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珠美當晚演繹這首《夏康舞曲》,大氣、莊嚴而高貴,技巧上無可挑剔,自然而沒有造作的演繹,令聞者感動!
作為壓軸的德伏扎克《第八交響曲》,漢力克對於作品的觸覺,感覺上並不那麼德伏扎克。
薩爾斯堡室樂團除了樂團首席是新聘任之外,木管組首席亦有改變。但對於整體的演繹,筆者還是有點失望。
兩人在加奏樂曲中,演奏動人,尤其是維維卡,平順悠揚的雙簧管聲音,的確非常漂亮、感情深刻,亦為這場令樂迷認識捷克音樂家的藝術造詣的音樂會,畫上完美句號。
今次能夠欣賞到兩位法國大師級演奏家同台合作,演奏水平與互動的作用,的確令人意想不到。特別是卡普松,他過往的沉實,似乎更蛻變為沉澱,而且更能在細微之處,演繹出變化。
整首協奏曲的演出,毋疑是一次瑰寶一樣的現場經歷。這種優美在香港的舞台上已多年不見。
羅沙高域非常敏感的音樂感相當亮眼,以他的年紀來說,其實已算得上相當成熟。他需要改變的問題並不多,大概可以嘗試調節一下握弓的方法和力量,那在世界大小不同的音樂廳演出,都應該能夠有很好的表現。
嚴格來說,多加金難以與「大師」之名掛鈎。可是,他對不同作品的演繹,卻傳承了上世紀大師們濃厚的演奏風格;拉弓或其他發音的習慣,亦傳承得非常優秀。所以他獲稱為「大師」,當之無愧!
大提琴家秦立巍的名字或許對香港人有些陌生,但他的演奏卻很能拿捏到觀眾的情緒,甚至叫人很激動,他是那種聽着舒服,漸入佳境後令人難忘的音樂家。
伍仲衡在名校畢業,小時候學鋼琴,後來入了香港科技大學,最終,選擇音樂作為終生職業。如想先享受伍仲衡的功力,看看我和他的訪問。
對於難以掌握的法國色彩與風格,在指揮的計劃之中,似乎完全不介意貨比貨,來與職業樂團甚至頂級演出作比較。
粵劇名伶阮兆輝傳承南音極為用心,最近便推陳出新,以南音唱出香港百年掌故,更結合電腦繪圖(CG)和人工智能(AI),務求南音《百年掌故》成為一場史詩式的聲影盛宴,為傳統表演藝術注入新的生命。
謝爾蓋·多加金和鄭慧兩位頂尖藝術家聯袂演出,吸引了大批青少年小提琴愛好者,見到不少小朋友是背着小提琴來到現場,演出後的簽名令他們雀躍不已。
對於青少年而言,無論是否學習或欣賞古典音樂,節奏明快的樂曲,始終會是他們較易接受的音樂,這是無論在流行或古典音樂裏都行得通的定律。而愛情故事,亦大概最能引起他們的共鳴。
由小澤征爾指揮波士頓交響樂團,1979年在北京與琵琶大師劉德海、鋼琴大師劉詩昆合演的兩首協奏曲,之後一同到波士頓錄下的唱片再次發行,勾起筆者很多回憶。
如果問我會不會再次欣賞這個演出,我可以肯定地說:不會!嚴格來說,這亦對於一心希望能得到平靜,來感受如標題和插圖《憩園》的安息之地的觀眾,感到中伏而大為失望。
今年是香港兒童交響樂團疫後首次到訪歐洲,近60人樂隊在意大利3個城市演奏一套難度不小的曲目,包括委約香港作曲家鄺展維創作的《小小宇宙》。
許寧在繁忙的工作中,都能夠排出無論技巧或演繹上都難度甚高的作品,這除了是她已達成自己的要求外,更是所有年輕鋼琴學生們,值得學習的重要課題。
香港中樂團環保胡琴的研發,周凡夫幾乎見證全程。他從樂團1977年成立時說起,當時柳琴首席阮仕春已經負責樂器改革,主要鑽研柳琴和阮咸。
在這場音樂會中,筆者與合唱團成員,其實大家都在學習。
原定於2020年夏舉行的香港中樂團第四屆國際中樂指揮大賽7月27日下午香港文化中心音樂廳進行的決賽音樂會,整個氛圍不亞於當天展開的巴黎奧運。
最令筆者非親自一睹風采不可的,卻是久聞多年此人乃正統聲樂科班出身、但早已踏足娛樂圈的藝人李璧琦的現場演唱。而對於新任音樂總監凌顯祐、與團員為聲樂擔任伴奏,亦是另一種考驗他們適應能力的試金石。
正當作者簽上「何嘉珍」的名字時,編輯王穎嫻告知:作者是何志平、胡慧中的女兒。當刻可真是晴天霹靂了,也就是今年書展的驚喜。
今次首張個人唱片,倫凱晴大膽地選奏份量較重、演繹上較充滿挑戰的浪漫時期作品,以她的年紀而言,其實相當吃力。但她曾參與以舒曼為題的比賽並取得組別第三名,所以也不足為奇。
「明儀合唱團」創立60年後推出《耳順情懷樂逍遙》音樂會,集結多位資深音樂人擔任指揮及演出,以多元曲目包括中西聲樂與器樂作品傳承音樂文化。
筆者發覺陳銳的技巧不但沒有退下來,反之,精準及隨心所欲可謂更勝當年。可就是硬技巧愈發亮麗,他本來握弓的問題,今次所見更是調節不下來,整場音樂會的運弓控制都似乎差了一級。筆者感到這是相當危險的訊號。
7月8日晚由江樺合唱團主辦的樂韻頌師恩慈善音樂會,既為3個福利團體籌款,也慶祝該團成立20周年,更為大家敬愛的江樺老師慶祝96華誕。全場齊唱生日歌,以感人的情義祝願江老師健康長壽。
葉惠康博士生前集中在他的作曲專業,晚年幾乎每年都發表新作品。葉博士的絕響《我的故鄉─海韻之城》創作原因來自他心繫家鄉,就是寫他家鄉──台山的風景。他的一生貢獻給音樂,培育了很多音樂家。
2024年比爾斯飛躍演奏音樂節的閉幕演出有許多著名演奏家參與演出,崔特許勒、米羅弦樂四重奏、瓦斯奈等人帶出的合作氛圍非常出色,差不多是筆者以往有份出席他們這個音樂節的演出中,聽過最精彩的一次。
樂團在第一樂章中,乾無可乾的音色,大概是筆者幾十年來,首次在所謂的「音樂廳」中遇見。大概與一個完全吸音,留待工程師們在後期加工時才慢慢修飾的錄音室沒甚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