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讀錯字,錯用成語和編造歷史,也是常見的「官場現象」。
中國為了推動經濟全球化,現正全力打造粵港澳大灣區、海南自貿區。面對新政經格局,中國將會遇到怎樣的市場機遇?中國的政策、制度體系將會有怎樣的創新改變?
今天中美的新冷戰,是美國政界普遍認為中國已經嚴重損害其核心利益,特朗普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和兩大利益集團、政黨等利益,都要跟中國過不去。
和海外其他商貿和金融中心相比,香港有三個獨特、不可模仿、不可複製的優勢。香港會不負國家和港人的期望,充分發揮自身的獨特優勢,與內地共贏共享。
高志森導演在錢的面前,學生的熱誠和生命以至母親的愛,根本就是次要的,就讓他們都化作灰燼吧。
港人無意與官府過不去,但官府近期一個又一個「老大哥」式的荒謬,令港人困惑。
十九大前廢置「大會海推」,高度推崇「談話」方法並試圖將之制度化,與中共這種強化毛主義傳統的總體路線是一致的,因此是具有指標意義的。
可以預見,如果解決了一些關鍵問題,「以黨領政」基礎之上的「內部三權」制度得以確立,並且具有持久的生命力;若不能解決,體制的變革仍有可能再次回到80年代的模式。
十九大幹部考察領導小組,可以加強黨代會選舉過程之前,由領導層名正言順主導的所謂協商,從而削弱黨代會上代表由黨章所賦予的自主權利。
權力再分配並不是在黨代會上完成的,而是在此前已經通過各種各樣的幕後行為完成了。
在國內,特朗普民意支持在上升,而且軍工綜合體和金融界兩大利益集團,也很給力,此外則是四面楚歌。
創新的最大敵人是權威主義、文化哲學意識形態和官僚體制。認真倒逼中國自主創新,可能(像中世紀文藝復興)倒逼單元文化生命及其專制權威體制,撼動中國調整/改造/放棄「集個體主義」。
在政治領域,90年代的「小真相」改革意義並不亞於「宏大真理」,構成了鄧小平遺產的重要組成部分。
中央政府官員的特點,是官僚的思維,凡經中央制定的政策,就必須具有權威,即不容隨意提出修改意見,但大灣區牽涉香港的繁榮穩定和國際聲譽,實在不容有失。
我們相信制度,甚至到了迷信的地步。這樣做,我們大不了只能維持一個最低的行為準則,而事實上,這往往只能防君子,防不了真想作惡的小人。
在北京的高速公路上,處處可見「初心」這兩個字的看板,我問為什麼,接機的老師說,這是十九大留下來的標語,習近平打貪,提醒共產黨黨員莫忘革命時的初心。
正因為近代變革沒有成功,濃縮了的歷史和變革動力最終在80年代爆發出來,造就了今天的中國。
一旦美國對我核心利益發起任何攻擊,我們將不作「對應回應」,而會作無情還擊,目標是要你於好一段時間內,再也不敢,和不能再次發動攻擊。
有維穩官員稱要「講政治」,秦皇不能倒,倒了就可能有謠言、妨礙維穩;有網民則說,自由民主之風吹得起勁,把秦皇吹倒了。
跟9個內地城市和澳門聯手合作發展成為一個灣區經濟體,是前所未有,對香港和內地城市來說都是全新挑戰。
這次由貿易順逆到301調查到中興禁運到核心科技,不是單一事件或局部事態,而是系統性的中西交梳、較量、衝擊、融匯 、轉化、蛻變,而且環環相扣,亦不是近幾十年的事,而是200年的累積。
長期受「娛樂至死」的愚民政策傳播學薰陶,標準美國人接收的,不外就是色情、暴力、飲食、運動比賽和購物,只關心身邊發生的事物。
粵港澳大灣區的建設,從媒體所見,似乎重心在深圳,一是深圳與香港合作,另一是深圳向東擴展。
社會光有活力,不注意穩定,就失去定力與秩序;但若穩定壓倒一切,就失去前進動力,一潭死水,墨守成規,舉步不前,也終將亡國滅族。
我說美國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也有很多人不同意。
我國不僅是世界性大國,還是東方文化的傳承者,負有共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使命。中共十八大後,以習近平為核心的黨中央領導人民進入新時代,重提以人民為中心。這就是合題,是對反題的否定而非正題的簡單回歸與還原。
近年香港的政治氣氛不佳,有人認為是中央收緊對港政策,曾任董建華年代行政長官特別顧問的葉國華,別有一種見解。
客觀的經濟環境,正在落實「命運共同體」的成長。若要東方經濟圈進佔王者寶座,應發揮灣區作為支撑地的棋子作用,加快走出數字絲路的創新棋步。也許,是大家另一次提出想法、另一次建議規劃的時候了。
把「香港位於中國南方」稱為有「境內境外」的混淆,缺乏語文的理據。此表述句並無「措辭不恰當」之處,而是發聲者、審查者未把「位於中國南方」與「位於中國以南」分清楚。
外部世界反擊中國在海外的「擴張和勢力影響」並不只是中國威脅論的翻版,我們應理解其深層脈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