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1月,董橋在《明報月刊》第133期寫了一篇〈訪書小錄〉,講述他在倫敦逛舊書市的喜悅。董橋筆下的倫敦舊書店老頭閒話書事的情景,今天仍然可以在香港找到疑似的影像。
一片青雲入夢來,微廊秀閣為之開。
張謙宜好談藝,《詩談》一卷,論「和平」、「天趣」、「布置」等,皆有見地,卷三所謂「莫吃一家飯」,舉「蜂之釀蜜,豈止一花」為例,言為學需「兼採」為上。
今年64歲的福瑟,1959年出生於挪威海于格松(Haugesund),以挪威新諾斯克語創作大量作品,涵蓋戲劇、小說、詩集、散文、兒童讀物和翻譯,他將獲得1100萬瑞典克朗(折合約100萬美元)獎金。
雲聚嶺南和風岸,灣前碧水月流華。
以長篇小說《家變》享譽台灣文壇的作家王文興逝世,享年84歲。
孔子嚮往周初社會之美好、民風之淳厚,希望重建禮制,使天下歸仁,恢復文武周公之治。但他「既不得位,無以行勸懲黜陟之政」。
然而,古詩是有格律的,若然讀錯了這些字音,整首詩不僅喪失音律之美,而且詩的內涵也隨之改變。唯有按照詩歌的格律來吟詠,方能真切理解詩歌的情意。
傅山哭子之時,尚未悟「父為子綱」之毒,愚忠誤子,傅山當難辭此咎。
分亦難,聚亦難,衣帶汍瀾向故園,月還人未還。
黃之生平最為人所稱道者在學屈子,年近七旬,三次涉江,皆被救起,乃絕食五日而亡。
西西最後一首詩《疲乏》,對生命有了新的體會。人來到某個時刻,再也走不動了。眼、耳都累了,腦袋也疲乏了:「千千萬個問號/是非對錯,一直如影隨形/撕裂着你我的神經」。腦袋,一如眼、耳,都想休息了。
夕陽西去,遠望山如玉。夜珠千滴荷葉綠,半盞清茶一敘。
這首詩在講什麼呢?它其實是截取了人生的一個斷面,描述了一次偶然的相遇,展示了人生的一種常態──缺失和遺憾。我在無意中邂逅了你,我在無意中錯過了你。
杜茶村於詩專學少陵,實為明清之際最得少陵神韻者。於詩自有分教。
詩詞和音樂最能觸動人心,也最能安撫人心,比如說,「向晚意不適」時,如果沒有古原可登,最佳的排遣方式,便是找出一本喜歡的中文書來看,你所經過的失落,古人都經歷過,而他描述的比你還深,看了有知音的感覺。
貪走鷺門銀杏路,流霞兩袂步斜陽。
張氏作為標點符號的引進者,身處時代風雲變幻的關鍵期,卻以一幅頑固的晚清遺老形象示人,生生錯過了時代賦予他的機會。
清粼鷺島,茵茵碧草,澎湖澄波桑煙嫋。
處此人間天堂,欲辯已忘言!難怪盛唐以後,文人墨客,幾乎都和這一泓碧水繫上了不解之緣,其豐富的審美意蘊,彷彿承載着數千年中國山水文化的記憶。
錢先生論蜀中三李之忠州李士棻,特賞其「完事向衰無藥起,一身放倒聽花埋」一聯,當為「躺平」之至高境界。
碧岸清風渡廈門,燕園別後又逢春。
青松觀長廊依庭園而建,漫步其間,別有天地。其間內外楹柱上滿掛對聯,徘徊細賞,契合撰者的神思,是躍動,是起伏,是靜穆,而一歸於自然,實在妙哉。
中文筆記於民國掌故史料,當有大貢獻,也有大見識有待發覆。
寫於百年前的古典詩詞,一點不過時。當年的人物,有過風華正茂時刻,他/她們並不古板守舊。
回顧。回顧。風雅當年如故。
青松觀創立於1950年,屬全真教龍門派,道派溯源於廣東廣州至寶台。1960年購置屯門青山麒麟圍建立永久觀址,既可遊觀閒坐,也可觀賞多副名聯。以下介紹園林中柳芳亭外內的其中兩副。
雪岸池塘,柳絲幾點東風度。一樓春色,煙雨寒山路。
我始終覺得,文學最基本還是要與人為善。我們可以去寫一些醜陋的東西,但是也要發掘一些美好的東西。什麼是人性,什麼是生活,有什麼事讓我們賴以生存的?就是人的同情和憐憫之心,這是動物所沒有的。
扁舟載去江南綠,染盡羅衣帶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