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有一個說法,能夠問一個好問題,又能夠為這個問題找尋最佳答案,是本世紀最需要的一項能力。最近在教育界有兩個問題常被提及。
升國旗、奏國歌,是嚴肅與莊重的大事,雖簡單卻隆重。舉世皆然,誰破壞,誰就要負上責任。
余氏寫下千多首詩歌,他把生命全情投入於詩藝之中: 詩歌創作是余氏的最愛,是他的終極關懷,更是他人生意義之所繫、 生命價值之體現。
成功的運動員每每要懂得思考,面對不同的對手時使用不同的策略。鄭家豪是個很愛思考,分析力強的運動員,難怪多次在世界賽都能獲得冠軍的寶座。
同樣是英國殖民地的馬來西亞,東馬,更是教育界所忽略的,其實卻是遊學資源豐富,值得推薦的好地方。早於晉朝(414年)高僧法顯赴印度取經,曾到過此地。
學校在聘請老師時,往往都特別注意應徵者的教育背景,國內外具經驗的老師,此時往往容易突圍而出。
課外活動稱為「課外」,英文有"extra"的字眼,多少有點額外的意思。由於正規課程將來是要應付公開考試的,而「課外活動」則有點可有可無,不是為了點綴,可以有更好,沒有也無傷大雅。
現代社會提倡對孩子要讚美和鼓勵,當然身教或循循善誘是最好的教導方法,但父母要配合現今社會的急速步伐,以實際的現金獎勵是最快和方便的鼓勵方式,但經常使用這種獎勵方式,可行嗎?
2005年許國輝博士「提早退休」離開教育學院。他效法平民教育家陶行知,做一個有抱負、有決心和有行動的人。許國輝博士上山下鄉,在縣級學校經年蹲點,以實幹的方式摸索出一個「知識扶貧」的模式來。
核心科目其中的中國語文科及通識教育科兩科的考試內容及方式令不少學生感到無所適從,難以有十足的把握。我估計如果學生有選擇,不少學生希望可以不用參加公開試而可以繼續升學就業,可是這在香港是不可能發生的。
八年抗拒日本瘋狂的侵略,死傷的軍民,家園被摧毁,難以計算,按各方發現,综合印證的紀錄,中國各省各地死傷數字合計為三千萬。
青年人名為社會一份子,但欠缺明確的社會角色及社會責任,正因為社會角色定位不清,易於迷失自我,漸漸衍生不少青少年社會問題。
在歷史上中國和香港是不可分割的整體,兩者之間也有密不可分的關係,香港史不可能獨立教授。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人們對背誦十分反感,於是大家都說不要填鴨,不要死記硬背,要先理解後背誦。
學生在青年人階段,均希望建立自己的朋友圈子及得到同儕的認同,簡單至午膳有沒有較固定的朋友圈而不是孤單地獨自吃飯,也可以是老師不易察覺的隱藏欺凌。
本港到內地升學的學生,一般是先要考慮到父母負擔的能力,因為內地使費較為便宜。將來的發展前景和對國家往後能否走上全面小康的信心也同樣重要。
網絡時代下,原本發生在虛擬世界的一些言行和價值觀,卻在現實世界中成為學習模仿的樣板。
李雪英校長認為香港的教育體制是變了,但政府心目中的辦學思維是沒變的。2000年教育局提出的教改計劃,最終失敗收場,就是一個好例子。
澳洲政府容許學士學位及以上的畢業生申請留澳工作兩年,學生在期間可以全職工作以獲取全職工作經驗。
每一個學生都有獨特性和不同的恩賜。我們尊重每一位學生,幫助他們發揮潛能,各展所長。
所以為原則、為理想,哪怕只是為「搵食」,令中文真正的吃香——而非只是中文補習吃香——已到了燃眉之急了。
若以每所小學有1000名學生計算,即全港有33所學校的學生都有抑鬱情緒傾向。難怪有人回應「真有那麼多嗎?」
今天,我們當老師的,若發現學生對學習提不起勁時,是否應當先作自省:我有沒有偷去了孩子學習的興趣?
簡單進行文献整理,可以發現各地近年STEM教育的發展,大都受到美國的影響,而且很大程度參照美國的模式和重點,沒有照顧自身教育發展的背景和相關目標銜接,做成STEM彷似「橫空出世」的現象。
「海外同學的參與使整個閱讀交流更多元化,香港學生也能了解不同區域的同學怎麼看同一部作品。」
中國正面臨着更大的城鄉貧富差距,城市愈發展,所需求的人力資源相對增加。有的孩子跟着出外打工的父母走,沒有戶口;另一種是留在窮鄉中,過着沒有父母的生活,天生天養。
以體罰的方式懲處小孩,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犯錯又或是哪個環節犯錯,只是純粹因為害怕被父母體罰而壓制自己的衝動,更令孩子的心理蒙上陰影,得不償失。
今天全球經濟已是一體化,人類歷史亦一樣。在中史獨立成科拍板的這刻回望過去,初中歷史教育的萎縮更是可怕,修讀過歷史的初中學生甚至未及半數。試問中學生怎能夠培養出鑑古知今的技能?
孔子說益友有三,「友直、友諒,友多聞」朋友要正直,不會口是心非,實話實說,發現朋友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他不會視而不見,而是會善意提點,希望朋友進步。
甘羅及康熙,他們兩人的出身與厲歸真及宋濂有天淵之別,這兩位「富二代」雖含着「金鎖匙出世」,唯勤奮並不遜於一般老百姓。他倆的卓越成就,良好的家庭教育應記首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