊緣之際,知識分子在評論及批判前輩學人時,分寸該如何拿捏,輕重該如何衡量,真是一點也不容易。
南宋偏安,國勢比北宋更弱,可是文人在西湖邊創作了最好的文學,繪畫了最美的畫作。可見文化創造力的關鍵在於對創作人心靈的尊重,政治現實的種種不快往往可以被暫時擱下。
嚴格來講,共產主義與儒家政治哲學抵觸不大,而其修身學哲學,或許在這個缺乏理想、缺乏宗教信仰、缺乏道德、一切向錢看的今天,能夠發揮一些社會和諧穩定作用。
余英時的史學論著,在「科學史觀」外,別開生面,以詮釋學史觀為宗,治史之目的不在「尋找規律」,而在「探究意義」,在這一點上,余英時與乃師錢穆夫子,實多契合,誠中國文化史上一道美麗風景。
《余英時談話錄》的趣味,正在於在字裏行間老實描寫人性的各個面向,美好有之,陰暗有之。
葉龍是浙江紹興人,是全聽得懂錢穆的無錫普通話,所以筆記一流,當時筆記在60年後,出版成《錢穆講學語錄》。
與余英時教授首次見面,是1980年代初的事,地點在台北市聯合報大樓。當時,聯合報創辦人王惕吾(1913-1996)董事長請他吃午飯,邀我參加……
就算14億的兩岸三地華人都集體失憶,在半億的海外華人當中,或全球35萬間公共和大學圖書館中,只要有一格書櫃或一部電腦的記憶體,保存着余英時、黃仁宇和同類的書作,華文化便會繼續存在下去。
余英時與黃仁宇是長年生活在美國的華人,前者屬貴族型的學者,後者則較平民化,其出生及學術背景如何?
香港運動員的表現牽動特區市民情緒,一方面固然是港隊拿到的獎牌創造了歷史,但另方面香港人亦久旱逢甘,遇上一劑屬於自己的心靈雞湯。
余英時教授是一個身處書房、但心胸卻廣開世界的學者,這一點令他有別於其他的書呆子。
史學泰斗余英時辭世,令各界惋惜不已。 為推廣中華文化,他曾上書已故前總統蔣經國,也因此奠定台灣在國際漢學的重要地位。
「佔中」運動與「反修例」運動手段不同,充滿了暴力血腥元素。究竟余英時是否繼續支持反對派在香港的暴亂運動,沒有看到相關的表態或報道。
新亞主張「人文主義」的教育宗旨,以「溝通世界東西文化」為目標,文中指錢穆在上世紀一直倡導的還待後人推廣,今日更需要!
一代史學大師、香港中文大學前副校長、中研院院士余英時8月1日在美國寓所逝世,享耆壽91歲。
捧讀《亮父詩稿》使我猶如窺入中國文學殿堂之境。《亮父詩稿》作者朱鴻林。書名題為「亮父」,何為「亮父」?
中國文化起於遠古的黃帝時代,歷5000年至今未有斷裂,實有先賢不斷努力。
在余英時的青少年年代,距五四運動只有20年,自然受其餘緒影響,回憶錄第一章即有專節講述五四性質。際此五四百年的日子,可看看一代學人如何評價五四。
只有溫故才能知新,只有推陳才能出新,舊書不厭百回讀,熟讀深思子自知,這是顛撲不破的關於讀書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