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gle共同創辦人及 CEO 拉里佩奇(Larry Page)於2013年曾這樣評價自己的公司:「要真正了解用戶的需求,了解世界的資訊,我們仍然處在初級階段,這聽起來的確十分瘋狂。我們全情投入於此已經超過15年了,但是我們需要做的還有很多。」
Google共同創辦人及 CEO 拉里佩奇(Larry Page)於2013年曾這樣評價自己的公司:「要真正了解用戶的需求,了解世界的資訊,我們仍然處在初級階段,這聽起來的確十分瘋狂。我們全情投入於此已經超過15年了,但是我們需要做的還有很多。」
我們活着,就有不稱心的事出現,佛學就是提出理論和實踐,盡量去改善,所以無論在家佛教徒或出家的僧侶都不是消極避世的。
執筆之日,有來自保險、貿易、地產、零售等新舊客户委託筆者招聘近十個替補或新增職位,且全是年薪逾百萬港元,焉能說「個市差」呢?相反「個市很旺」!
Aimia 幾近以背水一戰的決心改革內容團隊架構和製作模式,配合內容重用等聰明策略,將品牌內容項目升級至前所未有的質和量,重新令大量 B2B 客戶目光投放於 Aimia。
為了對得起自己,不關公司的事。這樣想你就不會覺得明明上司、公司作踐你,你還要讓他們佔便宜。
校園快遞員的外號是「筋斗雲」;校園宿舍樓經營者是「土地公」;學校自營店鋪的初級店員「小仙」;經驗豐富的是「長老」,《西遊記》的外號令整個平台充滿了娛樂化的氣氛,讓學生感覺到兼職快遞工作並不是在出賣自己的體力,給別人送快遞絕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因此,他們賺取的費用並不是叫快遞費或跑腿費,而是「拯救費」——意味着要快馬加鞭地去給同學送單,拯救小夥伴,營造了一種俠士的感覺,提升了學生的參與感。
籃球巨星姚明令網民印象深刻,他的笑容早已成為流行的網絡 meme,並經常被二次創作為其他「惡搞」圖片。對於較小型的內容團隊而言,在缺乏真實圖片的情況下,本文建議將圖庫圖片與真實圖片或網絡 “meme”(在網路上被廣泛傳播的幽默圖片或影片,可說是網民們的「集體回憶」)混合製作一些有趣圖片,令圖像內容更人性化。
蔡醫生點播了R. Kelly的 I Believe I Can Fly 一曲,指出世人不知不覺形容很多年輕人為「失敗者」,而制度也慢慢傾向只協助某些人飛翔,所以他認為系統需要變革。他舉出單車運動員黃金寶的例子,說明了對人的信任,可將其最好的質素發揮出來。
著名矽谷企業家和作家埃里克·萊斯(Eric Ries)在其商管名著《精實創業:用小實驗玩出大事業》一書中提出了「轉軸」(Pivot)這一概念——分析市場需求和企業優勢相互配合的結果,挖掘出新的發展方向,然後調整企業策略,重新出發。Facebook 正正是掌握了精實創業中 Pivot 的精髓,而邁向了成功。
企業高管強調賺錢,重視財務風險,但忽視環境及社會風險,可以很糟糕。「有國際名牌運動公司被指利用童工生產,董事局立即派一名女士入局關注,以改善形像。」該名企業顧問專家說,企業發展必須具深遠目光,這些因素滲透在政策之內。「因應《巴黎協議》內地實施低碳,將以各種措施控制企業減排;作為具社會責任的企業,須要及時配合。再說,面向中國減排,可以尋找綠色商機。」
筆者介紹知識管理系統的基本理念,以便讀者對知識管理系統有初步了解。筆者期望有更多學校認識知識管理的重要,願意投入資源發展知識管理系統,建構及凝聚整體機構的知識,機構方能持續發展。
他把同事當作一塘魚,他的職責就是把魚塘管理好,令魚快樂做事,為客戶服務。就像魚塘中有三種魚:水面魚、水中魚和水底魚,愈近水面的愈需要更多氧氣。身為管理魚塘的人,不可以罵魚。當需求氧氣不多的底兩層魚逐漸掙扎的時候,就得檢討魚塘的生態安排是否有問題。鍾先生指出,這種哲學也適用於公司的管理。
曾於哈佛商學院完成環球領袖課程的彭主席認為,成功領袖首重同理心(Empathy),代入他人的空間和思維。
一個達標的學士學位持有人,是不再須要依賴教授的指導而明瞭其主修學科的文獻和最新研究成果。自立而學,通達而明理,學士矣。
如果你要造一款省1/10汽油的車,只需對現行設計做些改動;但如果你想造一款每加侖油可以跑500英里的汽車,那就得從頭開始了。僅僅通過思考「我該如何從頭開始?」這個問題,就可以刺激你萌生從未有過的想法。
如果你要造一款省1/10汽油的車,只需對現行設計做些改動;但如果你想造一款每加侖油可以跑500英里的汽車,那就得從頭開始了。僅僅通過思考「我該如何從頭開始?」這個問題,就可以刺激你萌生從未有過的想法。
對比起之前一地負皮、叫座但不叫好的台慶節目,新登場的廣告 MV 可謂一洗頹風,再次點燃起粉絲與路人對《100毛》及《毛記電視》的那一份熱情。
對比起之前一地負皮、叫座但不叫好的台慶節目,新登場的廣告 MV 可謂一洗頹風,再次點燃起粉絲與路人對《100毛》及《毛記電視》的那一份熱情。
「點解你當初會揀耶魯呢?」的問題,這條問題「極有深度」!招生主任(本來也是耶魯大學的畢業生)沉思半响,在輕快的音樂聲伴隨下,他開始用「歌聲」唱出關於耶魯大學的多彩多姿的校園生活。
「點解你當初會揀耶魯呢?」的問題,這條問題「極有深度」!招生主任(本來也是耶魯大學的畢業生)沉思半响,在輕快的音樂聲伴隨下,他開始用「歌聲」唱出關於耶魯大學的多彩多姿的校園生活。
非本地生的自我評分普遍較本地生的高,當中包括普通話、英文、長遠職業規劃、上進心、會計專業知識等。
你可能會感到十分驚詫:本來兩家媒體是彼此互相爭奪廣告客戶的「競爭對手」,如今竟能有如此深度的「非常合作」?
及早道歉往往是在不利處境中最佳的回應策略,最能有效減少傷害,甚至可能扭轉劣勢,贏得正面民意。
你可能會感到十分驚詫:本來兩家媒體是彼此互相爭奪廣告客戶的「競爭對手」,如今竟能有如此深度的「非常合作」?
縱然你花上十多年、以至數十年一直「努力興建」品牌,在社交媒體真正天地互通的今天,「關公亂子」卻可以在一眨眼間把你的品牌病毒式的「盡情破壞」,以致體無完膚。
縱然你花上十多年、以至數十年一直「努力興建」品牌,在社交媒體真正天地互通的今天,「關公亂子」卻可以在一眨眼間把你的品牌病毒式的「盡情破壞」,以致體無完膚。
如以一句說話描述晶苑的經營理念,相信公司上下,均會異口同聲說是「大我為先」。
徐立之懂得找研究方向,當年分子生物學正是前沿學科,發展精彩。他以白人常見遺傳病「嚢狀纖維症」為研究重點,發病率為三千有一;一般白人二十五有一是基因攜帶者,屬隱性遺傳病,沒有病癥。如果不幸得了該遺傳病,兒童早期發病,所有外分泌都不正常,汗的鹽分高,腸分泌影響消化能力,肺裏長年有細菌寄生,且容易患肺炎,不易長大成人。 有系統尋找致病基因 人類的基因數約30,000個,共有23條染色體。1985年,徐立之的第一個突破是他首先確定嚢狀纖維症的致病基因在第七條染色體上。但是這染色體裏面有2,000多個基因,怎樣找出致病基因?他打個比如說,一套基因百科全書有23冊,我們找到第七冊是遺傳致病基因之所在地,因為發病常與此有關。當然我們需要靠精密的分析,方能確定找出致病的細節。「我們有系統的一頁一頁去翻,只要作出假設是對的,一定能找到致病基因,問題只是時間而已。」 在30,000個基因中找出關鍵,仿如大海撈針?徐立之再深入淺出解說:「譬如我們在全港各區有系統的搜索,結果知道油麻地有線索,但油麻地也很大,不知那幢大廈?是住屋?辦公室?還是貨倉?我們逐家去搜,確定那間屋之後,也不知屋裏什麼壞掉了?是把門鎖?水電?燈泡?煤氣?我們靠分析DNA序列,進行很多分子生物學的實驗;也與很多醫生及病人合作,與世界多方面分享及配合。「發現缺陷基因,非常神奇。」 當年有別的團隊比徐立之早兩年宣布找到該病的關鍵基因。「當他們宣布找出致病基因後,多個團隊沒有仔細分析,便以為成功已被拿走了,就沒有繼續做下去。當時是1987年。我實驗室裏的研究員們也覺沮喪,感覺浪費了精力;但我鼓勵他們堅持下去,繼續找我們要找的基因。因為一來仍有很多與疾病相關的分析可以做;再者,他們雖在第七條染色體位置相近的地方找了一個基因,但未有發表證據證明那是嚢狀纖維症致病的基因。結果亦是如是,他們很快也宣布他們發現的基因是不對的。我們的團隊從未放棄,終於在1989年找到真正的致病關鍵。」 徐立之領導團隊埋首研究,抱着科學家的精神,求真、不懈探索,總共用了七年時間終找出第七條染色體的缺陷基因。原來這基因是製造細胞膜上的氯離子的通道;通道出現問題,影響到外分泌的流通。該突破成果在醫藥遺傳界是一項的創新,對其他遺傳病的研究有絕對引領的作用。對病人更是一個很大的鼓舞,因為科學家可以從此有系統地尋找能夠治療病患的藥物;此外基因攜帶者可以用DNA檢查出來,也可以做產前測試。 「每個細胞都有基因,科學家很偉大,研究成果令藥物無孔不入,小分子可把壞了的氯離子通道矯正,病人吃藥可以發揮療效。透過食物補充營養、抗生素加上物理治療亦減低了肺部感染,防止氣管閉塞。」他說,幸好藥物可以對基因缺陷引致的損壞氯離子通道產生矯正反應,沒有副作用。雖然現在的小分子藥物只能治療一小部分的病人,但隨着科研進步,新的藥物不斷產生,相信不久更多病人可以康復得更好。 贏得專利 視作心中富 這些致病基因的訊息,可以用作測試胎兒,及早得知基因是否有缺陷,那便意味着對生育的抉擇,母親可以墮胎;這涉及利用基因測試,呈現倫理及道德問題。「我希望發現這基因不只是用於測試,而是可用專利去做有效治療;我沒有能力去發展治療,所以只能從旁協助其他專家;我則繼續在遺傳學的領域鑽研。」是什麼推動他鍥而不捨去做科研呢?徐立之堅持:認知真相,為他人救命。 一般認為,專利涉及技術。找出致病基因,何以是一個專利?「發現客觀存在的,不是專利;發明前所未有而具實用性的,才是專利。以煤碳為例:找出煤碳的存在,是發現;找出煤碳燃燒後可生熱,便是發明,可以申請專利。」 「我們做出的科研結果可作基因測試,去篩選藥物,找出治療方法,因而能享受專利的成果。」徐教授1989年發現致病基因的奧秘,估計20多年來專利費共獲上億港元。他說,當年有三個實驗室合夥研究,扣除成本及回饋當年支持研究的基金會後,他領導的小組作為主要貢獻者,獲享一半,其中三分之一給自己,其餘的給實驗室同事。現在他的一份已累計超過1,000萬港元,一直存放在多倫多病童醫院,並最近決定用以成立獎學金。科研一旦獲成功應用,能轉化為藥物或產品,這如同印銀子?他說:「專利是有時限的啊!」至今他仍每季收到專利費報告,能享受多久呢?徐立之不太在意的說:「我不知道。」他認為,救人所得的喜悅,大大於實際經濟收益。 以「煲飯」論科學 科學家做實驗,一步一腳印,欲速則不達。徐立之在求學時導師給予他充分空間去做科研,所以他特別感恩。 「我希望社會各界對科研都有點耐性。研究資助機構不要經常審查項目成果,亦請政府官員、UGC以及立法會議員相信院校的完善機制,不必要經常向院校提問、審查,令院校因而很花人手去處理。我總覺得香港大學教務處大概有一半的人手是負責處理各種審查及回答提問的,他們變成着力於報告,資源易陷於錯配,做不了實事來。」徐立之對官僚行政,有所抱怨。 徐教授以「煲飯」論科研,強調要耐心靜候成果的誕生。他懂得煮飯,最愛以煲飯論說:「煲飯不宜經常打開飯蓋看,如果相信這系統,飯有泡出,你便收細火慢慢等收水;否則一味去打開蓋,用筷子搞下,就煑極都唔會熟!」 他又比喻教育與科研如同「食飯」,是社會必需品,不只是產業這簡單,不能過於急功近利。「香港這個商業社會,要求快速回報,以致創新、創業的人難有生存空間。」徐立之鼓勵年輕人抱着滿腔熱誠與信念,按步就班去做科學研究。「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是其探索之道。科學家看到小小的東西,便聯想到背後的大問題。徐立之能耐心觀察,掌握鑄造科研成功的奧秘。 科學頭腦 不擅政治 科學熱愛探索生命,政治與行政,繁雜瑣事,並非他那杯茶。2002-2014年他就任香港大學校長,談及中國副總理李克強來訪引起的「八一八風波」,他自嘲「拙於詞令」,不幸在爭議聲中離任。徐立之被傳媒指缺乏政治敏感度,是個不會說謊的老實人。他認為,社會爭議多,人與人之間應多點包容。 徐教授主張給予學生探索空間,不要施以太大考核壓力。面對商界要求急速回報,他呼籲社會一旦提供資金,應容許年輕人有創業失敗的空間。對於空間感的重視,徐立之連挑選辦公室傢俬都要講究。他說:「辦公室地方少,書桌不能低,沙發與茶几可矮小一些,令室內享有較大的視野空間。」 可見,徐立之崇尚的空間感,乃面對教育、創業、生活環境、待人處事的方方面面,跟其科學家耐心探索的廣闊心胸,不謀而合。 科學家做模特兒 徐立之看着自己的照片,一張一張的翻看,彷彿也在研究生命的軌跡,說道:「你看,我中五還是瘦削男孩,中六便生長發育,強壯起來。」如今走在路上的他,胖胖的,穿上西裝、頂着肚腩子,肩負背包,裝束突破了傳統,新一代或覺這很潮。鮮為人知的是,徐立之做過模特兒。他說:「當年在加拿大做一模特兒,是為支持他遺傳病研究的NGO籌款,所以樂於一試。」 徐立之為人寬容,對待學術一絲不苟,嚴謹不苛。據報導,他向研究生的謹密提問可迫得對方哭起來。徐立之發表了超過300篇經同行評審的科學論文及65篇受邀文章。他的傑出成就為其帶來許多國家級奬項及國際榮譽,包括:加拿大皇家學會院士、倫敦皇家學會院士、台灣中央研究院院士、美國國家科學院外籍院士、中國科學院外籍院士,加拿大醫學殿堂榜的桂冠學人,以及最近更被推選為港科院創院院長。 出生於上海,成長於香港,深造於美國,成就於加國。徐立之把其畢生科研的精粹,最終投放於香港;以其科學家的智慧,剖析出香港科研落後的缺陷基因,並提出解決之道,冀望香港能急起直追,成功在望。 文章原載《今日中國》3月號,封面人物,本社獲授權轉載。 下文:徐立之為香港科研開方下藥 […]
撰文:廖美香(資深傳媒人) 徐立之家族三代輩出豪傑:祖父是商人,父親是文人,徐立之是科學家。 祖父徐少波原籍山東,南來杭州做生意,當年富裕顯達,獨家代理美國靛青顏料、經營冰糖生意、布廠、綢莊、錢莊、染織廠,又是知味觀合夥人,該餐館現已成連鎖店聞名杭州。父親徐正旅(原名秋華、別號不孤),師從多位國畫大師,是個不折不扣的文人,擅於繪畫、書法、文學、京戲、吟詩作對、無一不精;他精熟小楷,其書法造詣比印刷字體更端正美觀,曾為沙孟海推薦為蔣介石宗譜的纂修人員之一。徐立之沒有遺傳上兩代的商界、文人基因,自闢蹊徑,成為國際著名的遺傳學權威,令香港科學界引以為傲。 生長在富貴人家的徐正旅,解放後50年代初,他只帶兩元,拖着兩歲大的兒子立之,從內地來港——可能從來沒想過定居香港,所以70年代中成立「杭州同鄉會」時,也加進了「旅港」兩字。父親到港後得到不少朋友幫忙,為了生計,從文書到推銷經紀,做了不少的行業。徐立之在遺物中找到當年父親被友邦人壽保險解僱的一封信;他說大概是父親文人不擅推銷,只做親友生意,廣東話又不靈光,無法開拓,所以被炒掉了。 幼年顛沛流離 徐立之1950年12月21日出生於上海。徐家來港時可說是過着顛沛流離的日子,亦曾寄人籬下,住過北角、鑽石山大磡村,雖然家庭不是十分貧窮,但生活也算是艱苦。後來一家七口租住牛池灣啟德大廈一個小房間,相當侷促。徐立之父親在港工作,母親及妹妹更一度折返內地,居住了近一年半後再次回港全家重聚。由於居無定所,小時候的徐立之,念了四所小學。 現在青年人很難想像當年念書的艱辛。「最初來港,父親外出工作,把立之放在有如日托的學店,在一房間裏一至三年級學生一起上課,小息時須把枱子挪移一邊,騰出空間才可有地方讓學生玩。不過父親始終認為讀書重要,把立之送進大坑道上的真光小學——私立學校的學費相當貴,令窮困家境雪上加霜。之後搬去鑽石山大磡村,為了念免費的教會學校恩光小學,他跑到牛池灣,原本應念小二下學期的,但沒有名額,只好念小三,每天付五仙坐無牌小巴,踎着大板凳赴他區上學去。念了半個學期,到了小四,該校改建,又到佐敦谷徙置區一棟七層大廈地面的庇護十二小學分校,也是免費的教會學校。」 當年能念畢小學已不錯,能念中學更是了不得的事。他說,1962年年小學畢業,參與第二屆升中試,一班45人,上午班派22人去考,只有7人考上中學;下午班有45人,派7人去考,只有1人考上中學。當年資源非常有限,徐立之小學走讀了四間,考上中學也要奔波走讀。教育官推薦他就讀於巴富街一間新的中學,但並未建好校舍,先後借用九龍工業中學、福華街實用中學。「我們上午在人家的校舍上課,下午交還原校學生上堂。念了三年,至中四巴富街校舍才正式落成使用。」後來他畢業後,該中學由街名升格為地區名稱,由巴富街正名為何文田官立中學,徐立之是第三屆學生。 現在人人用手提電話很平常,當年打電話要問人借用的。小學畢業後四年,即1966年,好不容易才聯絡到當年的同學們,一起去梅窩旅行。他的小學同學看來都很成熟,其實有的小四入學時已有20歲。1967年,他會考取得2A4C,生物及英文拿A。1968年參加香港中文大學入學考試,由於生物科成績優秀,獲新亞書院取錄,念生物系。1972年取得學士學位。 不愛背書 寧要智慧 徐立之小小年紀便戴眼鏡,他笑說:「並非勤力念書所致,最不愛記誦,不愛看電影,但喜歡看電視紀錄片。」叫徐立之看科學文章可以,不能背出來,但擅於理解與推理,可以細緻解釋事物。「最怕念中國歷史,那年那位諸侯在那裏殺掉那位諸侯,怎背呀?應從中悟到甚麼教訓便可。我不要知識,要智識,亦即智慧。」作為遺傳學專家,徐立之深明生物多樣性,遺傳基因人人不同。他說:「教育主要是給同學學以致用,不應叫同學死背書。」 中學時期,徐立之曾嚐考試100分的滋味,不是生物科,而是幾何。「我的三維思考、幾何概念不錯;但念到中三便沒有該科了。從此不再得過100分。」他顯得有點遺憾似的。 「我對生命現象有感覺,但生物也要背很多名詞,可以說是理科中的文科。要分類等級包括:界、門、綱、目、科、屬、種,那些無脊椎動物的名詞很多,很難記呀!」徐立之不擅背誦,大學只獲三級榮譽畢業,不符合念碩士的資格,卻幸得留美回港的麥繼強教授破格收錄。「我念大學時,生物學成績其實不比化學好;尤其是化學實驗課,老師仍未講解完畢,我已把實驗儀器裝置妥,效率高、動作快而準,成果自然好,得分又高。女同學都喜歡跟我同組,因我做實驗一定成功,她們只需花時間看守着等候化學反應和結果,我卻可以溜去打球。」他說:「我大一暑假協助老師抄鋼版筆記,以便印製講義,同學們能背誦筆記的都考得好成績,我則幾乎不合格,令老師大跌眼鏡。」徐立之僥倖以備取身份,獲麥老師收錄在中大繼續念碩士。 碩士畢業後很想出國留學,曾寄出50封信,只有三間大學願意收錄,卻沒有提供助學金。當年美國匹茲堡大學物理生物學泰斗何潛教授在港講課,並與研究生談話,徐立之的自我介紹和研究成果吸引到他的注意,後更得其穿針引線,成功到美國匹茨堡大學繼續深造,師承DNA之父James Watson閉門學生Roger Hendrix。1979年取得博士學位後,徐立之原本打算回港任教,但在港大與中大均未能取得教席。後來到美國田納西州做癌症研究,但因堅持自己前沿的研究方法,幾乎跟上級鬧翻了。在機緣巧合之下,1981年到加拿大多倫多病童醫院工作,漸漸建立遺傳學權威的地位。 不愛行政 但得人緣 徐立之喜歡觀察生物世界,對生物的構造、生命特別有感受。小時候他住在大磡村,愛在大觀園農場捉蝌蚪、玩昆蟲;念到蝴蝶生命史,他則繪畫出其卵、幼蟲、蛹、成蟲的生命周期。中學時他參加過科學展覽。大學時又愛搜集標本。徐立之的個性,平實而聰穎,孜孜不倦去做實驗,又愛分享,廣得人心,具備了做科學家的條件。 「中學時沒有做過領袖生,但我愛圖案設計,校內比賽屢得首獎。有一次校長叫我到辦公室,為了慶祝聖誕節,給了我30元任由布置禮堂。我召集同學一起買縐紙、汽球材料去做,大家合作很好。大學一年班獲選為班代表,又做過系會主席,搞過不少活動。一年一度大露營,100多人,租營幕,帶食物,生火,煮吃,連人家不做的燒飯雜務,我都做。」 徐立之正直勤快,同學們都肯聽從他的。他不愛指揮人家去做,沒想過邀功,願意親力親為,大家互助合作,總能把事情辦妥。徐立之領導團隊的信心漸漸建立起來。「做科學家需要分享,不是要別人服從,而是大家團結去做實驗,組成大聯盟。我不愛行政,自己認識人多就負責統籌,很多行政人員幫助我。」徐組織團隊很有凝聚力,尤似一顆磁石,得到各方支持。「他在多倫多病童醫院的實驗室有20多人,算是規模不錯,實驗室面積只有2,000方呎,但已是別人的四倍,感到不好意思了。他的一位學生繼承了他的實驗室,現在擴充至40,000方呎,是之前的20倍!」 (請按下一頁繼續閱讀)