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打算冒險預測共產黨在中國還會統治多久。歷史上發生的偶然事件多變難測,這讓預言未來毫無價值。
回歸後的香港,特區政府無所事事、缺乏目標,商人也缺乏新招。香港在內地開放改革的大潮中,聲名狼藉。
中國缺了一個像美國國務卿那樣專注國際關係,並且能不停地飛來飛去縱橫捭闔,排難解紛的高規格人物。
人們對新聞自由、網絡自由的期望殷切,是走出愚昧的醒悟。所謂網絡強國,必須有法治的基礎;不應是自說自話模式,而是具有全球的公信力、認受性。
隨着經濟持續大幅增長,中國趁勢積極參與國際事務,但保持克制。
我們既然研判這是20年戰略機遇期,自然亦為機遇期的完結作出了準備。
特區政府要認真地利用大灣區的政策框架,不可能不調整其經濟角色。
無論梵蒂岡如何解說,這項主教任命安排是中國一直堅持由政府全面掌控宗教事務,不容國家主權受損的重大勝利。
有人以秦朝兵馬俑為傲,稱頌秦朝如何「偉大」,資中筠則不以為然。
各國政府財富佔國家財富的比例愈來愈少,挪威卻逆勢上升,政府財富佔近六成。它為何能不讓富人減稅、壯大國營企業?
地方政府背負巨額債務,但不管債務如何沉重,地方政府是不可倒閉的,所以最終總會有人來救,即最終的責任還是由中央政府來擔負。
信用評級服務與債券發行息息相關,我們將分別以三篇文章探討信用評級服務與債券市場的關係、以及中國和香港如何互補長短開發新的債券市場,便利一帶一路國家發行國際債券。
在強項方面,我們可沿用四個自信這框架,這四點已經高度概括。這裏只想加一點:規模效應。
本文以法律的視角,再思索人大對香港基本法104條的釋法(2016.11.7釋法,下稱104條釋法),究竟有無追溯期(又稱追溯力、溯及力),觸及法律的可肯定性和透明度。
中國社會已經沒有階級鬥爭,現在要以經濟建設為工作重點,發展社會生產力,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這成為中國改革開放的指導思想。
人大常委會「至高無上」權威之說,也是不確切的,其權限受法律約束。
一個顯著的問題就是,精準扶貧能否實現原來所設想的基本社會正義呢?從這些年的經驗來看,已經出現了一些問題,有些地方這些問題甚為嚴重。
官員的「政績工程」重於民眾疾苦,個人意志高於一切,法律只是任意擺布的政治丫環,哪有法治可言?
香港人必須明白,中共是怎樣看待自己手上的權力的。
不妨再重申:從法制、經濟角度,「行政式一地兩檢」都對國家、香港都更有利,也沒有什麽北上南下的困難,中央應重新考慮香港高鐵的問題。
在美國的政治集會上,一定不會容許有人高舉伊斯蘭國的旗幟。這不是表達自由的問題,而是政治姿態的問題。
余光中比馬英九幸運,可以換場域,香港之後進入大陸這個更大的「建制世界」,備受更大尊崇榮光,馬英九不能。
對於北京市「高端官員」驅趕「低端人口」,社會關注者著墨於對弱勢群體的同情,本文則以法律的視角觀察事件。
內地一帶一路的經濟機遇,除了帶動沿海城市外,亦帶動內陸西部城市,例如成都、重慶等。連接歐洲的鐵路途徑成都,有望帶動當地的經濟。
現代化的大都市,也需要「低端人口」的勞動、服務。在推展宏偉工程時,可否有一點人道情懷?
內地為了振興中國傳統節日,抵制外來節日,包括聖誕節。盲目排外不是文化自信的表現,倒是缺乏自信的病徵。
從中國的角度來看,回歸是指中國對香港恢復行使主權,意即中國只是有一段時間因為種種原因散失了主權,但這個主權從未斷絕,一直存在。
從聖誕節透視當今政治,相信會有另一番滋味。
其實香港特區成立的那一瞬間,幾個月前國務院通過的決議迅即生效,在三處更改了香港的版圖,拿走了幾十個維園面積的土地,但別處也補回幾十個。天沒有塌下來。
個別事件加起來造成的實際影響,以及台灣及國際社會因此對香港改變觀感,總不可能是正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