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的確心胸開闊,瀟灑豁達,但並非永遠歡笑暢意,也有避不開「罣礙恐怖,顛倒夢想」之時。他可以成為一個「不可救藥的樂觀主義者」,是有一定心路歷程的。
在殿堂級的文字之外,在寫作方面弘揚經典美學還有許多門徑。王國維在《宋元戲曲考》的一個論點在研習經典和仿古寫作方面給我們很有意思的啟發。
蘇秦張儀同在鬼谷子門下學藝,感情十分好。蘇秦是周洛陽人,張儀是魏人,兩人未成名前生活艱苦,都受了不少冤屈氣。
萬物自有生命,要喚醒不單是這些有趣的店的靈魂,我們生活在香港,修讀中國語文科,也應該喚醒更多在描刻香港的香港文學作品,使之成為範文經典,以不愧對前人作家數輩以來狀寫香港的努力!
由素葉出版社同人組成的素葉工作坊在Facebook表示,著名作家西西12月18日(周日)晨早8時15分因心臟衰竭,在醫院安詳離世,享年85歲。去世時家人、作家何福仁、梁滇瑛陪伴在側。
鍾嶸《詩品》論曰:「豈直為田家語耶?古今隱逸詩人之宗也。」陶淵明之隱之逸,乃政治環境使然,假如不是亂世,不是改朝換代,他又怎會隱忍於廬山腳下當一農民?
馬陵之戰是中國戰爭史上知名的設伏殲敵的戰例。這次戰役中,同門師兄弟孫臏和龐涓迎來了他們之間恩怨的最終結局。
著名文人學者的書信手稿,近年成為收藏界熱烈追求的藏品。其中,查良鏞(金庸)和董橋的書札、題字備受追捧,涉及兩人之間的信函,更為難得。
三毛身體中好像有兩個人,一個陽光開朗,另外的一個卻好比迷失在沒有月亮的黑夜,是漆黑、沒有希望的那種黑。時間就好像科幻電影。待我最後一次從黑箱子裏出來,世上已過30年。
我很肯定三毛不是自殺。我也很肯定知道,如果三毛一直活在愛裏,她至今仍然活着。
李清照善於選取日常生活所遇之物和場景片段,抒寫情懷。以上詞句,皆運筆精煉,不避口語而能清新典麗,意境優美,無論是寫景、詠物,都能曲盡其貌,取得高度概括、形象鮮明的藝術效果。
孫臏、龐涓同在鬼谷子門下學藝,顯然其志不少。而年紀相若,志趣相同,成為好友。但是後來兩人卻反目成仇,為什麼?
當君子的特質展現在企業家身上時,他們會比社會企業家更懂得經營企業,會比良心企業家更能發揮社會責任。他們利人、利他、利天下,求人和、世和、心和。在筆者高希均眼裏,鄭崇華便是這樣一位君子企業家。
30年來,王運豐先生為媒體行業做過的貢獻大家有目共睹。從報紙媒體到電子媒體再轉戰保險業界創辦卓越巔峰團隊,他明智,善良,從容,從不曾被時代裹挾,而是一直走在時代的身前。
荔枝角公園分三期建成,最後一期為傳統嶺南風貌中式公園,其中點綴多副名家楹聯,甚具特色。
青山禪院是香港三大古寺之一,歷史悠久。佛教文化氛圍濃厚,寺內牌匾與懸掛的楹聯句式巧妙,用意不凡。
動輒站在道德高地,以聖人角度來看知識分子,那麽實在沒有幾個能夠過關,包括自己。在人文學科江河日下,淪爲邊緣之際,知識分子在評論及批判前輩學人時,分寸該如何拿捏,輕重該如何衡量,真是一點也不容易。
寫文章之樂趣,就是每次皆有所得,譬如一個「鼐」字。
大學生正處於對知識最為渴求的人生階段,有疑則問,遇事便爭取,不要輕易放過眼前的一切。那麼,新常態下對於缺席課堂的反應,也代表着大學生對「求學」二字的執着。
歌劇《林徽因》已於2019年在新加坡上演,主事單位亦有計劃在世界各地巡迴演出該劇。庚戌子此刻仍不知何時會夢想成真,在香港,這個金庸60多年前已為林徽因作傳的地方,欣賞到這齣歌劇。
讀者多加體會,當自己偶有失意而生出愁、怨不快的情緒時,吟詠一下李煜的詞,相對他的愁怨,自然獲得稍寬稍解的療效。
作者期盼大家能以歌劇《林徽因》與《射鵰英雄傳》作一對照;當發覺兩者相應之處後,大家必然會認同庚戌子的結論:金庸心目中的神仙俠侶,就是梁思成和林徽因。
作為如此多高等學府所選用的校訓與院訓,「博學篤行」表明了學以致用的重要性,以及世人對實踐所學的重視。一句校訓,連結了校內與校外,難怪獲得了這麼多辦學者的歡心,可謂實至名歸!
古人詠「月」的詩句真俯拾即是。或白描,或比喻,或託興,都寫得如此優美動人。
總的來說,錢鍾書對於建構理論體系毫無興趣,且心存懷疑;對於《文心雕龍》,既有肯定和表揚,也有不認同和不滿意之處。而他的自我定位,只是限於評點和批評,而不是取而代之,寫出另外一本《文心雕龍》式的著作。
如果錢鍾書真是「現代的文心雕龍主義者」,也是「古典意義的評點家,或者是現代意義的批評家」,那他爲什麽不寫出一本類似《文心雕龍》的評論著作呢?
聶赫留朵夫有過心理掙扎,但是最終勇敢地承擔起責任,以道德完善實現人心的復活,這絕非一般凡夫俗子所能為。
這樣的妙人妙文,誰見了都少不了幾分喜歡,無怪乎「愛林泉」的影迷會會員對偶像會愛得如泉之湧,23年來,一步一趨,不離不棄,林青霞在他們心中定是「天下掉下的林姐姐」。
「凡士之蘊其所有,而不得施於世者,多喜自放於山巔水涯之外……而寫人情之難啟,蓋愈窮則愈工。然則非詩之能窮人,殆窮者而後工也。」(歐陽修)
《始得西山宴遊記》是唐代柳宗元被貶永州時期的作品,屬於《永州八記》中的其中一篇。這是我中學時期的會考課文,時隔近30年,我近年才愈發體會到其中的滋味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